江南的梅雨季节如烟似雾,烟雨迷蒙,即使是大中午的时候也不见一丝阳光。
李素锦不爱多言,更喜安静,独自端坐在庭院的小亭中,她自幼便好圣贤书,对圣人所言的治理明说深信质疑,因此常常是剑与书不离居所。
亭外的细雨连绵,好似针线一般冰冷,落在满是落叶的桑树泥尘当中,客栈的二楼传来丝竹之声,又有唱曲之声,在这样的日子里是极难得的。
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裙,白色的长靴,素雅而不落俗套。细腻雪白的玉腿修长笔直,让人看得目眩神迷。
不知何时,孔玉也来到了庭院当中,他身着白色的儒袍,脚踩长靴,手中执着一柄长剑。
“李仙子真好雅致,可否与在下共赏这梅雨季节?”
李素锦看也不看他,只是轻轻地拨动着手中的书。
孔玉在亭子外边也不敢进去,只是作揖道:“既然仙子无心赏雨,在下特来献剑舞,以搏仙子一笑。”
李素锦抬起头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孔玉自是不敢多言,他从腰间扯出剑身,那剑虽不如李素锦的玉剑那般耀眼夺目,却也是锋利无比。
孔玉长剑指天,舞动起来。
他本就生得俊美异常,又是修习内功之人,在雨中长剑舞动之间更显飘逸绝伦,再加上他那张略带邪气的脸庞,眉宇之间带着一丝桀骜和自负,似乎像是山中野兽在求偶。
只见那一道道青色的细线犹如一条条游龙一般在亭外盘旋着飞舞着,竟以毫厘之差从李素锦手中的书籍划过几道剑气,在她身后的墙面上划过几道口子。
孔玉剑舞愈快,越是繁复,却又隐有余力,每一道剑痕都如同羚羊挂角一般无迹可寻。
李素锦却只是像没看见一样,依旧看着书,脸上不带半分表情。
孔玉舞到后来却也不知该如何进招了,长剑只是在那一片青灰色的细雨当中飞舞着,却得不到那仙尘莫染的眸子一丝青睐,诛白猿、屠海蛟的宝剑只像一根扁担。
孔玉舞得气喘吁吁,脸上带着几分恼怒,李素锦看了他一眼,轻冷笑道:“如此杂乱的剑招还敢来献丑?”
孔玉见她面无表情,心中大恨,使出全力朝那几棵桑树劈出一剑,这一剑横扫千军,竟是连带着高墙一起劈开,只听得一声轰响,那几棵桑树已是齐刷刷地倒了下来,墙壁粉碎,惊得客栈外的守卫军士纷纷围了过来,只道是山贼杀人越货。
隔着五六丈,只凭剑气就能劈开墙壁,这份功力,可不是一般的剑客能够做到的,惊得众人纷纷鼓掌叹绝:“不愧是当朝二品衍圣公,剑术无双!”
此时孔玉的脸上又呈现出一股自负,他正欲收剑入鞘,却见李素锦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他身边。
“不过如此而已吗?”
孔玉看着她那张绝美无暇的脸颊上带着嘲讽之意,只觉得心中发闷,一股无名火气从胸口升起。
“你这……”
孔玉刚要发作,却见李素锦轻易夺走了他手中的长剑,悠悠往天上一挥,随手掷于小亭梁柱之上,剑身斜斜插在那里,随着风雨而轻轻摇晃。
清香的仙躯从他身边走过,只留下一句轻蔑的话语:“你的剑太钝了。”
余余过了十来秒,梅雨忽然停了,连着十几日的阴云都被吹散了,阳光放开,空气中还散着潮湿的味道,温暖的阳光晒在身上,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闷热。
众人一抬头,只见一道剑气把乌云从中间划开,荡气千里,那乌云仿佛也是受了惊吓一般飞速地向远处飘去。
众人见到此等剑法惊悚交至,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那便是玉仙宫的霓裳剑仙吗?”
“这一剑,真是开天辟地一般!”
“我们可都看见了,李仙子一出手就劈开了天上的乌云。”
“什么叫劈开?你以为那个是人能做到的吗?那是法术,仙家的法力!”
孔玉惊愕之余,心中更是惊骇万分,他只听说过玉仙宫的霓裳仙子是天下第一美剑仙,之前只道是天下士子爱她美色,夸大其词,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那随意的一剑之威竟是惊天动地。
昨夜的蚀骨销魂仿佛历历在目,那如同天上谪仙一般的李素锦,脑海中竟浮现出了昨夜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仙子玉体让他想起来都是欲火难耐。
“剑气之威,当真是天下无双,美色缠绵之时,更是人间绝色。”
按理说客栈只是供人留宿、进食歇息的地方,不过自八皇子的亲兵接守了这家客栈,这里不仅再也没有闲杂人等进出,就连那些小二也都被打发了出去,只留下一个掌柜的。
新建的书房里点着檀香,淡淡的袅烟从窗户缝隙里飘出去,烈阳照在墙上的西厢图,李素锦感觉到天道似乎在运转着,自己陷入了一个漩涡当中,周边都是无形的水草。
她端坐在书桌前,将清水浣了些撇在砚台中,将心静了,慢磨,沉稳,若急了笔也握不住,竖不直。
李素锦平日不爱写字,单爱磨墨,只是今日却见墨汁浓稠,纸白平平,心中犹然烦躁,提笔落字,但见上条:
扑刺刺宿鸟飞腾,颤巍巍花梢弄影,乱纷纷落红满径,惊跌跌蝶恋蜂恣。
又现下条:
修行难,生则灭了道心,死则淹了人伦;霓裳劫,情已沾了肺腑,意已惹了肝肠。
李素锦落落墨点,门外孔玉又走进来,他虽然惹人生厌,但李素锦并不避他,连纸上许许心事也被他窥去。
孔玉瞧见两句诗词心里已是妒死了那个男人,李素锦走到窗前,忽见对窗的李少白正在与王妃柳如烟行云雨之事,白日宣淫,李素锦却是看着那扇窗户怔怔出神。
柳如烟戴着黑色的眼罩,上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丝绸肚兜,探出窗户,随着李少白的抽插而摇摇晃晃,被少年的手掌剥开肚兜,握住一颗雪软的奶子,微微泛汗的发丝在阳光下泛出诱人的光泽。
李少白腰部不断地向前挺动着,胯间与柳如烟浑圆肥美的臀部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啪清脆响亮的声音,引起楼下侍卫的注意,几个亲兵抬头看去,瞬间鼻血喷涌,下体硬挺。
“如烟,你的大奶摸起来真舒服,本王快握不住了。”
“王爷……你插得臣妾好深~”
柳如烟燕语喃喃,倾城的黛颜上粉晕桃腮,两人都不避讳被兵士瞧见,直接在窗户前交合起来,虽是老汉推车撞出窗外,不过眼罩遮住了女子的娇羞使得掩耳盗铃的心理作祟,柳如烟媚态横生,在李少白的抽插下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贤王妃真是美若天仙,如此性感的美人尤物,不知道王爷是怎么降服她的。“
孔玉悠悠然走到窗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李素锦的仙颜说道。
李素锦瞥了他一眼,却是不理,孔玉见她不说话,便自顾自地说道:“想当初,这柳如烟十六七的年岁就已是名震京师,那时候的她就已经是京城第一美人了,琼羽楼里每日不知多少达官显贵散财求欢。”
李素锦弹了一句:“她与八贤王差了多少岁?”
“五岁而已。”
李素锦心中暗思,若如此推算而来,柳如烟今年应虚26岁,正与自己同岁。
“如此说来,他们二人还真是金童玉女,天配之合。”
李素锦淡淡地说,孔玉冷笑一声:“李仙子不知,贤王妃虽是玉女天仙,然而初夜却是太子所取,并非是贤王。”
“哦?”
李素锦看了孔玉一眼,随后又回头看去交合的二人,青涩的李少白和性感的柳如烟着实有些不相配。
这一对颠鸾倒凤虽是让人看得血脉喷张,柳如烟却是媚而不淫,浪而不荡,依着李少白过了会儿淫瘾,便摘了薄丝的眼罩,用手护着酥乳。
只见她淡画眉儿斜插梳,回身举步行云游,一双美目顾盼生辉,与李少白对视,眼中欢喜,葱指儿推着李少白的胸膛,压在床上,扶着他的硬活儿纳入玉体,柳腰款摆,雪臀摇晃,在李少白身上颠簸起伏。
他起初还有些不悦,只是柳如烟轻声哄着他,指着墙角梳妆台的黄镜。
柳如烟本是身着单薄的大红挂颈系背肚兜,下身是肉色的丝袜狐绒腿环,发上珠翠堆盈,鬓畔金钗三叠,面如娇娥神女颦羞腮媚,尊贵华容。
那王爷望着镜中鸾凤和鸣,香气薰笼,好似美人半推半就,被他强行奸污,一时间心中大爽,一把搂住柳如烟的纤腰,柳如烟娇媚地看着他,一双玉臂勾住他的脖子,红色的金凤肚兜被他扯开,露出两团雪白的酥乳。
柳如烟两条鹿长长、玉白白的美腿缠在他的腰间,被他一下下地顶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在柳如烟粉嫩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的淫水,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性感的玉体被他顶得娇躯乱颤,胸前的两团雪白的酥乳乱眼迷花,李少白的下体没有什么毛,白净的男根顶入美妇的粉牝当中,柳如烟被干得低声燕玉,吐气如兰,可谓是莺恣蝶采,闺床逍游。
“少白……你越来越会弄女人了~”
“可我只爱你,如烟……唔,里面好湿,水好多……”
孔玉听得入神,下体已是硬的撑起帐篷,再看李素锦清冷的仙容,心中更是痒痒的。
李素锦却是站在窗前看着楼下,一句话也不说,孔玉又感叹说:“贤王真是大度,王妃虽美,可天下女子美人少么,他竟能守着如烟小姐不纳她妾。”
李素锦沉默了片刻,忽然转过头来,淡淡地说道:“孔公子,你今日这般跟着本宫,是何意?说这些话,又是何意?”
孔玉一愣,不知如何回答,李素锦却是自顾自离了书房,过了走廊,径直开了门,竟也不关,侧头宽衣解带,仙薄长裙悄然落地。
孔玉但见她雪背粉雕玉琢,两条修长的玉腿笔直如柱,雪白的肌肤上隐隐有一层淡淡的光泽,她一手托着自己的酥乳,另一只手探入腿间,轻轻地抚弄着。
孔玉看得眼睛都直了,李素锦侧目余角瞥见他那痴迷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她轻轻地将亵衣解开,两团饱满的酥乳弹了出来,依稀可见饱满乳肉,孔玉看得口干舌燥,下体更是硬得发疼。
李素锦又脱下了丝绸质感的亵裤和白色的长袜,已是一丝不挂,兀自斜倚着门立住,轻挑的淡眉美目含情,玉手托着粉腮轻咬纤指,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露出那粉嫩的
蜜穴,她轻轻地抚弄着自己的下体,随后将一根手指插入了那有些湿润的缝隙当中。
“嗯……”
李素锦娇吟一声,两条修长的玉腿夹紧了孔玉的视线,孔玉看得兽血沸腾,哪里还受得住,疯了一般就奔扑了过去……
杜牧昀酒气一身从外面回来,正要进客栈的门,恰逢两个新调过来的兵士不认得他,他又蓬头垢面,衣衫不整,以为是哪个痞子,连忙拦住他道:“什么混物,瞎了你的狗眼也往这里闯,快滚!”
两柄朴刀架在胸前,杜牧昀本就心中火气甚大,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那兵士一个趔趄,另一个兵士见势不好连忙喊人,幸好兵长认得,连连赔礼全开,这才放得杜牧昀进去。
他骂骂咧咧走上楼去,正要回房,正见李素锦房门大开,里面还传来莺莺燕燕之声,怒气连连往那房里而去,正好见到李素锦一丝不挂与孔玉交颈舌吻,孔玉的手掌还盖在李素锦的酥胸上肆意揉搓,她的纤纤玉手也探入孔玉的胯间,抚弄着他的肉棒。
“李仙子……你好美……”
“孔公子的玉器也观之不凡。”
李素锦轻轻地喘息着,睁开眼正好与杜牧昀对视,杜牧昀虽然用计破了她的玉体粉膜,李素锦却仿佛轻视他不起的模样,当面给他戴上绿帽,气得他一夜未眠,方才买醉而归又见。
一怒之下倒头便走,李素锦轻笑一声,轻款玉莲走到窗边,只见杜牧昀撒着酒疯叫骂,那些兵士知道他是李仙子的随属不敢得罪,任由他骂了一阵,暴走而去。
孔玉眼巴巴地看着那仙挺蜜桃的玉臀,心想不知将小剑弟弟插入她的美牝是何等滋味,又想起那日李素锦与他交合时,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不禁一阵火热。
于是孔玉走到李素锦身后,轻轻地抱住了她的纤腰,将自己的肉棒抵在她的臀缝当中。
而李素锦见杜牧昀撒狂暴怒而去,方才脸上的粉晕还未散去,她回头看了孔玉一眼,微微地叹息一声,随手将他推开。
孔玉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连忙上前,却不料李素锦嗔怒一掌,顿时将他扇出窗外,连飞了十几丈,若是普通人早已摔死,孔玉虽是内力高强,却也被打得头晕目眩,猪脸肿胀。
李素锦却捡起地上单薄的长裙披在肩上,内里什么也不穿,赤着玉莲白足往楼下而去。
楼下的守卫见着孔大人从李仙子的房里破窗飞出滚落,又见李仙子穿着单薄的长裙,玉体玲珑,美腿修长,心中不禁一阵激荡。
李素锦也不理会他们的目光,径直来到柳如烟房中。
此时二人早已云收雨歇,柳如烟跪在牙床上,正与李少白的男茎口舌交吻,将冠沟上的白色麝液舔舐干净,
李素锦掀开粉帐,把二人惊了一下。
“李仙子?你……”
原来李素锦修仙之人,脚步本就轻盈,再加上她未穿鞋足,更是悄无声息,柳如烟和李少白都没有察觉。
不过李少白看到李素锦清冷傲美的玉体几乎透明,桃花粉美的酥胸如水中之月,朦胧动人,纤细的蛮腰盈盈一握,滑鳅般的酒杯美腿中是更加暗昧的桃源缝,把李少白一根原有些萎软的男根刺激又是一阵激昂,不禁一阵心猿意马,肉棒更是硬了几分,抵着柳如烟的红唇,羞了她一脸。
他有些尴尬地捂着下体,护着柳如烟:“是否是我二人吵闹到李仙子了?”
李素锦冷峨轻扫,淡淡地说道:“你们二人倒是恩爱,我来打扰了。”
“那请李仙子在门外稍候……”
李少白连忙穿上衣服,李素锦却轻轻地说:“不必了,我问你,太子将如烟小姐身子破了,果有此事?”
李少白一愣,看了眼柳如烟,柳如烟也是一脸茫然,李少白知道李素锦最恨欺瞒,只得老实说道:“如烟小姐的身子确实不是本王所取,只是李仙子问这个何故?”
李素锦不答,又问:“那你当年气恼么。”
李少白虽是年纪轻轻,但对此天下男人都是忌讳的话题表现得相当不屑:“此是她自己情愿,有何可恼?”
柳如烟得听此话,也是俯下身来专心服侍李少白,李少白被她的小嘴儿吸得浑身酥麻,用手抚摸着她的云鬓。
这两人竟当着李素锦的面行这苟且之事,李素锦却是面色如常,淡淡地追问,只是这一次是问柳如烟:“前日你侍奉我的随属,也是心甘情愿被他射液注精么,李少白未恼你半句?
柳如烟摇了摇头,李素锦又问:“虚想一次,若是他恼你,该当如何?“
柳如烟握着李少白的玉根,侧头用粉舌挑逗他的两颗卵蛋,含含糊糊道:“不过……只能……怪自己……看错人了……幸好……”
她媚眼如丝,李少白看着她的俏脸,那张美艳的脸上满是红晕,下体被她的香舌舔得舒爽无比,不禁挺了挺腰,将肉棒插入柳如烟的檀口当中,又是一股浓精射入她的唇里。
柳如烟被他射得满嘴都是精液,却也不嗔,温软嫩舌舔得津津有味,李少白也不顾柳如烟红唇粉舌上还沾着自己的子孙,搂住美人的雪颈对着香唇便是一阵狂吻,李素锦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心中酸楚,转身便走。
夜里暴雨甚急,天上雷声轰隆,几个急促的铠甲声响起,泥泞的前庭被踏得噌噌作响,李素锦走到窗边,轻轻地掀开窗帘一角,看着外面的雨幕。
她的身后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李素锦过去开门,只见李少白带着五六个官员站在门前,个个如同落汤鸡,只有李少白身上干爽,他递过来一纸明文。
“杜牧昀……杀人了……”
……
“我手持钢鞭,将你打……打死你这活王八……呀,万里江山买不得命,只得与你大交锋!龟儿……哪里走……”
一曲绍剧的《龙虎斗》被于路奔丧的白事吹打班子唱的中气十足,一看便是大户人家走得轰轰烈烈,满城皆知,不识字的流乞、白丁聚集在城门口围听着说书先生念张贴的告示。
那说书先生看了半天,恍然道:“原是有个叫杜牧昀的壮汉,夜里醉酒招妓,与李大半城家的公子冲突了,那李公子竟是被他当场打死,又杀了五个小厮,逃了一个仆从出来告官,被巡逻的兵役抓获,收监在牢里了。”
众人听得那杜牧昀是个亡命徒,当下一阵惊悚,有人道:“你这说书的可不能乱编故事,李公子虽是纨绔子弟,却也是我朝太祖爷赐封的皇亲国戚,岂会因一个小妓与人冲突?”
有知情者畏声:“你们却是不知,昨夜那人仗着酒疯四处撒野,整个一流寇,害了几条街的买卖!”
“正是正是……那人力大无穷,妓院里血流一片,若不是巡路的官兵正好听见声响,恐怕不知要死多少人呢!”
一群人叽叽喳喳,或畏惧、或惋惜、或好奇,各种说法都有。
“听说呀,李老太爷动了关系,要上面这个月内立斩此人。”
“不等皇上朱批么?”
“嗨呀!等皇帝老儿朱批,那还不等到秋后去了,李老太爷是那忍得下这个气儿的主吗!”
“唉,老年丧子,焉能不恨么?列位,莫谈咯,省得引火烧身……”
众人唏嘘不已,纷纷散去。
李素锦站在西湖边的亭口上,不知在想什么。
远处的一片芦苇荡长风摇曳,湖面上水波粼粼,与天色一线,李少白和孔玉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后。
“李仙子,杜牧昀已经被押解到了刑部,人证物证俱全,李公子的尸体摆在公堂上整整三日了,老父称不见犯死,子不入土,你看……“
李素锦眼神清冷,头也不回,仿佛与世无争的仙子一般:“杀人偿命,与我说做什么,只管去吧。”
李少白对孔玉说:“你去吧。”
孔玉看着李素锦的背影,她的身段窈窕纤细,清冷如冰山雪莲,却又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他的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是。”
待孔玉走了之后,李少白走到石桌前坐下,缓缓道:“父皇已经到了江南,正在行宫歇息,明日就可以接见李仙子了。”
李素锦还是没有回头,她的声音依旧冰冷:“我的三个条件,他都答应了吗?”
李少白迟疑道:“这第一个很简单,李正祥之子李英也是我胄室之后,以王葬之礼入土不算过分,父皇已经答应了。“
李素锦回头看了他一眼,李少白连忙又说:“这第二个条件父皇也答应了,杜牧昀现在已经在皇帝行宫了,是按幕僚的待遇起居,并不上枷。”
“那第三个呢?”
“这第三个……”李少白犹豫了一下,说道:“父皇已经答应了李仙子,他可以放杜牧昀一条生路,只不过兹事体大,民愤激昂,杜牧昀可以活,但只能拖……“
“拖?多久。”
“这取决于父皇能活多久。”
李素锦转过身走出了亭子,淡淡地说:“这已经是他的造化了。”
李少白轻舒了一口气,正要随着她一起离开,忽然身后的西湖水面上传来一声巨响,湖面翻滚,水花四溅。
李少白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去,只见湖面上翻起了一个巨大的浪花,那浪花冲天而起足有三丈高,在空中炸开,化作一道水龙,向着湖面上的李少白扑来。
“保护王爷!”
几十个兵士挡成人墙护在身前,而那浪花翻涌不止,将湖面上的芦苇和树木都卷了起来,随着浪花冲天而起飞向远方,霎时间遮天蔽日。
李少白躲在石亭里,心中惊骇不已,这湖面上的浪花如此之大,怕是一条蛟龙也难以翻身。
过了好一会儿,那巨大的浪花渐渐平息下来,湖面上有一个巨大的涡流,众人面面相觑,李素锦却已仙踪渺渺。
……
皇帝的行宫在江南最繁华的金陵城中,是一座高大雄伟的宫殿,此时已经黄昏老阳,逝意的晚霞把整座宫殿染成了金黄色,天空中的云彩被宫殿上的砖瓦反射染成了一片火红。
深宫之中,珠帘轻摇,雾气氤氲,一个美艳的女子正在桶中沐浴,她的胸脯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丝绸,里面却是不着寸缕,两团饱满雪白的玉乳若隐若现,已是被水汽蒸得粉红。
酥腻腻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水珠从她身上滑落,顺着她优美的曲线流淌下来,在水中荡起一圈圈涟漪,酡红的花瓣在兰汤中摇曳,配上女子的仙颜美艳得不可方物。
针线穿连似的水珠从仙子青丝上断断续续,顺着如瀑如雨的长发滑落,她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水面上的花瓣,云鬓散乱,仙子素颜如玉脂,一双美目如同秋水一般,只是此时却带着些许的迷离。
她轻轻地将手指伸入水中,拨弄着自己胸前的两团玉乳,粉嫩的乳头被她夹在指缝间来回揉搓,一阵阵酥麻感从胸前传来。
“嗯……”
仙子轻声呻吟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满足于这样的抚弄,她将另一只手探入水中摸索着,酥融的粉意从她的指尖传来,不知为何,竟是痴怨,那一夜。
“要是自己……那夜……”
仙子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便从水中站起身来,赤裸着娇躯走出了浴桶,两个婢女牵着轻纱披在她的仙躯上。
霓裳仙子出浴时,微鬓香丝卸玉鸾,隔朦帘影映清波,身似娇娥腿似柳,朱唇轻抿眉如画,玉体粉躯尊如仙。
“李仙子……”
宫殿外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唤,李仙子听见这个声音,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她有些烦躁:“说。”
“回禀仙子,皇上已经在宫中等候多时了。”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李仙子穿好衣服,随后走出兰房,一路上两边的宫女都是行礼问安,李仙子却是一脸冷漠,径直走到了皇帝的寝宫门前。
“拜见仙子。”
李仙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老男人,年已七旬的延兴皇帝李基尽管已经行动不便,但依然拖着肥胖丑陋的身躯下跪在地上行礼。
她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丝绸长裙,两条玉臂如同莲藕般雪白纤细,胸前一对饱满高耸的酥乳将衣襟撑得鼓鼓囊囊,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一对曲线玲珑粉长玉腿更是如同冰山上的雪莲花,清冷而又高贵。
李仙子微微颔首,看了一眼一旁跪着的杜牧昀、孔玉二人,这两人被枷锁锁住,粗后的锁链将两人链在链枷上,二人口中被塞了一个团球,杜牧昀正发出呜呜的声音,眼里全是不可思议和血丝,而孔玉则像一条丧家之犬,只是一个劲地磕头。
李素锦玉莲轻移,走到了龙床边上,掀开金黄色的帷幔,上了皇帝的龙床。
皇帝激动不已,臃肿的身躯好不容易在太监的搀扶下才站了起来,随后撇了撇手,太监就出去了,房间里除了在床下跪着的杜牧昀和孔玉,老皇帝也颤颤巍巍地爬上了龙床。
他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三枚黑色的小药丸,这是他从太医手里专门问来为今夜与霓裳仙子交合所准备的,据太医说一枚便可支撑平常人一夜五次出精,而老皇帝担忧自己身子老迈,竟是将三枚固精丸都吞入腹中。
随后又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颗较大的红丸子,李基谄笑道:“朕知道玉仙宫的仙子都是清冷高洁,不近男色,但朕却是对仙子的美貌倾心已久,得仙子降尊深感万代幸荣,此丸只是助仙子助兴,望仙子莫要怪罪。”
李基将那颗红丸子递给了李仙子,李仙子伸出玉手,将药丸放入口中。
“李仙子……”
“素锦……”
杜牧昀和孔玉都是一脸诧异,只是口中塞着团球说不出话,只见李仙子将药丸吞下之后,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裙。
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绸长裙,里面却是空无一物,两团雪白的酥乳从衣襟中露出来,粉嫩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
李基看着眼前仙子般的玉体,下体早已高高挺立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皇上……”李仙子轻轻地唤了一声,“希望此事之后,皇上能够信守承诺。”
“自然,自然……实不相瞒,自朕登基依赖,朕慕切玉仙宫仙子已有五十余年诶!今日终于……”
李基一脸兴奋地看着眼前的仙子,他的手颤抖着摸向了李仙子的玉体,李素锦峨眉低垂,一对藕臂撑在床上,一双玉腿跪在床上,饱满酥胸高耸,隔着床帏,仙姿高傲的玉体已被苍老肥肿的老皇帝看了个遍。
“那么……今夜就得君所偿……”
李仙子的声音轻柔婉转,仿佛是在撒娇一般,李基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玉体上,他将李仙子压在身下,肥胖的身躯紧紧地贴着她的玉体,他的手在李仙子的玉体上摸索着,一双肥厚的嘴唇也在她的脸上亲吻着。
“唔……”
李仙子被他压在身下,一双玉臂轻轻地推搡着他肥胖的身躯,却是故作推就,床下跪着的二人都是一脸不可置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高贵的李仙子竟然会被一个老头子压在身下,尽管是身为九五之尊的皇帝,可是他的丑是令男人看了都反胃的。
老皇帝把肥厚的嘴唇压在李仙子的鲜唇上,她的红唇柔软而又粉嫩,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亲吻着,皇帝兴奋地喘息着,肥胖的身躯紧紧地压住她柔软如棉花般的娇躯。
李仙子两条玉臂无力地推着,她的一双美目轻轻地闭着,皇帝的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肥厚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中,挑逗搅寻着她的蜜舌。
就在这时,身为霓裳剑仙的随身玉剑:桃夭神剑,嗡嗡作响,在大殿内侧的一个角落里发出了声响,嗖得一声,一道剑光闪过,桃夭玉剑飞出剑鞘,径往皇帝寝宫飞去。
早有掌执御刀宿卫侍从在大殿内外门口守卫,桃夭玉剑飞出之时,他们便已经听见了动静,只是那剑正邪不侵,一剑飞出,沿路的一个御刀宿卫便已经倒在血泊当中。
此时老皇帝李基正把李仙子压在身下,他的肥厚的嘴唇正与她亲吻着,宽大的手掌在她的玉体上游走着,轻薄着仙子的饱满酥胸,手指挑逗着粉红的乳头,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探入了她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抚弄着她粉嫩的湿润花瓣,哪里知道神剑护仙子玉体,灵气迸发。
李素锦被春丸感钝灵丝,竟也察觉不知,更是被老皇帝御女无数的熟练技巧抚得仙躯燥热,蜜水潺潺。
也是他命不该绝,兵部尚书尉迟啸上折待参,正从北门而出,李仙子的桃夭玉剑飞出之时,他正与礼部侍郎李义贤同行,只是他的御刀护体,他那口御刀乃是纯阳纯金打造,又经过了一层御甲神纹,是先帝的贴身宝刀,九五尊位香火顶拜。
桃夭玉剑在他身上划了一道口子,乃是御刀挡势,饶是这样也断了两截,幸好并不伤到躯体,尉迟啸当时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连忙谓礼部侍郎李义贤撒童子尿。
李义贤也是第一次见威严雄武的兵部尚书居然不惜以自己的官帽为乘,当时事急也顾不得礼仪,公然在皇帝的行宫之内撒尿。
尉迟啸乘了童子尿跨虎步追了上去,抢在寝宫前将一泡骚尿撒了剑身,那李仙子的桃夭玉剑灵气四溢,纯阴纯阳,至柔至刚,可偏是礼部侍郎的童子尿,臊臭难闻,桃夭玉剑被汁一逼,直接断了灵气,摔在地上。
众人皆惊慌不已,唯有尉迟恭镇住场面,谓众人曰:“此神剑有灵,切莫慌张,只是可惜了好端端一把神兵利器。“
眼见霓裳仙子的桃夭玉剑被一泡骚尿给毁了,桃花剑身失去光泽,彻底成了一把烂铁,众人无不唏嘘。
而龙床上的李仙子和李基却是已经干柴烈火,李仙子被他压在身下,两条雪长的玉腿被老皇帝的肥腰分开,她的脸上满是潮红,眼神迷离,却不知,师父玄女自小就赐给她的玉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