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7点刚过,杨就醒了。
枕着男人的臂弯,丰腴的身子缩在男人健壮厚实的怀里,杨看着搂着自己睡的正香的男人,棱角分明的坚毅面孔即使是睡梦中也透着种威严,眉头皱着,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杨悄悄伸出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脸。
这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在杨的心目中是个矛盾体,明明是个诱奸玩弄自己的混蛋,可偏偏许多时候又是温暖体贴的。正如杨自己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又爱之入骨。
或许这就是命,命中注定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掌控。
把头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杨深深吸了口气,闻着男人的味道,有些意乱情迷。
轻轻地在男人紧皱着的眉头啄了一口,杨悄悄翻身起床洗漱。
浑身又酸又痛,贞操带穿在身上给人不适的感觉,尤其是肛门处的臀缝被那个不锈钢环撑开着,特别不舒服,杨站在落地镜前扭身看向自己的后面,腰部的钢带下面,两瓣肥腻圆润的臀瓣间,一根细细的钢条随着身体的曲线伸入臀缝最深处,那原本幽深紧闭的臀瓣中间,被不锈钢环撑开了个圆形区域,本该深藏在臀缝深处的小小的肛门,此时却清晰地裸露在视野中,杨看着它,感觉自己就好像每分每秒都在向人展出这最隐私的排泄器官,羞耻感油然而生。
杨轻叹了一声,走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小心翼翼地如厕,不得不说贞操裤量身定做,设计得确实很合理,冯看来真的是用了心思。裆部小便槽的宽度刚好,尿道口正好在小便槽的正中央,还体贴地以尿道口为圆心开了一个直径更大些的孔,小便能够顺畅地排泄,几乎没有溅污其它部位,大便随着杨肛门的收缩缓缓滑落到马桶里,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就是擦拭肛门的时候有些困难,不过还好,能够克服。
看来穿上贞操裤,除了臀瓣内侧被金属环撑的有些难受,以及不能性交外,其它都还好,哦对了,似乎手淫也不能够了。
杨这样想着,忽然发现自己现在的思想真是淫荡,怎么尽往那方面去想。
男人睡得很香,洗漱化过妆的杨没有打扰他,赤裸着身子轻巧地下楼,在楼梯拐角处紧张地向楼下张望一眼,依旧一片狼藉的客厅,已是空无一人,只有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淫靡的味道。
穿上风衣,拉紧领子,遮住了丰腴诱人的雪白肉体,踩上高跟鞋,杨轻轻地开门离开。
早上的天气很凉,还刮着不大不小的风,真空出门的杨感到透骨的寒意,单薄的风衣遮不住冷风,透体冰凉。杨因为胸部丰满,不喜欢穿修身的衣服,以免过于吸睛,因此外套多是宽松式的。这件风衣是那种宽松的大开领式样,领口很低一直到上腹部,前襟只有一颗纽扣,平常穿这件衣服杨都会在里面穿一件高领毛衣,此时风衣里赤条条不着寸缕,杨就小心地用双手掩住风衣的领子按紧,既遮挡住胸口的深沟和大片肥腻雪白,同时也避免冷风吹进领口,吹到袒露着的乳房上,虽然冷风早就把单薄的大衣吹透,但终究聊胜于无。
站在路口打车,风衣的下摆在膝盖上方,风吹过光溜溜的长腿,灌进宽松的风衣下摆,把金属贞操带吹得更加冰凉,女人白嫩的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体凉冰冰的快要麻木了。
正是早高峰,车水马龙,行色匆匆的人群早就换上了厚实的秋冬服装,路过的人群大都会诧异地打量这个在寒风中光着一双雪白长腿的女人,然后在心里或感慨或腹诽一下,匆匆而过。
迟迟没有空车经过,路边打车的人很多,大家都有些焦躁,有骂声传来,想着自己在人群中亭亭玉立,貌似端庄美丽的外表下,风衣里隐藏的确实那么一具戴着贞操带,一丝不挂、淫秽至极的肉体,杨忽然感到自己有些亢奋,小腹热烫起来,似乎冰冷的贞操带也变得温暖起来。
杨按着领口的手捂得更紧。
忽然一阵大风,诡异的从斜下方吹来,女人身上只有一颗纽扣的风衣下摆被风刮得门户大开,像玛丽莲梦露的经典照片一样被掀起到腰部,赤裸的下半身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仅仅被金属贞操带遮挡住阴部的无毛下体清晰地展现在汹涌的人潮眼前,粉嫩、雪白,从后面看过去,女人笔直的双腿上方,圆润肥白的屁股中间,一个金属环卡在臀缝中,小巧的肛门展现在视线里,纤毫毕现。
出乎意外的情况,令杨惊慌失措,只感觉整个世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似乎没有了任何声音,仿佛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看着她,诧异、惊愕、贪婪、鄙夷,各种各样的目光像无数把刀刺向自己。
杨慌乱地双手去拉住被依然被风强劲掀起着的风衣下摆遮住下身,顺势蹲在了地上,然而顾此失彼,失去了束缚的领口瞬间敞开,突然的猛烈下蹲动作令丰满肥硕的乳房被双膝挤压着,从宽大的领口欢快地跳了出来大半,一侧鲜艳的乳头漏了出来,被冷风吹得勃起的乳头坐落在饱满的乳房上,被挤得向上傲然翘立着。
杨慌乱地又伸手去拉紧领口。
与此同时。
「哇!」赞叹声传来。
「我靠,居然全裸!」
「这女的牛逼啊,光屁股就上街了!」
「这女的是个卖屄的吧?」,「肯定是,正常女的谁会穿成这样。长得那么好看,估计不便宜。」
「这女的下面的铁东西是啥?我没看清,就看见这女的下面没毛。」「我也没看清,哈哈,还是个白虎。」
「我操,这女的胸真大。」
「我晕,我看到那女的屁眼了,你看到了吗?」「瞎扯,屁眼咋会能看得到。」「真的,那女的屁股蛋子被啥东西撑开了,屁眼露在外面的。」
「妈妈妈妈,那个阿姨为什么不穿衣服呢?她不冷的吗?」「宝宝别看,那是坏女人,呸!真不要脸!」
各种或窃窃私语或惊叹感慨或唾弃谩骂的话语声传来,杨又羞又急,完全不知所措,只是像鸵鸟一样把脸深埋在膝盖上,躲避着众人的目光,茫然不知所措。可大脑一片空白的同时,一个声音却突兀地在脑海响起,那是女人自己的声音:「让他们看吧,我的肉体已经打开,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来观赏,我可以撅起屁股让他们仔细看清楚,我可以挺起胸,请他们来揉捏我的奶子,揉的越用力我就会越兴奋,捏的越用力,我就会越风骚,这才是我,这世上最淫荡下贱的女人。」
仅仅是几秒钟的工夫,杨却觉得整个世界时间已经停顿了,身体的所有神经都变得异常亢奋和敏感,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有液体就在这几秒钟里从阴道流出来。
杨蹲在地上,周边的人开始拿出手机准备拍摄。
突然,一件外套被搭在杨的头上,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响起:「别紧张,是我,你别说话,我带你离开。」
陈福!
杨从失神中惊醒,马上分辨出了男人的声音。
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浮木,女人顾不上被熟人发现的尴尬和窘迫,顺从地站起身。
陈福戴着口罩,一只手搂住杨的肩膀,一只手帮忙拉好女人的衣服,一言不发地快步离开。
杨乖巧地依偎着陈福,视线被搭在头上的外套挡住,看不到路,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被陈福带着走得踉踉跄跄。
转过了街角是别墅区的小路,陈福回头打量,见没有好事的人跟上来,这才把搭在杨头顶的衣服围在女人的肩上裹紧,依旧搂着杨的肩膀,向停在路边的一辆白色轿车走去。
直到上了车,两个人的心才放进了肚子里。
气氛忽然变得极度尴尬,两个人都不说话,杨突然发现自己逃离了围观的人群,却陷入了同样窘迫的境地,女人感觉自己的脸滚烫,一定红的充血,恨不得就此晕过去,不再醒来。
许久,还是陈福先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是的,我看到了。」
女人坐在副驾驶位,像是濒死的鱼,急促剧烈地呼吸了几下,双手捧住脸,嘤嘤地哭了出来。
陈福抽出两张纸巾,侧过身子靠近杨递过纸巾,认真说道:「你别害怕,时间很短,没有被人拍到什么,我可以发誓,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女人的抽泣停顿了两秒,突然扭身趴到陈福的肩膀上,两只手臂紧紧地环住陈福的脖颈,放声嚎啕大哭。
陈福欲言又止,默默地任女人紧紧地保住自己痛哭流涕,一只手在女人的背上轻轻安慰地拍着。
杨哭了许久,才逐渐平复了情绪,接过纸巾,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福递过去更多的纸巾,让女人擤干净鼻涕,帮女人擦拭仍不断涌出眼眶的泪水。
「谢谢。」杨小声说道。
「咱们之间还说什么谢,你应该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情谊。」
「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可能只有去死一条路好走了。」
陈福没再回答,犹豫着斟酌了下语句,开口温声说道:「杨,你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一些,我要向你道歉,昨晚我跟踪了你,看着你进的那个别墅,在这里守了一夜,不过也幸亏我跟踪了你,才能把你带过来,现在想来我也后怕,不敢去想后果。」
杨低着头,安静地听着,没有出声,眼泪依旧不停地滑出眼眶。
陈福继续说道:「其实我是昨天才发现了你的事,起因……是咱们开会的时候,我的笔掉到了地上,低头捡笔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你的……没有穿内裤。杨,你是知道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默默地爱着你,即使咱们没有缘分在一起,但并不妨碍我对你的情谊,只是我不说而已。所以我要先求得你的原谅,原谅我看到那一幕后,被嫉妒和猜疑的情绪所调动,去看了监控,了解了一部分真相。」
陈福看着杨的脸,语气真诚,轻声诉说着。
杨低着头,小声说道:「我知道,我不怪你。」
「我知道冯就是那个幸运的男人,下午我又意外的得知你主动要求值班,以我对你的了解,我马上知道有事会发生,所以宴席后我没有走,看着冯他们两个人上车离开,我就一直在车里等着看你究竟要做什么,并且在零点过后真的看到换了风衣的你打车离开了酒店,我就开车悄悄地跟到了这里。我也很难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尾随你、偷窥你的隐私,可能是好奇,是偷窥欲作祟,又好像是深深的嫉妒和痛苦夹杂着啃噬着我的心,总之我就跟到了这儿,并在这守了一夜,直到看到刚才那一幕。」
杨转过身,低头不看陈福,把手掌放在陈福的手上,说道:「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是个不值得你寄托感情的坏女人。」
陈福翻过手掌,握住杨的手,热切地看着杨的眼睛,有些激动的说道:「不,你不是,我们认识了十几年了,我了解你的为人,你绝对不是。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对你做了什么,但一定是使用了卑鄙无耻的下作手段。杨,他是不是抓到了你的善恶把柄,是不是他威胁你?一定是的,否则这些事情根本就无法解释。如果是的话,杨,你不要怕,交给我,让我来帮助你,好吗?」
杨的手也握紧陈福的手掌,沉默了许久,叹息了一声,说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就连我自己想起来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些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经常想,我是不是在做梦,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迟迟醒不过来。陈福,事情不完全是你想象的那样,发生了太多事,一件接一件,我想理清楚,可紧接着就又发生了下一件更可怕的事。」
说着,杨伸手解开风衣的纽扣,敞开衣襟,把丰腴白皙的肉体裸露在陈福的面前,接着说道:「是的,正如你刚才在那边看到的,这就是我身上发生的事,是的,他是威胁过我,可是,就如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我,无论是他让我真空出门,还是他在我下面锁上这个东西,我都居然是心甘情愿,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任他摆布,就连我下面的毛发,也都是我自己一根根亲手拔掉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觉得我像是中了邪,走上了一条云雾弥漫的道路,什么也看不清,漫长得没有尽头,他就像是那条路前方的一个声音,让我跟着他一步一步地走下去。我好像被奴役了一般,似乎他就是我的主人、我的上帝,又总有个自己跳出来说」往前走吧,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陈福,我好累,脑子一片混乱,一去思考就头疼欲裂,你送我回去吧,好吗?」
杨看着陈福的眼睛,用恳求的口吻说道。
陈福看着杨,女人精致美丽的面孔憔悴又疲惫,白皙丰满的乳房上遍布着淤青和齿痕,猛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可以看出些许愤怒和痛苦,温声说道:「好的,我送你回家,帮你请假。」说完,伸手整理好女人敞开的大衣,开车缓缓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