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抱着杨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让女人叉开腿躺坐在自己的腿上,女人闭着眼睛,仍然潮红着的脸颊靠在冯的肩头,沉沉睡着。
旁边的一个兔女郎蹲下去,拿着一个量杯放到女人淡褐色的菊门下方,女人原本白皙粉嫩的大阴唇明显红肿着,肉缝微微张开,能够看到阴道口嫩粉色的肉芽,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正从洞口流出,经过淡褐色的小巧菊门滴落进量杯内,过了好一会儿,精液不再流出,兔女郎才用一个硅胶的刮板小心地把沾染在女人肌肤和菊门皱褶内的精液刮进量杯。
杯子底部,已经积攒了厚厚的一层粘稠的精液。
客人们此刻多半在大厅四边摆放的椅子上,或是喝酒,或是跟人交谈。
冯拍了怕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过来。
「诸位,上半场已经圆满结束,我们的女主角表现棒不棒?」冯大声问道。
「棒!」「太棒了!」男人们哄笑着,参差不齐地回应。
一个男人高声喊道:「今年的最佳女主角,我就选她了!」
冯对着那个男人笑道:「多谢刘哥,也感谢大家上半场的辛苦付出,正是因为你们,我们的女主角得到了人生中最完美的欢乐体验,不信你们看,她已经幸福地晕过去了。」
哄笑声和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诸位,下个月10号,红楼将会举办今年的年度答谢晚会,具体地点另行通知大家。届时,红楼会安排出最精彩的活动,所有的月度女主角都会出场助兴,诸位一定要拨冗参加哦,欢迎大家给自己心目中的最佳女主角投票。」
起哄声叫好声响起。
冯伸出手臂用力按了按,说道:「接下来稍事休息,半小时后开始下半场的活动;今晚为我们服务的美女们要去清洗一下身体,我说的清洗包括内部清洗哦,喜欢爆菊的大佬一会儿有福了」
原本安静地站成一排在一旁的兔女郎们听到这里,在一位黑衣男人的招呼下,转身向大厅旁边的房间走去,女孩们各个面容姣好、身材窈窕,环肥燕瘦的,无论是走姿还是仪容,均显示出训练有素。
一个带着猪八戒面具的男人大声说道:「冯总,能不能通融一下,也让你老哥我玩玩儿杨美女的小屁眼儿,那小屁眼子一看就还是个处呢,你说她怎么长的呢,怎么看着那么馋人呢,价钱好说,需要多少打赏只管说。」
「对啊,放着那么好的菊花不让玩,可惜了」
「冯总说个数,今天哥几个就帮杨美女把屁眼的处给破了。」
几个男人也应声附和着。
冯牵了牵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等到现场安静下来,才说道:「人家可是良家白领人妻,第一次来这儿,你们就想轮人家的屁眼儿,你们可真不算个人。」
哄笑声四起。
「想玩儿后庭花,其它的妹子们洗干净了排着队等你们。我说过,今天女主的菊花不能碰,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所以只能抱歉了。不过刘老哥说到打赏,玩得尽兴的老板,一会儿把打赏转到老账号里边,还是老规矩,多少随意,十万八万不嫌多,一万两万不嫌少,这钱俱乐部一分钱不截留,都给美女们,女主角拿一半,剩下的分给妹子们。」
姓刘的男人胖手抹了把自己的光头,嘿嘿笑道:「不算个事儿,今天玩得开心,老哥我打赏二十万,不过冯老弟,啥时候杨大美女想开了,你可要第一个跟老哥我说,我是真的稀罕杨美女。」
「好,那我就替妹子们谢谢诸位了,诸位赶紧休息休息,下半场玩得尽兴。」笑着说着,一边抱着杨从楼梯走了上去。
姓刘的男人哈哈一笑,扭头看到身边的高大男子目光还定格在被抱上楼去的杨身上,笑道:「王老弟,还没玩够呢,我可帮你数着呢,你在杨美女的屄里都射了三回了,怎么着?吃了药了吧?今儿是准备为杨美女精尽人亡呢?」
高大男子回过头,笑道:「哪儿吃什么药啊,实在是这位杨小姐太诱惑人了,不行了不行了,这会儿腰酸得很。我看刘总也来了两次的,您这风采不减当年啊。」
刘总哈哈笑道:「我就没见过这么骚的娘们,偏偏又是个极品,老冯这也不知道在那儿捡到的宝,一会儿得跟他商量商量,能借我玩个十天八天的不。」
王姓男人附和:「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刘总道:「我先歇会儿,下半场还得出个两发。王老弟还来不?」
王姓男人苦笑:「真的不行了,有心无力啊。」
刘总听说,笑道:「等会儿给你拿片神药,包你金枪不倒,你当老哥我是铁打的?还不是靠着小药片。」
王姓男人好奇道:「是伟哥吗?」
刘总摇头:「谁还吃那个啊,伤身体,对心脏不好的,我这药片是纯中药,吃一片,一个礼拜生龙活虎,老哥我这几年在家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全靠它了,我给你拿一片去。对了,一会儿我以你名义再打赏个十万,不能落了面子。」
王姓男人微笑道:「那就谢谢老哥了。」
刘总大手一挥:「小事,你还跟我客气。」说完扭头走开了。
王姓男人站在原地,回头看了已经空无一人的楼梯一眼,若有所思。
王姓男人叫王德仁。
那个美丽的女人被冯牵出来的第一刻,王德仁就认出来了她。
虽然只见过一次,在军举办的女儿满月宴上。
但是王德仁对她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四年前,王德仁还是科长,军则是科里的小科员。
如今他已经高升为副局长,军则仍在他手下的科室里,升职为副科。
王德仁一直忘不了那个女人抱着襁褓里的婴儿站在餐厅舞台上的那一幕。
舞台灯光照射下,那张美到极致的姣好容颜,温柔爱怜地低头凝视着怀里的婴儿,整个人仿佛沐浴着一层神圣的光芒般,好似落入凡间的女神。
在那之后的无数个梦里,王德仁都曾经梦到过这个女人,在梦中和那个美丽的女人抵死缠绵。
虽然百分百确定这个赤条条,像条淫荡的母狗般跪在盒子里任人奸淫的女人就是军的妻子,王德仁却无论如何都难以相信,这就是他梦中的那个女神。
那次满月宴后,王德仁再也没有见到过杨。只是有次借着酒局,问起过军爱人在哪高就,军回答说妻子在市里的某个星级酒店做人事经理,具体是哪个酒店,王德仁也不知道。
毕竟作为领导,问的太过详细,也不太合适。
没想到这次却是在红楼的活动里见到了杨,令王德仁惊诧不已。
心里面又是欣喜兴奋,又是失望惆怅。
欣喜兴奋的是终于能够一亲垂涎已久的女神的芳泽,那种感觉果然就如王德仁在梦里想象的一样,甚至于赤裸着的杨给他带来的冲击感还要远远超过他的想象,无论是完美的身体还是白嫩的肌肤,紧致湿滑的阴道。尤其让他意外的是,王德仁一边听着前方黑色的箱子里传出的婉转悠长的叫床声一边在杨白嫩滚圆的臀部上冲刺时,冷不等被女人喷射出的尿液淋了一腿,那温热的水流冲刷在王德仁的阴囊和大腿上,瞬间让他缴械投降,把万千子孙射入了女人的阴道深处。
下半场,一定要更加仔细地品尝一下她,王德仁想着。
杨睡了将近一个小时,醒来时,时间已接近晚上10点。
躺在柔软的乳胶床垫上,感受着身上温暖轻薄的鹅绒被带来的舒适感,杨慵懒地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将近三个小时的性爱带来的疲惫感还没有完全褪去,脑子里却不知不觉地回忆起那疯狂的的一幕幕。
这种像一只真正的母狗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肆意玩弄的经历,既带给女人极度的羞耻感,又让她前所未有的疯狂和刺激。
「贱货,醒了?」
一个冷冷的女声传来。
杨顺着声音看去。
是她,那一天那个曾经蹲在自己头上,用肛门羞辱自己的女孩。
女孩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台灯柔和的光打在脸上,衬托出女孩姣好白皙的面容,高挑苗条的身材此时一丝不挂,就那么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头发柔顺地披散下来,绕过肩头,像清汤挂面。
此时的女孩,脸色白皙,却冷若冰霜,安静地坐在那,像是冰雪女神。
「醒了就赶紧起来,下半场已经开始了,冯让我等你醒了带你下去。」
杨尴尬地坐起身子,把被子裹在胸前,嗫喏道:「我……太累了,不想下去了。」
女孩霍地站起身,强势粗暴地一把掀开杨裹在身上的被子,讥笑道:「贱母狗,装什么处女,就他妈没见过你这么骚的贱货,赶紧的,洗洗干净出去继续挨操。」表情冷冽、凌厉。
杨有些怕这个女孩,还想说些什么,女孩却一把抓住她的发辫,不由分说地往床下拽。
杨吃痛地轻声尖叫了一声,狼狈不堪地跌下床来,低着头伸手去抓女孩紧紧揪着自己头发的手想要拽开,不想那女孩身材苗条力气却不小,杨的挣扎和反抗完全徒劳,跌跌撞撞地被女孩拽着往洗手间踉跄而去。
女孩拖着杨到了卫生间,把杨的头按低,抬腿在杨的腿弯踹了一脚,喝道:「跪下!」
杨被踹得一个踉跄,带着哭声喊道:「放开我,别这样。」一边挣扎着想要挣脱开女孩。
「我是给你脸了?」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杨的脸上,动作又快又狠。
杨被扇蒙了,楞在那忘记了反抗,耳边传来嗡嗡的哨音。
「告诉你,老娘空手道初段,不想找打就给我乖点儿。贱货,上次让你吃屎有冯拦着,今天可没人拦了,怎么着,现在就给你尝尝?」女孩手上用力把杨的头颅压低,半蹲着身子,脸庞和杨的脸凑近,瞪着杨的眼睛,恶狠狠说道。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我洗…」杨下意识地避开女孩的眼神,慌乱地小声说道,一边小心翼翼地跪下,双手撑地,跪伏在地板上。
「贱骨头。」女孩松开紧紧抓着杨的辫子的手,一口唾沫吐在杨的脸上,骂道。
杨低着头,却不敢伸手去擦拭脸上的唾液,低声啜泣着。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哭哭哭,哭你妈的哭,以为自己是贞洁圣女吗?给老娘闭了。」
杨不敢再哭出声,只是抽噎着,眼泪无声地滴落。
女孩打开花洒,试了下水温,开始冲刷杨凝固在白嫩柔腻肌肤上的汗渍和干涸的体液。
冲湿了身体,女孩在跪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打了沐浴露,柔软的小手开始在女人身上游走,用力搓洗着。
女人跪伏着,安静下来,像只乖巧的小狗,任由摆布,胸部下方,白腻肥硕的乳房随着女孩搓洗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你可真够贱的,给你洗个澡屄里也往外流骚水,给老娘把屁股撅高了。」女孩手指洗过杨粉嫩的阴部时停顿了一下,低头骂道。
杨低着头,红着脸顺从地把圆白的屁股翘起,默不作声。
「他妈的贱屄真脏,恶心死老娘了。」女孩嘟囔着清洗着女人一片狼藉的下半身。
女孩洗的很快,关掉花洒,满意地欣赏了下自己的劳动成果,蹲下来捏住杨垂在胸前的骨头项链坠,凑近了读出声道:「狗名:杨**,出生日期:****,你说说你贱不贱,三十多了,这么老还当别人的母狗,是不是个贱货。」
杨羞惭地低着头,默不作声。
女孩像是突然起了兴致,嘴角露出丝恶意的笑容,把杨的身体扳向浴室镜子的方向,抬腿跨过杨的头,两条大腿用力夹住杨修长的脖子,伸手狠狠地揪住杨的发辫,强行让杨的头在自己的胯下高高昂起,直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杨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开,不想看镜子里自己的狼狈与不堪。
「给老娘看镜子。」女孩手上用力一提,头皮吃痛的杨闷哼了一声,无奈顺从地看向镜子。
杨此时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其实要说有多么恐惧,也谈不上,杨只是有些怕这个女孩的强势和凌厉,骨子里的温柔与懦弱让她不善于反抗强势的人,虽然内心告诉自己应该反抗,却并不坚决,甚至当女孩羞辱谩骂自己、像对待动物般摆布自己的时候,从灵魂深处竟然隐隐地有着兴奋的情绪。
被两条紧致的修长玉腿紧紧夹住,杨绝美的脸庞被女孩拉住发辫,在女孩胯下被逼着昂头看向前方。
镜子里的自己,一脸的潮红羞窘,然而眼神中惶恐中却是带着一丝魅惑的风情。
而那镜子里在自己头顶傲然站立的女孩,身材高挑曼妙,乳房不大,却坚挺,显得弹性十足,两颗小巧粉嫩的乳头高高地翘起着;小腹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隐隐竟能看出成型的腹肌,显然是经常健身的女孩子;骑在杨的头颅上方的下体处,阴毛乌黑又浓密,边缘修剪得整齐,夹着杨脖子的双腿微微分开,能看到淡褐色的阴唇和中间深邃的肉缝;面容姣好,白皙冷傲的脸如霜,柔顺的长发如瀑布垂下。女孩站在那,像是俯瞰蝼蚁的女王,冷冷地蔑视着卑微地匍匐在胯下的女人。
跪伏在地上的杨,看着镜子里那仿佛骑乘着一匹牝马般英姿飒爽的女孩,忽然有些异样的思绪,竟是有些欣赏,又或是羡慕,甚至于似乎有些崇拜。
杨已经对自己在这些屈辱的时刻产生的异样情绪见怪不怪,也知道很多时候这些情绪往往是从内心产生的本能反应,甚至逐渐有些沉迷于这种情绪带给自己的新奇与刺激。
卑微地跪在这里,被这么飒爽的女孩骑乘奴役着,竟然让人有些迷醉呢,杨想着。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娇羞。
女孩敏锐地觉察到镜子里女人的表情,有些讶异,一个耳光掴在杨的脸上,恨恨道:「妈的贱货,这也能发骚。」
一边像是拉紧缰绳般拽紧杨的发辫借以保持身体的平衡,身子反弓着伸出另一只手到身后下方,在杨高高翘起的臀瓣中间摸了一把,抬手一看,骂道:「妈的,贱货就是贱货,烂屄里骚水流成河了。」随即把手伸到杨的嘴边,道:「脏死了,真恶心,贱狗,给老娘舔干净了。」
杨看着在自己脸前的玉手,如葱管般白嫩的手指上湿漉漉地全是淫液,默默地伸出舌头,顺从地一根根舔舐着自己流出的体液。
舌头舔到手指上,痒痒地,女孩被舔的舒服,眯眼看着胯下温顺的女人,突然抬腿,从杨的脖颈上下来,拉着杨的发辫扭身走出了浴室。
杨长长的发辫被女孩牵着,似乎逆来顺受般,温顺乖巧地像条母狗,扭动着肥白圆润的屁股,略显狼狈地跟着爬了出去。
女孩走到大床边坐下,两条大腿张开,让杨跪在两条腿中间,才松开拉着发辫的手,伸手在杨丰腻肥硕的乳房上拧了一把,道:「贱货,这对骚奶子更他妈的贱,把腰直起来,抬头看着我说话。」
杨顺从地挺起腰肢,抬起头,有些怯怯地看着女孩的脸,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手背到身后,腿分开,把你的烂屄给我漏出来,让我看看你有多贱。」女孩喝道,一边用一只脚踢着杨的大腿内侧。
杨涨红着脸,两眼泛红闪着泪花,两只手却乖巧地按照女孩的吩咐,背到身后抓住自己的手肘,身前的一对硕大的玉乳便显得更加高耸,双腿在女孩的踢打下大大地分开,露出粉嫩泥泞的阴户,有淫液缓缓滴落。
女孩似乎很满意脚下女奴的温驯,眯着眼欣赏了一会儿,开口轻声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杨摇了摇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杨猝不及防,被扇得两耳嗡嗡作响,下意识地身体躲闪。
「跪直了!」女孩厉声喝道。
杨下意识再次跪的笔直,眼神有一丝恐惧地低垂着目光,不敢看女孩的脸。
「看着我。」女孩冷冷道。
杨瑟瑟地抬起目光,依然是停留在女孩的口鼻三角区,不敢向上直视女孩的眼睛。
「你是哑巴吗?问你话,就要回答,听到了吗贱货?」女孩依然是冷冷地,很平静的语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