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市政大楼上还有星星点点的光。林友田的办公室门缓缓打开,一道佝偻的身影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钱岩缩着脖子,手里拎着一个皱巴巴的公文包,脚步轻得像是生怕踩疼了地板。他的背微微弯着,仿佛肩上压着千斤重担,稀疏的头发蜷曲凌乱,额头满是抬头纹,眼袋松弛下垂,苍白的皮肤显得没什么血色,常年低眉顺眼,脸上挂着一抹刻意讨好的笑容,像是怕被人看穿了什么心思。
「林市长,您找我?」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微微躬着腰,眼神不敢与林友田直视,只是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像极了一只探头探脑的老鼠。
林友田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目光冷冷地扫过他,眼神中透着不屑和掌控一切的笃定。他手里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间,桌上的文件被轻轻推到一旁,露出刚刚被整理出来的沈清瑶交来的资料。
「钱岩,坐吧。」林友田的语调平缓,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违抗的威压。
「哎,好的,好的。」钱岩搓了搓手,迅速挪到椅子边,像是做贼一样轻轻地坐下。他的公文包摆在腿上,手指时不时捏紧包的提手,仿佛那里面装着他的命根子。钱岩今年五十出头,但整个人看起来却比同龄人更显沧桑。他曾经只是个小公司里的会计,日子本本分分地过着,拿着勉强维持生计的工资,日子虽然清苦,但还算安稳。
直到十年前,老婆嫌他窝囊,跟着别人跑了,只留下一个四年级的儿子钱途。可这个儿子却成了他无法摆脱的梦魇。
钱途今年十九岁,从小就像根野草,没人教没人管,小学肄业后直接混迹社会,染着一头扎眼的黄毛,整日吊儿郎当地跟着一帮「大哥」厮混。他个头不高,又矮又瘦,瘦得看起来像根豆芽菜,偏偏还染了个刺眼的黄毛,别人看他一眼,他都要横着脸瞪回去,像一条随时炸毛的野狗。酒吧、网吧、台球厅、棋牌室,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他。小小年纪就四处打架收保护费,还被一帮镇上的混混尊称「钱哥」,在他们的酒桌上横行霸道。
钱途的暴力行径很快失控。钱岩记得清清楚楚,钱途十三岁那年,在帮「大哥」讨债时把人脑袋开了瓢。事后,他在家被钱岩打了个半死,随后钱岩连夜砸锅卖铁,找人托关系,最后才找到了林友田。
林友田当时还在警察局当局长,钱岩是抱着最后的希望去求他的。他拎着一大袋现金,硬着头皮跪在林友田的办公室门口,低三下四地求他。「林局长,您行行好,救救我儿子……他是年轻不懂事,真不是故意的……」
林友田低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钱岩,又看了眼袋子里那厚厚一沓钱,他抬手示意钱岩坐下,脸上却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钱岩啊,年轻人不懂事是可以原谅的,你先起来……」
就是那一次,钱岩彻底成为了林友田的「人」。从此以后,他不再是那个老老实实做账的小会计,而是林友田「白账」背后洗白的能手。他利用自己多年的会计经验,将林友田的非法收入漂白得滴水不漏。他也很清楚,若没有林友田,他儿子早就被判刑,而他的前途早已断绝。
前两天,「钱哥」才在酒吧里碰了钉子——他带着两个小弟去调戏了个女人,不想对方身手了得,三下五除二把他们撂倒在地,顺带着把他那点可怜的「威风」也踩成了灰。他当场灰头土脸,羞愤不已,后来为了挽回面子,气急败坏地找了个借口,又带人把别人打断了一条腿,闹到了警察局。
若非林友田出手干涉,钱途早就蹲局子里了。
林友田瞥了眼面前佝偻着背的钱岩,说道:「钱岩,你看看这些东西。」他将几页文件轻轻推到桌边,语气漫不经心,「这些事应该很容易整理吧。」
钱岩接过文件,双手微微颤抖。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刻意露出精明的神色,但那神情背后,分明透着一丝焦虑。他知道,这所谓的「整理」意味着什么。但他不敢反抗,也反抗不了。他的钱途还在林友田手里攥着,能一次次全身而退,全靠林友田的庇护。
「林市长,这事儿……风险不小啊。」钱岩堆着笑,脸上的皱纹像挤在一起的老树皮,声音里透着几分试探和畏缩。
林友田没有搭腔,轻轻弹了弹灰:「你儿子这两天又闯祸了吧?是重伤?」
钱岩的脸色刷地一下苍白,整个人佝偻得更厉害了。他下意识地攥紧了公文包,指节发白,声音颤抖地说道:「林市长,您放心,我明白怎么做了,明白了……」
林友田的嘴角微微扬起:「明白就好。做得漂亮点,你的钱途,我替你看着。」
「谢谢林市长,谢谢……」钱岩的头点得几乎要碰到膝盖,语调里尽是谄媚和感激,可那双隐藏在眼镜后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压抑的绝望。
走出林友田办公室的那一刻,钱岩感觉背上的冷汗浸湿了衬衫。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破旧的车里,长长地喘了口气,掏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颤抖着手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他的前途还在林友田的掌控之下,而他,早已被逼成了一条没有脊梁的狗。
儿子的脸再次浮现在他脑海里。为了那个浑不吝的儿子,他把自己的一生都抵押了出去。而现在,为了让钱途继续安然无事,他又要背上一笔新的罪孽。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点燃第二根烟,望着手中的文件,眼神里重又恢复了那一丝阴鸷与精明。
金风细雨楼的豪华套房中,沈清瑶正低头整理着桌上的文件,手机屏幕亮起,指尖微微顿了一下,随手拿过手机点开微信。
【小希:清瑶姐,我帮你捋好的文件放桌上了,有些细节你再过一遍。】
短短一句话,言简意赅,却透着她一贯的冷静利落。沈清瑶抿了抿嘴,正准备回复,屏幕又跳出一条新消息。
【对了,这段时间我可能不在。学校让我去外地打全国女篮赛】
沈清瑶的手指停顿了一瞬,微微挑眉,随即飞快地敲了几个字回复。
【这么忙?】
几乎是秒回,戴若希的信息又弹了出来。
【忙也是没办法,校队脸面大于天,学校不放心我不上场。你那边的事,有需要就联系我的经理,他会帮你。】
沈清瑶盯着屏幕,关键时刻小希总能让人感到无比安心。这份提醒,明显是她担心自己调查途中会出什么变故。
她打下一行字:【你安心去打比赛,我这边能应付。】
片刻后,屏幕震了一下。
【戴若希:好。小心点,有些人没那么简单。等我回来。】
沈清瑶看着屏幕,嘴角微微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简单的几个字,却像是某种承诺,又透着一份难得的信任。
两天里,沈清瑶几乎足不出户,她的时间几乎都被桌上的文件吞噬了。戴若希帮她整理的资料堆叠成小山,每一份都被她一页一页地翻阅,眉头始终紧锁。
林友田经手的项目,明面上干净得可怕,仿佛每一笔资金流向、每一处工程流程,都被精雕细琢过,没有一丝多余的线头。一页页看过去,白纸黑字间透出的只有冷冰冰的合法与规整,甚至连任何可疑的签名和批示都找不到。
沈清瑶将一份项目文件合上,叠放在一旁,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目光透出深思的冷意。她很清楚,这并不是因为林友田清白,而是因为这个人太狡猾,老狐狸做事从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她扭头看向窗外,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映照在她精致的面容上。她的手伸向另一份文件,目光愈发锐利,如同猎人盯住黑暗中的猎物。
「干净得不正常啊。」 她自语,声音轻若呢喃,却带着一丝隐隐的讽刺。
林友田的狡猾,远在她的预料之上。那些文件,就像是被人提前擦拭过的痕迹——光滑、无瑕,令人不寒而栗。
沈清瑶闭了闭眼,指尖不自觉地握紧,冷静自持的面容下,暗涌着一股隐忍的怒意。她明白,这是林友田故意打造出来的「无懈可击」。
「狐狸终究有尾巴。」 她轻声说道,语调坚定,眼底的锋芒渐渐显现。
夜幕降临,夏末秋初的晚风微凉,带着一丝秋意轻拂而过。天空深邃如墨,点点星光稀疏地洒在这座城市的边缘。四周静谧无声,偶尔传来几声虫鸣,路灯下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仿佛在吞噬一切光明。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停在会所门口,车灯熄灭,世界仿佛又归于沉寂。驾驶室的门打开,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率先迈出,细跟的高跟鞋在地面轻轻敲击,发出悦耳而坚定的声响。
沈清瑶缓缓从车上走下,夜色将她衬托得更加高贵动人。她身着一袭浅米色的紧身长裙,裙摆及踝,面料为真丝与薄羊绒的拼接,透着柔软而不失质感的光泽,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衣领采用极简的圆领设计,衬托着她白皙纤长的脖颈,锁骨线条优美,仿佛细致雕琢过一般。裙身上微微收腰,勾出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曲线,而下摆的开衩设计延展出完美的长腿弧度,每走一步,柔软的裙摆轻轻晃动,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慵懒而从容的风情,微光洒落在肌肤上,宛若泛着温润光泽的美玉。
外面披着一件浅灰色的羊绒短外套,剪裁极为利落,垂坠感十足,随着微风摇曳,更添一份随性与高贵。外套下摆略微短一些,将她那盈盈纤腰衬托得更为动人。脚上是一双华伦天奴定制款银色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着精细的水晶碎钻,随着步伐的移动,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如银河洒落,精致得仿佛只为她而生。
手腕上卡地亚玫瑰金手镯闪烁出细腻的金属光泽与她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微光流转间,恍若有星辰缀在腕间。耳畔垂着一对钻石耳坠,单颗钻石简单而优雅,微微摇晃间折射出纯净的光芒,衬得她的脸庞愈加精致明艳。脖颈间,细细的钻石项链点缀着她如天鹅般优雅的颈线,吊坠小巧却熠熠生辉,仿佛夜幕中点亮的一抹光芒。
她的容颜,在昏黄的灯光下越发动人。乌黑柔顺的长发轻轻挽起,几缕发丝自然垂落在耳侧,带着几分慵懒的随性。她的五官精致得近乎完美,眉如远山含黛,高挑微扬,增添一抹冷艳;眼如深潭,瞳孔幽深透亮,微微上扬的眼尾带着几分凌厉和倨傲,仿佛任何人都不敢轻易靠近。那挺翘的鼻梁勾勒出优雅的侧影,而那一抹嫣红的薄唇微微抿起,唇角似笑非笑,透着冷冽与疏离,艳丽却不媚俗,骄傲却不张扬。
她一举一动间,自然而然散发出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和疏离,宛如一位来自冰城的女王,不容任何人亵渎或靠近。178的高挑身姿将一切服装穿出极致的高级感,双腿笔直修长,腰肢纤细,肩膀线条柔美却不失力量,完美诠释了女性的柔美与力量并存。
她孤身一人,步履从容地走向会所的大门,姿态优雅,冷冽却夺目。那抹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丽脱俗,又仿佛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距离感,仿佛在脚下编织出一条华贵的金色地毯。
会所门口的保安原本懒散地靠在一旁,但看到沈清瑶时,眼神中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惊艳。他连忙站直身子,却又不敢直视,只是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您是……?」
沈清瑶目光微微一抬,黑眸中透着一股凌厉的寒意,让人心底发怵。她轻启红唇,语调清冷:「林副市长约的我。」
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同命令一般不容置疑。保安连忙低声道:「请稍等,我这就去通知。」
大门缓缓打开,暖黄色的灯光从会所内倾泻而出,将她的身影拉得更为修长。沈清瑶抬起下巴,迈步走入大门,裙摆轻轻摇曳,银色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此刻的她,宛如一幅极致的画卷,集高贵、华美、冷艳于一身。她独自前行,步伐坚定而从容,即便是深渊,她也绝不会退缩。
包间内灯光暧昧而柔和,金色水晶吊灯垂下垂坠的流光,映衬着桌上精致的餐具与装盘考究的西餐,空气中飘散着红酒的微醺香气,宁静中暗藏着一丝压迫。
林友田像座黑山一样坐在主位,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衬衫袖口微微挽起,搭配上一块低调却奢华的手表。此刻的他,笑容和煦,眼神不动声色地流转着。
「沈小姐真是年轻有为啊。」林友田端着酒杯,声音柔和,语气里透着恰到好处的赞赏,「你这次的提案,我仔细看过了,非常出色。无论是市场前景,还是投资规模,都能看出沈氏集团的气魄。」
坐在对面的沈清瑶,眉眼间依然是那副高冷疏离的模样。她抬眸望向林友田,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声音清冷:「林市长过誉了。做生意,无非是将各自的利益最大化。能够进军莲城,也是沈氏集团战略版图上的重要一步。」
林友田听罢,眯起眼睛笑了笑,伸手拿起桌上的酒瓶,亲自为沈清瑶倒了半杯红酒。他的动作从容且带着几分殷勤,看上去甚至有些谦逊:「沈小姐说得没错,合作是双赢的。只不过,投资这件事,光看计划书可不行,信任很重要,得靠多见面、多了解,才能放心。」
沈清瑶看着酒杯中那抹深红色,眸色微沉,随即又轻轻一笑,举起酒杯与林友田相碰:「彼此了解,确实很重要。」
杯中酒液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林友田的笑意更深了些。他举杯饮了一口,目光若有若无地打量着沈清瑶。面前的这个女人,姿态高贵、容颜绝美,178公分的身高,更让她有种居高临下的凌厉感。但林友田的脸上却始终带着真诚的笑意,将自己伪装得滴水不漏。
觥筹交错之间,时间悄然流逝。桌上的烛光摇曳着,空气似乎也变得微妙起来。沈清瑶放下酒杯,微微抬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动作优雅而克制。但她的指尖却有一瞬间的停顿——一丝莫名的燥热从身体深处缓缓蔓延开来,悄无声息地攀爬上她的四肢百骸。
她眨了眨眼,眉头微蹙,眼神里浮现出一丝困惑。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几分,连空气也变得粘稠起来。她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喉间一阵干涩,头脑中也隐隐发胀发昏。
「林市长,这酒……度数有些高。」她故作镇定,声音里却掺杂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慌乱。
林友田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目光微微一闪,却很快恢复了自然的笑容:「沈小姐,酒是法国正宗的波尔多,度数其实不高,可能是您今晚高兴。不如少喝一点,尝尝这道菜?特意为您安排的。」
沈清瑶深吸一口气,暗自稳定自己的心绪。敏锐的她本能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她试图将那股不适压下去,但身体的燥热感却如同滚烫的潮水,逐渐从四肢蔓延至心头,脑海中的思绪也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模糊而迟滞。她轻轻咬了咬唇,强压下内心的异样,目光冷冽地看向林友田。
「林市长,」她声音略微有些低沉,但依旧保持着平静与从容,「既然我们的提案您已经看过,咱们也见面两次了,我希望我们能尽快敲定合作。我已经准备好合同,林先生您如果没有异议,我们今天可以签约。」
她将手掌轻轻抵在桌面上,姿态优雅,却又透着一丝急切。她清楚,自己必须速战速决,尽早结束这场晚宴。
林友田闻言,没有正面回答,他轻轻干咳一声,掩饰掉眼底的一抹算计,目光转向门口,缓缓道:「不急,不急……沈小姐的提案确实出色,但还有些细节需要完善。」
说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像是有意配合林友田的话音。紧接着,门被推开,一个佝偻着身子的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那人五十多岁的样子,身形瘦弱,背微微驼着,脸上布满岁月堆叠的褶皱,双眼小而黯淡,时不时流露出一抹惶恐与狡黠。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西装,手里抱着几份厚厚的文件,步履有些踉跄,进门时差点踩到自己的裤脚。
「市长,您要的资料都准备好了。」那人嗓音沙哑,微微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将手中的资料轻轻放在林友田面前,仿佛生怕弄出一丁点声响会惹人不满。
沈清瑶抬眸,打量了他一眼,眉心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此人佝偻的模样,仿佛每走一步都战战兢兢,却又透着一股阴沉的精明气息。
林友田看着那人将资料放下,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去吧。」
那人点头哈腰,匆匆退出去,关门时几乎将身体缩成了一团。门一闭合,房间再次归于安静。
林友田将资料推到了沈清瑶面前,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意味深长的凝重。
「沈小姐,我刚好要跟你谈谈这些。」他说着,眼神锐利地盯着沈清瑶,手指轻轻点了点桌上的文件,语调微沉,「这些,是关于你父亲的资料。我不想拿出来的,但沈小姐急着谈合作,我也不得不直言。」
沈清瑶的手微微一颤,她不由自主地看向桌上的文件,头脑间的那股昏胀让她恍惚间甚至有些看不清字迹。但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绝不是好事。
「林市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声音冷了几分,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林友田轻轻叹了一口气,带着一副无奈的表情,语气半是责备半是惋惜:「沈小姐,你父亲几年间的事情……恐怕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干净。这些资料里清楚地记录着,当年他通过不正当手段行贿的细节。虽然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但一旦被翻出来,后果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沈清瑶的瞳孔猛然一缩,呼吸似乎都被压住了。她看着林友田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耳边的声音仿佛在远处回荡,意识变得愈发迟滞,只有那几份文件仿佛在她眼前放大,压得她喘不过气。
「不可能……我父亲不会——」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话未说完,就被林友田温和却不容置疑的语调打断。
「沈小姐,这些可都是真实的,证据摆在这里。」林友田眼神微眯,语气带着一丝威逼之意,「如果这件事被公布出来,不仅你父亲的名誉会毁于一旦,甚至……还会面临牢狱之灾。而沈氏集团,恐怕也无法独善其身。」
沈清瑶只觉得心脏骤然一紧,头脑中的眩晕感愈发强烈,仿佛整个人被什么力量拽入了深渊。
林友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微微勾起,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但脸上依旧维持着一副关切的模样。他语气一转,变得柔和而体贴,仿佛在安抚一个即将崩溃的孩子:「不过,沈小姐,事情也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只要你愿意配合我,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压下来,我们的合作自然也可以顺利进行。」
「配合?」沈清瑶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语气冰冷而艰涩。
林友田缓缓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姿态从容地俯下身,语调温柔,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只需要沈小姐付出一点代价而已。放心,我林友田不是个薄情之人,你付出什么,我会给你十倍的回报。」
他的声音仿佛蛊惑一般,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力量。而沈清瑶,此刻头脑中的理智几乎濒临崩溃……
钱途这两天被父亲钱岩死死拴在身边,搞得他心烦意乱,却又不敢反抗。前两天刚把人腿打断的事闹得不小,他心里清楚,若不是老爹再三求爷爷告奶奶,这会儿他恐怕早就被警察拷走了。如今钱岩恨不得把他贴身看管,生怕他再闯出什么更大的祸端。
这天晚上,钱途跟着钱岩来到私人会所外面,他老爹让他乖乖待在外头,别进去惹事。钱途心里嘀咕了一句,暗骂老爹怕事,但面上还是一脸不耐烦地靠在墙角。他的身形又矮又瘦,一头土气的黄毛掉了一半颜色,配上一脸晦气的衰样,看起来跟环境格格不入。
百无聊赖之际,钱途低头摆弄着自己那部已经有些磕碰的手机,眼神飘忽,显得无聊至极。这时,他看到会所门口的保安突然神色慌张地跑了进去,似乎发生了什么急事。
钱途眯了眯眼,心里顿时来了点兴趣:「啥事这么急啊?有大官要来?」
他探头探脑地望着会所门口,却又不敢进去,知道这里的场合非同一般。这里是林友田这种大人物的地盘,他一介小地痞混进去,搞不好连命都保不住。但心里那股好奇劲却止也止不住。
他绕到会所的院子里,趁着夜色掩护,悄悄摸了进去。院内四下无人,昏黄的路灯下,停着几辆高档豪车。钱途的目光扫过每一辆车,直到看到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那种浑然天成的贵气,雕刻般的线条,仿佛将旁边所有车辆都踩在了脚下。
钱途眼前一亮,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我草,这车牛逼啊!」
他四下张望一番,见周围确实没有人,嘴角泛起一丝坏笑,手不自觉地摸向裤兜里的工具——这是他干偷鸡摸狗行当留下的习惯。他本来只是想看看,但手一痒,便忍不住想尝试一下。再说了,他心想,摸一摸、进去坐一坐又能怎样?也不是真的偷走。
「开个车门过过瘾,谁知道啊?」他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迅速蹲下身,熟练地鼓捣起车锁。
凭借他多年偷鸡摸狗的本事,车门很快被他轻易打开,发出一声轻响。钱途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到后,立刻钻进了车里。
坐进车内的那一刻,钱途的眼神里满是满足。他的双手握住方向盘,微微颤抖着,仿佛握住了某种他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东西。豪车内部的皮质座椅,精致的中控台,甚至空气里淡淡的香气,都让他觉得自己像是突然变成了豪门少爷。
「啧,老子今天也体验一把有钱人的生活。」
他掏出手机,快速地打开前置摄像头,摆了个自以为帅气的剪刀手,还伸出半条舌头,拍了几张照片,甚至还特意拍了劳斯莱斯的标志。他想着等会发个朋友圈,配上文字:「出来谈生意,随便坐坐朋友的车。社会上混,格局要打开。」
不过,兴奋过后的钱途,心里总有种说不清的不安。他正想再坐一会儿,就在这时,会所门口隐约传来动静。他的心猛地一跳,背脊一凉,整个人瞬间绷紧:「不会被发现了吧?」
屋内,林友田的手缓缓攀上沈清瑶的肩膀,动作不疾不徐,似乎在试探她的反应。他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而沈清瑶浑身燥热、头脑昏胀,仿佛浸泡在无形的火焰中。她的双手微微握紧,指尖泛白,眼神逐渐变得凌厉,却因为身体的反应,眼前的景象也有些模糊。
「林市长,请自重……」她的声音已带着一丝微颤,但内里依旧冷冽。
林友田却像是没听见一般,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手掌顺着肩头滑向她的手臂。就在那一瞬间,沈清瑶凭借最后一丝清明,眼神骤然一寒。她的手毫不犹豫地摸向桌上的红酒瓶,下一秒,瓶底携着风声狠狠砸向林友田的头顶——
「砰!」
红酒瓶碎裂,玻璃渣飞溅,但这一击却被林友田敏锐的闪身躲过,酒瓶飞向了墙面。趁着躲闪时刹那间的空档,沈清瑶身体猛然一侧,左手攥住林友田的衣领,右手强而有力地一拍桌面,借力将林友田整个上半身按在了餐桌上,动作干脆利落。桌上的餐具随着他的挣扎纷纷滑落,发出一阵刺耳的碰撞声。林友田满脸惊恐,哪里还顾得上伪装,一双眼瞪得滚圆:「你、你……!」
还未等林友田说出完整的威胁,包厢门外已经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砰!」门被猛地推开,三四个保安涌了进来,他们看到眼前一片狼藉,顿时愣住了。但看清林友田狼狈不堪的模样,保安们立刻反应过来,纷纷拔出甩棍,朝沈清瑶围了过来。
沈清瑶目光冷厉,强压着身体的不适,整个人如同被激怒的女武神,杀气腾腾。她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脚步,暗暗调动体内的力量,迎战而上。
但沈清瑶的头仿佛被厚重的云雾笼罩,意识在沉沦与清醒之间摇摆不定。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棉花上,脚下虚浮。酒精与药物混合的效应像火焰一样迅速蔓延,燥热的感觉从她的四肢蔓延至全身,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焦灼。然而,她的眼神却依旧锋利、坚定,仿佛深处危机四伏的战场。她不允许自己被这股迷失的感觉支配,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脱身。
林友田的咆哮和玻璃破碎的声音在耳旁呼啸,她身子微微晃动,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周围的保安们见状开始迅速围拢,棍影挥向她。她能听到棍棒破空的声音,然而她的动作依然迅捷。她脚下一个轻盈的步伐,身体似箭矢般迅速避开了棍棒,随即猛地转身,借力将一个保安推向墙壁,力道之大,仿佛全身的力量都汇聚于一瞬。
沈清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虽然身体的不适让她的眼前一阵阵模糊,但她的反应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迅速果敢。她的手一把抓住另一名保安的手腕,瞬间扭转,手腕上发出清脆的骨节声,那个保安疼得低声叫喊,身体瞬间失去控制,被她狠狠摔倒在地。
她不看周围,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战鼓般在耳畔激烈跳动,身体的每一个肌肉都因极限运动而紧绷,每一根肢体都充满了力量。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动作利落到极致,仿佛她早已从众多战斗中汲取过经验。虽然她的脑袋昏昏沉沉,但每一招每一式的动作依然准确无误,完美地利用身边的一切。
就在她摧毁了第三名保安的防线时,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停车场的方向。她看见自己的车正在启动,车灯亮起,闪烁着一丝微弱的光芒,仿佛那一束光是她唯一的希望。还好司机在车上,她不假思索,便开始向车疾步跑去。步伐快得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开始涌动,眼中充满了决绝与冷静。
拉开车门的瞬间,沈清瑶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与血液的流动声,她整个人的动作几乎是本能的,并未多加思考,只是快速坐进了后座。车内安静,微弱的车内灯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映衬出她那张绝美的容颜,沈清瑶强撑着声音说道:「快,开车!」
车门关上的刹那,车内的空气微微一滞。
沈清瑶的意识在黑暗中漂浮,空无一物,四周是一片无尽的虚无。忽然,火焰腾空而起,犹如天空中突然炸裂的流星,瞬间将她包围。她感觉到炙热的空气扑面而来,犹如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将她压在了烈焰中。她的皮肤被烧灼,眼前的一切模糊了,化作了一团耀眼的红色光芒。
她看见了一只凤凰。
火焰席卷而来,炙热的气流把空气撕裂。它们仿佛是某种古老的召唤,带着无声的语言。凤凰飞翔在火中,羽翼如同由炽热的火焰编织而成,闪烁着金色的光辉。她的羽毛燃烧着,却又不被摧毁,反而在烈焰中越发璀璨,像是古老神话中的神鸟,承载着无尽的痛苦与重生的力量。
她的翅膀强大而优雅,每一次振动,便带起一道光芒,闪亮如同灿烂的星辰。然而,每一次飞翔,都让她更加沉重,身上的火焰并非她所愿,而是紧紧包裹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噬。她的羽毛在火焰中舞动,发出轻微的燃烧声,每一片羽翼的煎熬都映射出痛苦的光辉。
猛兽的气息逐渐逼近。那沉重的脚步声,在火焰中越来越清晰,它们的眼睛闪烁着贪婪与欲望,像是等待着猎物的猛扑。凤凰并未回避,她依旧飞翔,羽翼挥动的每一瞬间,带来的是越来越烈的火焰,而周围的空气愈发炙热。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明亮,但也暗藏着无法抑制的恐惧。她知道,逃离并非如此简单——这火焰是她的命运,这猛兽是她无法摆脱的宿命。
凤凰不再像曾经那样轻盈,而是被拖入一场无法避免的战斗。她飞翔的速度越来越慢,羽翼的每一次挥动都沉重无比,仿佛背负着沉重的枷锁。猛兽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它们的眼睛锁定了她的灵魂,带着侵略的渴望,扑向她。
凤眼迷离,意识被烈焰燃烧着,心跳的声音变得愈加急促。火焰吞噬了她的身体,却无法熄灭她内心深处的不屈。她的灵魂似乎在熊熊大火中闪烁,每一丝痛苦都是一种涅盘的象征。她要么被吞噬,要么在这火焰中重生。她的心跳如雷鸣般回荡,而身边的猛兽依旧伺机而动。
她飞翔,依旧飞翔,尽管身体已经被烈焰吞噬。
钱途倒吸一口冷气,感觉肾上腺素飙升。
我草,这是演的吗?是不是什么明星跑错片场了???
但车子已经启动,他核桃仁大的大脑也想不明白那么多,一手扶着方向盘,一边不停地回头望着刚上车的大美女。哪怕是在后视镜里,也能感受到这个女人强大的气场。开劳斯莱斯啊,还是个大美女,这是哪个二代女老总吗?但美女明显状态不好,而且保镖们已经开始往这边追了,钱途心里一发狠,一咬牙一瞪眼,油门一脚到底。
钱途开的那车就跟喝醉了一样,走道中间不停摇摆,旁边的车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钱途眼神凶狠,双手紧握方向盘,每一次转向都伴随着车身的剧烈震动。他看到挡风玻璃外闪过熟悉的街道,毫不犹豫地拐进了一条窄巷。狭窄的空间逼得他神经紧绷,却也让他找到了甩掉追车的机会。
车身颠簸着驶过不平整的路,每一次冲击都让他心跳加速。引擎的轰鸣声在耳边回荡,钱途全神贯注地操控着车辆,将其推向未知的方向。街边店铺的招牌飞快地掠过,他不断地加速,加速,仿佛要逃离这个熟悉的世界。车轮碾过积水,水花四溅,在路面上留下串串水印。
身后的保镖们越来越远,钱途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得意。油门被他狠狠地踩到底,汽车在拥挤的街道间穿梭,犹如一支利剑刺穿重重阻碍。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斜坡,钱途眼神一凛,猛打方向盘同时踩下刹车,车子尖啸着攀上斜坡又重重落下。剧烈的颠簸中,钱途紧握方向盘的手渗出了汗水,但他咬紧牙关,没有丝毫放松。
终于,钱途感觉速度慢了下来,他松了口气,后视镜里已经看不到保镖们的车子。
他一边减慢速度,一边忍不住从后视镜里再瞥一眼那位酷酷的冷艳大美女。结果却发现美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面色潮红,咬着嘴唇,眼神迷离的向后仰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草,这特么是被下药了吗???
刚才穷追不舍的保镖们显然是验证了这一猜测。这下钱途可有点慌了。
钱途假装没看到后座的情况,准备把车开到个人烟罕至的地方就把车给扔下,然后自己扬长而去。他又看了眼后视镜,发现后座的极品美女不知道什么时候连腿都给夹了起来,无意识的在那里呻吟。
紧身裙下的小腿还时不时的乱蹬一下,裙子每次都要微微的上去一点,能稍微看到一点点蜜桃的凸起。但下一秒又被裙摆重新遮盖,勾得钱途欲火焚身。
钱途越看越起劲,下半身瞬间立了起来。太他妈的正点了!他心里不停地称赞着美女的身姿,目光再也移不开。
是我特么看错了吗?钱途有点懵,她又有点像在金鼎夜总会扇了自己一巴掌,还让自己丢人现眼的美女。特么的不可能吧,世界上有这特么像的人?她特么的不会还是个什么富二代大小姐吧?这骚样加上这车,钱途越看越觉得是。
钱途有点慌了,他当然记得美女那一脚重击给自己带来的疼痛感。钱途脑子懵了,但眼前的美女是真的撩人啊,绝对的顶级身材。夹紧的美腿不知道在阻挡什么,整个身体到处在翻滚。
黑色长发下的俏脸早已因情欲而变得绯红,湿润的红唇微微张开,艰难地呼吸着,而细长的睫毛则在眼睑下颤动,虚掩着迷离的双眼,其间流转的似痛非痛、似快乐又非快乐的神色,让人浮想联翩。
哪怕是从后视镜里看,这种若隐若现的效果也简直撩人。而且那一排贝齿时不时咬住嘴唇的媚态,不愧是人间尤物。当她强迫美脚伸直,原本就已经十分美丽的脚踝更加的纤美,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用手握住那娇美的脚踝,去舔舐品尝那醉人的甜美。
钱途越想越来劲,而且一路开车过来,附近人流越来越少,现在根本不怕被什么人看见。机会难得啊!今朝有酒今朝醉。钱途内心逐渐被恶魔所占据。他鬼使神差的先把车停到了自己出租屋的楼下,但心里却仍然拿不定主意。
「草,拼一把!救了你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钱途内心的邪念逐渐占据了上风。他的大脑越来越热,完全失去了理智。确认无人注意之后,他用力抱起已经昏睡过去的沈清瑶。沈清瑶的身体此时柔若无骨,即使昏迷之中也很轻。钱途抱着这诱人的娇躯,肆意嗅著名贵香水的味道,内心一阵阵激动。她的脸红扑扑的,呼吸娇媚而芬芳。浑身软绵绵的,如同一滩水一样任由自己施为。
钱途扛着沈清瑶走向废弃居民楼的那一刹那,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整个人生都将告别从前,再也不能回头了。
沈清瑶猛地睁开眼,浑身一震,心跳如鼓,胸口被一股无法抑制的燥热吞噬。她的头昏沉沉的,仿佛被浓重的迷雾包围,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身体里的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烈火烤灼着,火苗在她的血管中蔓延。
她急促地喘息着,恍若迷失在一片不知所措的混沌里。几秒钟后,才意识到自己并不在金风细雨楼的奢华套房中。她用模糊的眼睛惊愕地四下打量,眼前的环境却让她浑身一紧。
四周弥漫着刺鼻的霉味和腐朽的气息,空气闷沉,肮脏的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水渍,地板上堆积着各种废弃的垃圾,显得脏乱不堪。她的身体紧绷,视线开始聚焦,心底传来一股不安的波动。身下的床垫又硬又脏,仿佛被时间遗弃了许久,隐隐地散发出一股霉味。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摸了摸床单,冰冷而又粗糙的触感令她一阵恶心。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异常的敏感,即便只是皮肤与被褥轻微的摩擦,都让她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身体的反应让她更加清醒,也更加困惑——这是在哪里?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最为糟糕的是,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无法抗拒的情欲,像是滚烫的浪潮一波波淹没她的意识。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却又熟悉得令人心慌。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明明身处如此恶劣的环境,身心却奇怪地唤起了更多渴望。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刺激瞬间席卷了全身。发热的身体持续不断的溢出蜜液,让她难以忍耐。
这绝对不是酒力的问题,自己喝酒从不会这样失态。她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某种困境,而且是不受控制的困境。所有的理性告诉她要停下来,可身体却违背了意志,不断追寻更强烈的刺激。
忽然间,一阵湿热的触感从脚底传来,让她浑身一颤。本以为是幻觉,但那真实的舔弄却不断刺激着她脚底的敏感神经。犹如一条滑腻的蛇正顺着她的脚心游走,她的脚趾忍不住的蜷缩起来。
这个感觉太真实了,沈清瑶集中精神向下望去,果然发现一个男人正在痴迷的舔弄着自己的美脚。昏暗的灯光下,那个男人的身形是如此的矮瘦,简直像个侏儒。他约摸一米六的身高,缩在她沈清瑶的长腿后,几乎看不见人。
那个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又矮又瘦,皮肤蜡黄,瘦得脱了形,脸仿佛是被抛掷石子嬉戏而意外损毁的玩具,五官歪斜扭曲,眼皮耷拉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包裹着骨头,仿佛轻轻一戳就要散架。身上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白T恤,还专门选了件oversize的款式,却仍然穿不出合身的模样。裤子同样一条破旧的牛仔裤,左边的裤腿还露出了里头黑色的大腿毛,让人不忍直视。他仿佛是从垃圾堆里钻出来的怪物,与这间破烂屋子融为一体。黄毛黑了一半,像是几个月没有洗过,一缕一缕的耷拉在他那窄小得不成比例的脑袋上。
他的动作熟练而迷恋,仿佛在触碰一件珍贵的宝物。粗糙的舌头刮过她柔嫩的脚心,引起一阵战栗。那双异常灵巧的舌尖如同演奏家的手指,在她的脚趾间灵活游走。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几乎让沈清瑶险些呻吟出声。男人的舌尖在指缝间进出,吮吸着每一点缝隙。脚趾被湿润的口腔含住,温柔的吸吮让那片肌肤沉浸在温热之中。舌头从指缝间退出,转而缠上了脚趾头。他用牙齿轻轻摩擦着脚趾头的外围,舌尖快速的来回挑逗脚趾的关节和趾腹,仿佛在挠痒痒,却让人舒服得想要呻吟。舌头从脚跟一直延伸到趾尖,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留下晶莹的水痕。
沈清瑶的美脚属于希腊脚,是传说中的美人脚。精致的脚趾头浑圆饱满,第二根趾头稍长一些,其余依次递减,形成自然的弧度。脚趾甲晶莹剔透,呈现健康的粉色。这双尤物堪称完美,能激发任何男人的征服欲。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捧在手心好好宠爱,却被她无情蔑视,也从未有人知道脚底是沈清瑶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然而此刻,这双举世无双的美脚却被钱途含住了。
唾液打湿了她的脚趾,反射出淫靡的光泽。他一根一根啃咬她的脚趾,惹得沈清瑶又痛又痒,想要缩回却被他牢牢抓住。牙齿在脚趾肚上刮擦,留下浅浅的齿痕,舌头滑过趾缝,吸吮着缝隙间的香汗。
这是第一次有别人触碰她的脚底,还是如此剧烈的啃咬与舔弄。沈清瑶只觉得止不住的电流和快感从脚底窜上来,浑身都跟着颤抖。这种感觉太过强烈,她几乎要叫出声。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屈服于这种荒唐的行为。她紧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呻吟,脚趾却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黄毛发现沈清瑶醒了,淫笑着咧开一嘴黄牙:「大美女,你还记得我吗?」
记忆的碎片瞬间拼凑起来,沈清瑶看清了眼前这个家伙——正是之前在金鼎夜总会里试图调戏自己,结果被自己狠虐一顿的「钱哥」!
钱途臭烘烘的嘴巴直接包裹住了她娇嫩的脚趾,舌头强行钻进了两只脚趾的缝隙里,抵在趾肚上疯狂蠕动,同时两瓣厚嘴唇用力裹住了玉足指尖,大力吮吸起来。
「吸溜……」
粗暴肮脏的小流氓下流的口吻让美女警花恨不得杀了对方。沈清瑶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这种低贱的货色舔弄,可是,为什么身体会产生这么强烈的快感……
钱途舔的很专业,沈清瑶感觉整个脚趾都被男人的口水洗了一遍。脚趾轮流被他粗暴的夹在拇指和中指间揉捏。足弓弯曲,被舌头仔细的舔舐,不放过任何一处褶皱。男人把鼻子凑到她的脚心,用力吸着对脚丫的爱恋,湿热的舌头贴附在上面,来回搅动着。一时间,足部的敏感神经被全部激活,传递着快乐信号,冲击着沈清瑶本来脆弱不堪的防线。
美人的脚趾入口甘甜,美味得不行。趾缝间不时分泌出的晶莹脚汗,更是如同仙露琼浆,让吃到的男人精神都会抖擞三分。
柔嫩的触感刺激着钱途的口腔,巨大的满足感让他仿佛置身天堂。舌尖在沈清瑶趾缝间不断游走,贪婪地舔着美脚渗出的每一滴香汗。仿佛在沙漠中饥渴行走了多日,如今遇上了源源不断的水井。哪怕就这样一直舔着她的脚一辈子也不会觉得厌倦。
钱途一边舔脚一边羞辱着沈清瑶:「没想到你竟然就是我爹说的那个沈家大小姐,哈哈哈,老天有眼啊。」
说着钱途双手贪婪地抚摸着沈清瑶玲珑剔透的身体,每次粗糙的手掌划过细腻的布料,都让后者起一阵鸡皮疙瘩。裙子下隆起的乳房被手指抓捏着,引得高傲的沈大小姐愤怒的扭动娇躯反抗。
沈清瑶银牙咬的咯咯作响,高挑的身子如同被囚禁的雅典娜,徒劳地挣扎着。恶臭的男人抱住她的双腿,恶心潮湿的手掌在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摩挲,像是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
吸完一整根脚趾,钱途对着沈清瑶的脚丫哈了一口热气,几滴口水顺着嘴角流到白嫩的脚心上,两只玉足因为刺激缩在一团。足弓内侧的肌肤尤其敏感,几道口水恰好在嫩肉的缝隙中流下,冰凉的触感让沈清瑶浑身都颤抖起来。她恨不能用尽所有力气踹爆钱途的脑袋,可惜这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一个永远都无法完成的任务。
来自足底的刺激让她咬紧牙关,忍不住想要挣扎躲避,可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更要命的是,脚丫被反复的刺激让身体的燥热更加严重,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足弓下和脚心里蓄了一层薄薄的香汗。沈清瑶恨透了这种敏感的体质,越是刺激,身体产生的热量就越多。足底已然变成了小火炉,脚心一片滚烫,催情的汗水不断的分泌出来,可脚丫的触感却丝毫没有变化,依旧是那样柔嫩细腻,好像从来没有改变过。
更糟的是,敏感的脚底已经让她的下体泥泞不堪,本就燥热的小穴酥麻难耐。沈清瑶意识到了身体的异样,可是无论她如何保持冷静都无济于事。现在的她像一只在热锅上的虾,浑身紧绷,想动又动不了,只想能稍微缓解一下浑身的燥热。可她越是挣扎,那种浑身被火焰吞噬的感觉就越强烈,小穴深处不停涌出的淫水似乎要决堤了。
「骚脚丫子真好吃啊。」黄毛故意出言侮辱,沈清瑶心里已经把他杀了一万遍,但奈何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拍打对方的手臂。可这点攻击对臭烘烘的矮子来说如同爱抚,他反而笑得更放肆了。
沈清瑶深棕色的眼珠剧烈收缩,钱途则猥琐的盯着她妖冶的容颜,满脸横竖不一的麻子因为兴奋而泛着油光,肮脏的脸上咧着一口东缺西漏的黄牙,口水顺着破裂的嘴唇流下来。
「放开我!」沈清瑶努力抵抗着情欲的摧残,声音颤抖却依旧强势。可惜她的反抗注定徒劳,只会更加激发男人的兽欲。钱途松开她的脚,淫笑着的把瘦骨嶙峋的身躯压了上去,恶臭的气息喷在她光洁的脸上,让她几欲作呕。
矮个子钱途趴在身材高挑的沈清瑶身上,就像一只抱脸虫将白皙的美女压在身下,任凭她如何挣扎,也只能换来更加牢固的束缚。美女的奋力扭动却连挣脱一丝的空间都没找到,柔软的身体反而在钱途的身上摩擦,激起更旺盛的欲火。
他俯下身子,肮脏的丑脸贴近沈清瑶绝美的面庞,沈清瑶柳眉紧蹙,强忍着钱途身上令人窒息的臭味,目光恨不得要吃了对方。「我要杀了你!」她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几个字,眼中的冷意几乎要凝结成实质。
钱途却仿佛听不见一般,直着眼一手钳住沈清瑶的下巴,就要往她鲜红的唇上凑。
沈清瑶惊恐地左右躲避,想要避开黄毛那腥臭的大嘴,可是无论她如何躲闪,钱途都能追上她的唇。这个男人肮脏的嘴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沈清瑶的心跳加速,血液在血管中奔腾,小鹿乱撞一般。忽然间,钱途狠狠一掐沈清瑶的大腿嫩肉,沈清瑶忍住了痛叫,却是一愣。
钱途趁机捉住她的嘴,将自己的唇也贴了上去。粗糙的嘴唇紧贴沈清瑶柔软的唇瓣,柔软温暖的感觉瞬间袭来,让他浑身如同触电一般。两瓣厚厚的嘴唇放肆的蠕动,吮吸着檀口中沁人心脾的芳香。粗糙的舌头舔过她洁白的贝齿,探入温暖的口腔中,如同一头野猪,闯进细腻的樱桃小嘴中肆意践踏。沈清瑶眼角的泪珠滚滚落下,内心的悲愤和身体的燥热交织在一起,她恨不能立即死去。
但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居然并不厌恶这个男人的吻。反而有些希望对方的唇瓣能够更用力地贴紧自己,希望那恼人的舌头能够更多的占据自己的口腔。滚烫的舌头占领了整个口腔,沈清瑶就像被吸住了魂魄,整个身子软软的,瘫倒在硬板床上。燥热难耐的她似乎忘记了对方的丑陋,忘记了身在何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她高高的酥胸起伏不定,笔直的美腿胡乱蹬着,紧闭的甬道中渗出汩汩汁液,全身都在渴望着什么。
男人的舌头纠缠住她滑腻的小舌,用力吸吮,像是要把她的舌头吞进肚子里。粗糙的触感让沈清瑶浑身战栗,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情愫。对方那娴熟的技巧,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都让沈清瑶的身体不停的产生快感,下体似乎更湿润了。沈清瑶抗拒般的闭上眼睛,却阻止不了生理上的反应,身体如过电一般的酥麻。钱途将自己的唾液注入沈清瑶的嘴里,强迫她咽下。沈清瑶呜呜着抗议,喉咙却背叛了理智,将男人的津液尽数吞下。那黏腻的口感,腥臭的味道,竟让她心中泛起一丝快感。
沈清瑶精致的俏脸上红霞密布,明媚的大眼睛半眯着,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红唇被钱途吮吸得更加丰满诱人。雪白的脖颈上浮起几片红晕,锁骨处的水珠顺着优美的线条滑落,消失在连衣裙的遮掩之下。钱途的手顺着裙摆摸上她的大腿,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兴奋不已。粗糙的手掌摩挲着白皙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沈清瑶的美唇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在钱途的亲吻下逐渐绽放。他贪婪地吮吸着,啃咬着,仿佛在品尝世界上最甜美的果实。沈清瑶的眼泪不停地流下,她闭上眼睛,却无法逃避现实。钱途的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在沈清瑶的口腔里四处游走,舔舐着每一寸角落。沈清瑶努力想要咬破他的舌头,但是黄毛早就防备着这一手,舌头顶开了沈清瑶的贝齿,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反抗。他的双手不安分地向下游移,掀起裙摆探入两腿之间。
沈清瑶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她夹紧双腿,贝齿猛地合拢,却没能咬到钱途的舌头。钱途乘胜追击,更加激烈地亲吻她,舌头在她口中搅动,交换着唾液。沈清瑶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她的身体在情欲的作用下瘫软如泥,任由钱途为所欲为。沈清瑶的唇瓣被他恣意品尝,纠缠在一起。
黄毛的手指挑衅般地滑过沈清瑶细嫩的脖颈,划过锁骨,停在圆润的乳峰上,隔着衣服揉捏起饱满浑圆的胸部。沈清瑶娇躯震颤,厌恶感却消退了不少,敏感的身体回应着粗鲁的玩弄,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游走全身。沈清瑶低声咒骂,「混蛋,我一定杀了你。」
钱途不理会沈清瑶的咒骂,再次伸手摸上了沈清瑶的大腿内侧,惹得她又是一阵颤栗。脏手继续向上摸索,抚上她丰满的翘臀,狠狠捏了一把。「这大屁股又圆又翘,操起来肯定够劲儿。」沈清瑶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却没有一丝力量反抗。钱途一把掀起她的裙子,露出被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私处,中指隔着布料在穴口快速磨蹭了几下,喃喃道「早就湿透了,还他妈的在这装纯!」
羞辱的话语像一把利刃,深深刺入沈清瑶的心脏。
他一把扒下蕾丝内裤,露出粉嫩的花穴。两瓣粉嫩的阴唇微微分开,露出一道细小的肉缝,晶莹的液体从洞口缓缓流出,沾湿了周围的嫩肉。整个阴阜高高隆起,白嫩如霜,阴唇粉红,宛如一个刚蒸好的白馒头,煞是诱人。耻丘上的阴毛不多,整齐地覆盖在三角区上,呈现出完美的倒三角形状。颜色浅淡,呈扇形铺开,没有一根凌乱卷曲。
沈清瑶美丽的阴户就像她的脸庞一样完美无瑕,未经人事的小穴看起来鲜嫩无比,就连最隐私的部位也丝毫看不到暗沉和瑕疵,宛若绽放在晨曦中的一朵粉牡丹。阴阜白而圆润,大阴唇饱满丰腴,小阴唇精致小巧,上方的阴蒂粉嫩可口,蜜穴幽深神秘,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为之疯狂。两片大阴唇色泽红润,饱含着青春少女的活力,仿佛轻轻一掐就能冒出水来。小巧的阴蒂羞答答地躲在软嫩的皮下,粉粉嫩嫩,诱人极了。阴道口细小光滑,完全看不到污秽的沉淀。
如果说沈清瑶的脸蛋是绝佳的艺术品,那她的蜜穴必定是顶尖大师倾力打造的惊世之作。是上天的完美造物。
然而,白璧无瑕的馒头穴此刻早已江河泛滥,源源不断地有淫液从细小的洞口流出,拉成细丝顺着沈清瑶的大腿滴落在床单上,濡湿一片。嫩红的蜜穴湿漉漉的,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显得分外可口诱人。粉嫩的阴唇由于充血,色泽变得更红,像极了饱受滋润的玫瑰。那娇小的阴蒂也冒出了头,如同珍珠般圆润可爱。小穴口的嫩肉微微颤抖,仿佛在渴望被填满。这幅淫靡的画面让黄毛看得直吞口水,他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伸出手来,粗鲁地抚摸着沈清瑶圆润光滑的臀肉。手指顺着臀缝往上,划过湿润的蜜穴,惹得她娇躯又是一阵轻颤。他舔了舔嘴唇,一股邪火直冲下腹。钱途低下头,鼻尖凑近阴户,深深吸了一口气,少女私处的馨香涌入鼻腔。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剥开阴唇,露出粉红的嫩肉。他凑近仔细观察,穴口处的嫩肉娇嫩欲滴,上面布满了细小的褶皱。两片小阴唇如花瓣般微微张开,露出中间嫩红的穴口,像是在邀请他的探索。穴口一张一翕,源源不断的淫水从洞口流出,在灯光下泛着银光。
黄毛越看越兴奋,血液直冲大脑。他俯下身,嘴巴直接吸上了美女大小姐的馒头穴,舌头熟练地扫过阴蒂,上下舔弄两片小阴唇,吸吮阴道口流出的粗糙的舌头扫过敏感的阴蒂,在阴蒂上画圈打转,刺激得她全身紧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黄毛的头。粗糙的舌苔经过细嫩的小穴口,淫水像决堤一般汹涌而出,又被黄毛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舌头分开两片阴唇,刺入湿热的小穴,灵活的舌头在小穴内肆意搅动,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舌尖勾住阴道壁上敏感的软肉旋转舔弄。沈清瑶红唇紧闭,死死克制住想要呻吟的冲动。
钱途抬起头,欣赏着她扭动的娇躯,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大小姐就是不一样,逼又粉又好吃,有钱人真他妈的能享福。」
沈清瑶美目圆睁,仇恨地目光仿佛要将他挫骨扬灰。钱途不在乎沈清瑶怎么想,又将脸埋进了沈清瑶的两腿之间,专心致志地进攻着那处湿热的蜜穴。舌头继续在穴口处肆虐,挑逗着敏感的软肉,吮吸着流出的蜜液。沈清瑶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拼命忍耐,不愿意发出一声哪怕最微弱的呻吟。
看到沈清瑶快要失控的表情,黄毛忽然心生一记,转而专心进攻她的阴蒂。粗糙的舌头不断地在阴蒂上打转,时而含住它轻轻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研磨。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沈清瑶浑身一僵,她死死抓住床单,努力克制着身体的反应。
但那要命的阴蒂在钱途的舌尖下迅速膨胀,快感如电流般从尾椎骨直冲大脑。她紧咬下唇,不敢出声,可从她越来越快的呼吸频率和渐渐扩大的汗珠不难看出,她在一步步接近高潮的边缘。
仿佛感觉到猎物即将沦陷,黄毛的舌头更加卖力地侍奉着沈清瑶的小豆豆,同时手也没闲着,拨开阴唇揉捏着湿淋淋的肉缝。阴蒂在他的舌尖下跳动着,仿佛要融化一般。嫩肉在他的刺激下收缩着,像是要将他吸入其中。沈清瑶胸口急促起伏,呼吸越来越粗重。
突然间,钱途用牙齿轻轻咬住了沈清瑶的阴蒂。那突然而剧烈的刺激让她再也控制不住,一声高亢的尖叫从喉间溢出,伴随着洪水决堤。沈清瑶修长的双腿一阵痉挛,死死夹住了黄毛的头。决堤的洪水喷了钱途一脸。这股水流又急又热,
黄毛抬起头,擦了擦脸上沈清瑶贡献的蜜汁,满意地笑了。他没想到看似高冷不可侵犯的沈大小姐,身体竟然这么敏感。这回他算是捡到宝了。
沈清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瘫软如泥。她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美丽的胴体还在微微颤抖,绝美的面容上潮红一片,檀口中吐出如兰的气息,眼神朦胧而迷离。
趁着沈清瑶还在失神的功夫,钱途麻溜地脱掉了自己破烂的牛仔裤和发黄的内裤,一把抽出早已憋得发紫的大鸡巴。要说这钱途虽说又矮又瘦,但是这鸡巴长得却是天赋异禀。只见他取出那根东西,竟足足有二十厘米,是一根不可多得的弯弓硬屌。杆身黝黑,顶端的龟头更是巨大,犹如一颗鸡蛋。令人惊奇的是,和他身材不相匹配的是那硕大的卵蛋,像是猩猩的春袋一样鼓鼓囊囊的,一看就蕴藏着制造亿万劣等子孙的糟粕。阴茎的根部很细,越来越往上变粗,直到膨大弯折的龟头处。茎身上边布满凸起的疙瘩,狰狞无比。冠状沟特别深,每当插入小穴,就会结结实实地扣住穴肉,不给女性逃脱的机会。爆凸的卵蛋在浓密的阴毛之中,摇摇欲坠。
这是一出生就跟着主人的巨物,十九年来却从没跟主人享过福。虽然钱途天天以调戏妇女为乐,但他所有的性生活都是妓女所赐。连十六岁时的童子身都是被一只五十岁的老鸡拿去的。
这根鸡巴跟着他,也算是委屈很久了。如今,巨物终于看到了此等天仙,硬得在空中不断颤抖,一副杀气腾腾要上阵杀敌的派头。
钱途兴奋地看着勃起的鸡巴,用手握住套弄了几下,噗呲一声,几滴透明的忍耐液从马眼中冒出来。
美人门户大开,粉嫩的小穴暴露在眼前。那是怎样一幅诱人的画面啊。
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分开,腿根处还流淌着晶莹的液体。阴户中央,两片粉红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道细长的肉缝。穴口附近沾满了爱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缝隙顶端,粉嫩的阴蒂羞涩地探出头来,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整个阴户呈现出饱满的馒头形,白皙水嫩,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看到这根大鸡巴,沈清瑶秀眉紧蹙,心中升起一阵慌乱,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被完全打开,任由对方采撷。
她强撑着起来,想要反抗。可惜今晚林友田精心调配的药物早已融入酒水,侵蚀着沈清瑶的全身。无力感和燥热席卷了她。曾经可以单手制服歹徒的女警花此时却连瘦弱的黄毛都推不动。
然而在钱途眼里,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却仿佛抽走了美人身上的羞耻布帘,看着沈清瑶躺在自己面前,主动将自己美好的身材展现给自己看,这种感觉别提有多tm爽了!再凛冽的高冷女神,此刻也只能沦为自己的床伴!他将双手放在沈清瑶膝盖内侧,强行把她双腿分开,摆成一个 M字。接着握住鸡巴,用龟头对准了她的小穴口。湿滑的液体立刻包裹了过来。硕大的龟头蛮横地拓开小阴唇,毫不客气地在阴道口碾磨着。红唇无可奈何地被挤开,小阴唇羞耻地环绕在大鸡巴上,穴口无奈地被龟头撑开,四周布满了粘稠的液体,并源源不断地从缝隙中渗出。
一些爱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到床上,弄湿了一小片床单。整根肉棒还留在门外,就已经足以让沈清瑶头脑发昏了。巨大的龟头抵在小穴口,缓缓研磨,引得小穴不停收缩,硕大的龟头冠犹如倒钩,刺激着穴口不得放松。沈清瑶扭动着屁股,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肥嫩的美鲍随着沈清瑶的动作左摇右晃,摩擦着那根为所欲为的肉棒。只要它想,一步即可深入那温软湿滑的天堂。
钱途嘿嘿一笑,故意用鸡巴在逼口磨蹭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沈清瑶被他磨得难受,小穴里空虚难耐,身子不停扭动。虽然理智告诉她必须保持冷静,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传达着饥渴的信号。
「别、只有这个……」她紧咬下唇,好不容易挤出了这几个字。
钱途看着她的窘态,咧嘴一笑:「那天在夜店你不是打得老子很爽吗?怎么现在小逼流水求操了?」
他说着,故意重重地用鸡巴撞了一下她的阴蒂,引得她一阵颤栗。
「嗯——」沈清瑶死死咬住嘴唇,努力压制着喉间的呻吟。
钱途玩味地用龟头在阴道口浅浅地抽插着。感受到穴口传来的快感,沈清瑶的身体诚实地起了反应。她扭动着臀部,想要避开鸡巴的骚扰,却无济于事。鸡巴紧贴着小穴口,像是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沈清瑶的身体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越来越敏感,小穴里泛起一阵阵酥麻。她的理智在疯狂边缘挣扎,内心充满矛盾。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混蛋面前表现出任何欲望,但又忍不住想要追求更多的快感。
肉体的渴望与精神的排斥在脑海中激烈对抗,逼得她快要疯了。她用最后的理智恳求道:「不要……我请你……不要……」但话语出口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呢喃。
「求我什么?我听不见。」钱途明知故问,龟头示威性地往里深入了一点。
沈清瑶闷哼一声,浑身一颤。
「我说——你……别插进来……想要什么都可以」她咬着牙吐出这句话。钱途喊道:「可老子就想要操你了啊,怎么办呢?」说着,他又故意往前顶了顶鸡巴。
好滑,太他妈烫了。钱途爽得直抽冷气。他能感觉到,女人的小穴随着她的动作摇晃,里头的嫩肉随着鸡巴的研磨疯狂地收缩。就像无数双手给他的的鸡巴按摩一般。
这个女人是上天派来勾引他的尤物吗?否则如此人间尤物怎会让他随意享用?看着她难受又渴望的神情,一种凌虐的快感油然而生。沈清瑶越是反抗,他就越想占有她。征服这样一个外表冷漠的女神,过程真的不要太爽。想到这里,他决定继续逗弄她。
「不……」沈清瑶咬牙抵抗着下身的空虚,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那根凶猛的巨物。钱途邪恶一笑,鸡巴又深入三分。就在这时,他感觉到龟头遇到了一层阻碍。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兴奋的惊呼:「草,你他妈是处女?」沈清瑶脸色惨白,身体轻轻颤抖。她紧咬下唇,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但钱途已经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哪还顾得上她的感受。钱途的眼睛都红了,他从没想过沈清瑶是处女,他以为这种漂亮女人早都被干烂了。想想也是,这么漂亮的女人,条件那么好,估计高中时代就被各路富二代,官二代泡了霸占了。像自己这种丑陋猥琐的小地痞,别说说话了,恐怕靠近她都难。
「妈的,老子赚大了!你竟然还是处女!」钱途兴奋地大喊,感觉到钱途的东西遇到了阻碍,即使头脑昏沉的沈清瑶也不禁惊恐起来。她积攒起最后的力气挥拳打向钱途的太阳穴,但迟缓的拳头却被钱途干枯的手掌挡住。
钱途拔出大鸡巴,一手握着沈清瑶的拳头,一手握紧龙枪对准穴口,随后狠狠挺腰!「不——」沈清瑶悲鸣一声,拳头在钱途手中紧握。巨大的疼痛让她弓起了身子,额头瞬间布满了冷汗。
而钱途这边则是爽的翻天覆地,马眼被一层细密的膜包裹,即使淫水横流,可以润湿鸡巴,但紧致的触感还是让钱途寸步难进。偏那嫩膜弹性惊人,随着钱途使足了劲,巨龙势如破竹地推进,处女膜拉伸到了极限,在龟头一分耕耘下化作了褴褛的碎片。嫩膜每失一分,钱途便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吼。
厚重的乌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填满了整个天空,遮蔽了最后一丝光明。闪电在云层中穿梭,照亮了大地上的一切,将整个世界渲染成了单调的银白色。随即而来的,是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地打在街道上、树叶上、屋顶上。雨势越来越大,密集的雨线编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这座城市。狂风肆虐,呼啸着掠过街头巷尾,仿佛要把一切刮走。
处女膜撕裂的剧痛几乎要将沈清瑶撕成两半,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体都要被这根硕大的阳具撑裂了。穴口撑大到极限,像是一个被撑开的橡皮筋,紧紧勒住了男人的鸡巴。鲜血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在肮脏发黄的床单上绽放出一朵绚丽的红花。
钱途有很多从黄片里学来的骚话,但此刻面对着此等天仙般的女神,所有污言秽语全被憋在了嗓子眼,他只想操,狠狠地操。
他伸出枯瘦的手,胡乱摸索着找到了沈清瑶连衣裙的吊带,一把扯了下来。然后用这名贵的绳索,把沈清瑶的双手捆在一起绑在了床头上。这样,身下的美人再也动弹不得了。「你会死的很惨……」沈清瑶无力地骂道,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她能感受到处女膜撕裂带来的剧痛,也能感受到小穴里那根火热的阳具在不停地跳动。更多的鲜血流出来,将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染成一片绯红。钱途感受着鸡巴被温热的处子血包裹的感觉,爽得浑身打了个激灵,抚摸着滑腻的肌肤,眼睛死死盯着那对饱满的乳房,看着娇嫩的乳头,仿佛在审视一块美味的蛋糕,毫不犹豫就低头咬了上去。粗鲁的舌头舔舐着乳头,时不时用牙齿啃咬。敏感处被这样折磨,纵使沈清瑶万般不愿,身体也不自觉地产生了反应。钱途察觉到了身下美人身体的变化,他直起身,双手握住沈清瑶的细腰,鸡巴加速抽送起来。
经过长时间的润滑,大鸡巴在穴内畅通无阻,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些混杂着血丝的爱液,溅到沈清瑶雪白的肌肤上。小穴忠实地反馈着每一丝快感,层层软肉吸吮着入侵者。狭窄的甬道被肉棒撑开到极限,严丝合缝地贴合著它的形状。钱途缓缓抽出肉棒,粉红的穴肉被翻出,带出一小滩透明爱液和鲜红的处女血。紧接着他又猛然挺腰,粗长的肉棒瞬间贯穿到底,撞在了娇嫩的花心上。穴口被撑到变形,死死勒住柱身,仿佛要勒断一般。快感犹如电流,从小穴传遍全身,沈清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咬着牙,努力遏制着喉间的呻吟,不愿向钱途屈服。
但她的身体却给出了截然相反的答案。下身随着钱途的抽插而上下摇晃,更多的爱液分泌出来,随着肉棒的进出被带出小穴,洒在床单上。疼痛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敏感的软肉被肉棒全面覆盖,龟头凸起的棱角不断摩擦着肉壁,带来阵阵酥麻。花心一次次被撞击,仿佛要被刺穿一般。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沈清瑶已经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她弓起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片绯红。乳房随着动作上下摇晃,乳头因充血而挺立,像两颗诱人的樱桃。
他看着沈清瑶被迫敞开的私处,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承欢。高挑的超模身材与矮小的自己形成鲜明对比,更加加深了那种掌控的快感。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沈氏集团的千金。多少精英男人眼巴巴地等着跟她约会,甚至求着给她做备胎。一提起她的家族,整个国家的上流社会都要震三震。可就是这样的极品女神,现在只能张开双腿躺在自己胯下,被自己破处操干。
而他,钱途,一个一无是处的国家垃圾,却获得了亲自享用这件珍宝的难得机会。想到这里,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内心。他的动作越发粗暴,像是俯视众生一般,用自己丑陋的生殖器贯穿着众人的女神。
一边插穴,钱途一般感慨:这穴儿委实妙得很,穴口窄小,四周肉壁包裹着前进。龟头探入,四周的穴肉便自动迎上,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棒身。
这些软肉如同手指般灵活,缠绕按摩着每一寸柱身。尤其是那一点花心,如同婴儿吮奶一般,吸住龟头不放。即使是擅长忍耐的钱途,在这样的攻势下,也差点当场缴械。饶是他定力过人,仍然爽得不断抽气。
初经人事的沈清瑶,根本无法抵御这样的快感,全身上下都被酥麻感笼罩。她的手脚都失去了力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抽插。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身体的快感淹没。钱途的鸡巴如同压路机一样,碾过每一寸未经人事的嫩肉,刺激着所有初次承欢的敏感点。
他如同一个贪婪的孩子,一遍遍地侵占着这片未曾有人踏足的圣地。沈清瑶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任由他恣意妄为。钱途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巨大的肉棒在狭小的甬道中快速进出,发出噗噗的水声。鸡巴根部的阴毛随着动作扇过来,打在娇嫩的阴唇上,带来一丝刺痛。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夹杂着男人的低吼。
身下的沈清瑶彻底陷入意乱情迷之中,破旧出租屋的窄床上,矮小干瘦的黄毛压着一米七八的豪门千金,活像一只老鼠啃食着天鹅。钱途盯着两人紧密连接的私处,看着自己黑黢黢弯弓一样的鸡巴撑开粉红的肉穴,反复抽插。透明的爱液因为高速的活塞运动变成了白沫,沾满了两人的结合处。沈清瑶脸色潮红,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全身泛起粉红色。她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可是急促的呼吸和时不时的哼唧出卖了她。手被绑在床头上,这个动作极具羞耻感,她把脸转向墙壁,牙齿咬紧床单,忍受着下体带来的快感。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垂在钱途的腰侧,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那双令无数人倾倒的的长腿玉足,此刻只能展示在钱途这个社会最底层的黄毛面前。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随着钱途的动作而摆动。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小腹以下,感受着那根坚硬的入侵者所带来的快感。每一下抽插都让她的脊椎感到酥麻,头皮也在发麻,仿佛有细微的电流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随着钱途的激烈抽插,快感积累得越来越快,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攀登一座高峰,随时都有可能到达顶点。一股热流在下腹聚集,她知道自己要高潮了。
一米七八的超模身材,雪白如象牙,完美如塑像。一双大长腿像两根玉柱,撑起整个绝美的身躯。这位不可方物的女神,应该被供奉在男人们的头顶,成为他们毕恭毕敬的神邸。然而此刻,这位高不可攀的女神,却被一个一米六都勉强的猥琐黄毛操弄着,干瘦枯黑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像是要将她碾碎。矮小的双腿猴儿似的蹲在床上,这么一对比,那双美腿简直是健硕完美,再看看男人那小不点的腿,仿佛沈清瑶只要轻轻一夹,就能把身上的黄毛挤下。但是,正是这么一个发育不良的男人,正在肆无忌惮地使用这双大长腿的主人。
钱途操弄着,看到沈清瑶那张无瑕的俏脸,又想起了半个月前自己吃瘪的场景,终于他再也忍不住说道,「操你妈的,不是很高傲吗?不是看你一眼都会被打吗?怎么被你钱哥的鸡巴操得这么开心啊?」他伸手揪住沈清瑶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来,好好看看你是被什么玩意操呢!」沈清瑶英气的面庞此刻梨花带雨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只见钱途黝黑的鸡巴在自己的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白色的泡沫和淫水。她的脸色潮红,羞耻感达到了顶峰。钱途却不依不饶,手扶上沈清瑶的下巴:「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故意把鸡巴抽出到只剩半个龟头,再猛地尽根没入。紧接着,钱途俯下身,吻上沈清瑶的红唇。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鸡巴捣蒜一般,噗呲噗呲地进出着娇嫩的小穴。再看沈清瑶已经香汗淋漓,乌黑的青丝与床头缠在一起,不复白天大小姐的风范。大腿根部早已泥泞不堪,爱液不断流出,打湿了两人的私处。啪啪的水声伴随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肉棒快速抽插,像一个活塞装置,将快感泵送到全身各处。她能感觉到肉棒在自己体内不停进出,开拓着每一寸领土。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几乎要将她淹没。
钱途抓起沈清瑶的一条大长腿,放肆抚摸着。「沈大小姐,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长的腿。」钱途抓起那条比自己上半身还长的大长腿,放在眼前仔细打量。
沈清瑶根本不想去看。钱途握住她的脚踝,将她一条腿高高抬起。那匀称的小腿在他手中显得格外修长,肌肉线条流畅优美。他将那只美脚送到嘴边,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脚趾。
「怎么长的这么好看,这脚也这么香,真他妈绝了!」钱途一边贪婪地嗅着美人脚底散发的馨香,一边将五个细长的脚趾逐个含在口中,像在品尝最美味的食物。「草,你这个小脚丫真骚,跟你的大长腿配套啊,天生该给人玩弄!」羞辱的话从钱途嘴里鱼贯而出,他把那些在黄片里学到的、在妓院听到的污言秽语一股脑的倾倒在沈清瑶如玉般的肉体上,像把把利刃刺痛着高傲的冰山美人。
他死死含住脚趾,发出夸张的滋滋水声。鸡巴在肉穴里横冲直撞,每次插入都全根没入。龟头捣在娇嫩的子宫口,溅起一阵酥麻的快感。「那天不是很会用脚踢人吗?骚母狗!」钱途一边吸吮着沈清瑶的小脚丫,一边咒骂着。他将整个脚趾都塞进嘴里,舌头在趾缝间穿梭,模拟性爱的动作抽插着。「你这骚母狗,长了这么美的脚丫,不就是给男人舔的吗?」另一只手还不闲着,像吃雪糕一样,把沈清瑶的小脚吃得咂咂作响。整个脚丫都被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又摁在自己臭烘烘的脸上,仿佛要把脚汗都闻干净。
沈清瑶被这又舔又操弄得七荤八素,双眼泛泪,子宫口被撞得酸爽难耐,难以抑制地再次发出呻吟:「啊……嗯……」但声音刚出口就戛然而止,沈清瑶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享受起了这令人作呕的性爱。为了维护仅存的自尊,她紧咬下唇,不愿再发出一丝声音。殊不知这样强忍欲望的表情,在钱途看来更加性感迷人。
强烈的征服欲促使钱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抱住沈清瑶的纤腰,大幅度地摆动着干瘪的屁股,鸡巴长驱直入,直达花心。每一下抽插都带出晶莹的淫水,沿着会阴滴落在床单上。「啊——啊——」激烈的动作让沈清瑶忍不住连连惊叫。一波波快感从下体扩散到全身,让她浑身战栗。钱途兴奋地看到,沈清瑶胸前的两团硕大的乳肉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粉红的乳尖也变得更加挺立。钱途故意放慢节奏,然后突然抬起沈清瑶另一条长腿,双腿扛在肩上,身下却重重一顶,顿时,沈清瑶整个人半身悬空了起来,一双大长腿被分得更开,死死卡在钱途的肩上。「放……放我下来……」沈清瑶慌乱地摇着头,手臂无助地挥舞着。钱途不理会,又吸住沈清瑶的嫩脚丫,舌头钻进趾缝,鸡巴一刻不停地撞击着嫩穴。「嗯……啊……」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嫩穴此刻又酥又麻,而敏感的脚丫被人吸吮更是带来了另一种新鲜的快感。小穴完全不听指挥地淌出大量淫水,子宫口也开始松动。沈清瑶艰难地抵御着袭来的快感,但小穴却诚实地传达着越来越强烈的愉悦。穴肉吸吮着鸡巴,子宫口一张一缩,做好了被征服的准备。钱途感受着沈清瑶下体的变化,故意放慢速度,鸡巴缓缓抽出,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堵在穴口。然后抱住沈清瑶的大长腿,鸡巴在穴口小幅度的快速抽插,撞击着敏感的阴蒂。她摇头哀求:「不……不要」但回应她的只有钱途得意的笑声和更加勇猛的抽插。
矮瘦的黄毛脸埋在沈清瑶修长匀称的美腿里,一边吸着她的脚趾,干瘪的臭手一边狠狠揉着那对壮观的浑圆大奶。眼前沈清瑶美丽的俏脸一改平日英气十足的模样,布满了情欲的红晕,。看到这样反差感,钱途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矮小的身子激动得颤抖起来。能亲手给这样的大小姐破处内射,绝对是此生无憾啊!再看身下那双完美的健美大长腿,正无力地被自己扛在肩头,伴随男人的操弄不时紧绷舒展。修长的腿型完全显露无疑,可以勾勒出她腿部肌肉的线条,又有柔嫩肌肤的天生加持,这对美腿简直是造物主的奇迹,却只便宜了身量矮小的钱途一个人。
钱途欣喜若狂,瘦小的胳膊如铁钳一般死死抱住沈清瑶的纤腰,公狗腰疯狂发力,鸡巴在蜜穴中快速抽插起来。沈清瑶被顶得浑身乱颤,双乳在空中划出道道迷人的弧线。沈清瑶快要高潮了,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要守住最后的底线。她紧咬下唇,喘息着说:「不……不要射在里面……」但回答她的只有钱途更加快速的冲刺操干和自己无意识的娇喘呻吟。 这时候,钱途感到自己的老二受到极大刺激,忍不住嚷道:「操你妈,我要射了,我要射进你的处女逼里,让沈家大小姐给我生个孩子!」就在这时,沈清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脚把钱途从身上踢了下去。钱途猝不及防,被摔得眼冒金星。但大鸡巴还在兴头上,马眼一张,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浇在了沈清瑶白瓷般的肌肤上。与此同时,沈清瑶尖叫一声,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小穴喷出,和钱途的精液在空中交汇,溅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