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的冬季来的比以往早,立冬还没到,就连着下了几天的大雪,可到了大雪,却是连续半个月不曾见过阴霾。冬月廿一号这天上午,湛蓝蓝的天空上晨曦微露,火红的朝阳刚露出半边脸,HG大学二校区的门口就已人流涌动,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
九点多钟,一辆银灰色的VolvoXC90缓缓停在了门口工商银行前的空地上。
袁力把车停好,发了短信,就盯着校门口看。刘瑄这学期的课程已经结束,只差月底号进行的期末考试,便不愿呆在省城,上周五便请了长假,火急火燎的进了袁力的门。昨日晚饭时分,周雪筠说起学校的趣事,提到了今日恰巧是冬至节。
这个节日北方人并不看重,但南方人却极为重视,袁力心有所想,便提议接刘瑄回来,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刘瑄心中温暖,感激情郎为自己着想,当晚曲意逢迎自不必说。
想着美妇人昨夜身下承欢时的娇媚,袁力食指大动,神思飘渺,不知去了哪里。
「砰砰砰!」袁力被一阵敲窗的声音惊醒,早晨起的太早,刚才不知不觉已经迷糊了过去,定神一看,车门旁边正是刘盼,赶忙为他开了车门。
「想什么呢你?瞅你那睡相,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少女把包扔到后座,调整了一下姿势,系好了安全带。
「想你妈呢。」话到嘴边,袁力觉得这话不能说,即便不顾及刘盼的感受,这话说起来也像是骂人,就把多余的话语吞了回去,变成了「想你」。
刘盼的脸一红,有些不知所措。两人独处的机会不多,最近几次见面,都是周五晚上袁力到省城过周末,饭桌上还没说几句话,就被母亲带进了房里。刘盼很是不满,却很快就被周雪筠的温柔化解。自始至终,袁力对刘盼的感觉都怪怪的,不如对刘瑄和周雪筠那般自然放松,这样亲近的话更是从来不曾说过。
那刘盼更是如此。自小到大给她写情书表白爱意的,不是被曝光就是被一顿胖揍,弄得一个如此娇俏可人的花季少女,至今仍是个恋爱白痴。被袁力如此调戏,本来是要暴跳如雷的,却因许久以来母亲的刻意塑造,她对袁力已经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亲近到可以几乎赤裸相对,疏远起来却又很少说话,有时像父亲,有时又像情人。
「想我就流口水呀?你怎么……那么恶心啊!」刘盼有些嗫嚅,眼睛看着窗外,声音低低的说道。
「咳咳……」袁力不知该说点啥,赶紧发动汽车,想着已近中午了,不如吃晚饭再往家赶,就问刘盼:「咱们去吃点东西吧?有没有好地方,推荐一下!」
「馋鬼……」,刘盼咕哝了一句,这才说道:「那边有个烧烤小店,是新疆人开的,羊肉串烤的很棒,我就刚来的时候吃过一次,后来我妈知道了嫌脏,就再也不让我去了。」
「有那么好吃吗?也行,我也很久不吃烧烤了,去尝尝。」袁力也不迟疑,掉转车头照着刘盼的指示当即前往。
「要不是借你的光,我还真不敢去吃。从小到大,我妈很少让我在外面吃小吃,大多数都是她自己琢磨之后做给我吃,她实在学不会的就让我干瞪眼。」刘盼很兴奋,双眼冒光,却又语声哀怨。
「合计着你童年这么悲惨啊?不能吃小吃,人生会很多痛苦吧?」袁力有心开玩笑,戏谑的说到。
「那倒不至于。我觉得我妈也挺难的,以前她可不会这么讲究,是有了我以后才放弃了很多东西的。」刘盼说到这,心有所感,却又说道:「不过也幸亏是我,不然的话我妈可轮不到你。」
袁力有些好奇,于是问道:「怎么讲?」
刘盼迟疑了一下,还是讲了出来。原来当年刘盼出生未久,刘瑄最困难的时候学校里有个老师热烈的追求她,那个男的丧偶多年,比刘瑄大6岁。两人相处渐久,刘瑄请那人来家做客,当时9岁的刘盼看家里来了个男人,人小鬼大的她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就把自己锁在屋里,不肯出来;第二天也不吃饭,去了学校,到晚上放学的时候也没有回家,刘瑄有些急了,却在楼下的长椅上看到小刘盼抱着书包在那里发呆。刘瑄放下心来,正要责怪,却听女儿问了一句:「妈妈,你要跟那个叔叔走了吗?」
年幼的刘盼不知道为什么母女俩的日子过得好好地,母亲却非要找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家里,刘瑄也无法把单亲妈妈的苦楚告诉女儿。想到女儿委屈可怜的表情,刘瑄彻夜未眠,最终还是下了决心,拒绝了那位男老师,而自那以后,就再也不曾与任何人有过密的往来了。
「其实……其实你要不是用那种……那种手段占有了妈妈,我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认识什么男人了。」刘盼幽幽的说,「后来慢慢长大,我就知道自己当初多么的自私,多么的蠢了,想跟妈妈说让她勇敢去找寻真爱,却又怕她受到欺骗和伤害。一直我都很自责的,所以虽然恼你夺走了妈妈对我的爱,却也感激你,因为我知道妈妈看到你时那份开心是发自内心的。」
「呃……只能说这是缘分吧!阴差阳错的走到了这一步,只能说好好珍惜这一切了。」袁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能稍微宽慰一下刘盼,不让她伤心难过。
「那……那你觉得我们俩之间有缘分吗?」刘盼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再东躲西藏,径直盯着袁力,等着他的答案。
这时二人已经在饭馆的包间里坐下,小饭馆规模虽小,装修却也还算精致,新疆人特有的羊膻味儿弥漫四周,新疆民谣不知是用什么东西放的,悠扬悦耳。
桌上有些污渍,袁力正拿着餐巾纸擦拭,冷不防被问了这么一个重量级的问题,有些不知所措,只得茫然四顾,不作回答。
「喂!本姑娘也算如花似玉,你至于这么苦思冥想吗?」刘盼用筷子一戳一次性餐具的包装,密封的塑料「啪」一声巨响,吓了袁力一大跳。袁力略微一琢磨,知道混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其实我觉得……我以为我们好像被瑄姐给包办了。」
刘盼一愣,旋即恍然,「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说:「我也这么觉得,我妈为了邀宠,要把女儿献给国王,哼!我本来不打算如她的意的,只是后来慢慢发觉,那国王并不算差,人长大高高大大的,又家财万贯富得流油,这样的金龟婿可是很多人想钓都钓不着的,我可不能错过了。」
袁力知她说的不是实话,「哼哼哈哈」的敷衍几句,也不搭腔。不过片刻,点好的烤肉已经端上来了,金黄色的肉串嗤嗤冒油,羊肉香味儿扑鼻,二人也不谦让,立马开动,不一会儿就消灭了二十几串。
刘盼点了四个羊腰子,惊得那个新疆小伙计咋舌不已,这时也端了上来。刘盼用筷子把羊腰子褪到碗中,端给了袁力,这才说道:「说真的,我对你没啥感觉,尤其是想到你跟我妈那样了,我心里总是不自在。后来我慢慢的才想明白,我若不听妈妈的,即便是反对她的安排,将来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可我却未必会幸福。因为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惦记她,挂念她,她不在我身边,我就寝食不安,总想她会不会受委屈,受伤害。到我发现你是那个能保护她、宠爱她带给她幸福的男人的时候,却已经太晚了……」
袁力要开车,不敢喝酒,刘盼却是要了两瓶啤酒,袁力拗她不过,只能陪着喝了一瓶。一瓶啤酒下肚,刘盼心中的这些蓄积许久的话,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说到「已经太晚了。」却不再继续,一双大眼睛扑扇扑扇的眨着,盯着袁力看。
袁力正好奇女孩儿怎么不继续说了,一抬头却正对上刘盼的眼神。只见她面庞微红,红唇轻抿,双目中柔情似水,似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是不知如何说起。
到了这一刻,做男人的再躲躲闪闪就不是男人了,袁力伸手轻轻刮了刮女孩儿的鼻翼,又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一腔柔情尽化到了掌中。
「你这么可爱,我不喜欢你是不可能的,可是因为对瑄姐有过承诺,我就不能对你有非分之想。即便是瑄姐那般促成好事,我也是心有顾虑。你还那么小,很多事情还都不曾经历过,硬把你塞到我身边,对你不公平。我怕你受委屈,却又不想让瑄姐担心,也是左右为难。其实我们可以如兄妹那般,我一样可以照顾你,你若是舍不得瑄姐,我们也可以比邻而居,在你未来的家附近买套房子住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这些稚气的想法并不可取,只要你说出来,瑄姐那里我会支持你的。」
袁力整理了一下情绪,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虽然自己也想体验母女并蒂花开的感觉,但对瑄姐的承诺和自己的良心都让自己做不出那种事来,是以尽吐心声,不再回避。
「滴里嘟噜的说了一大堆,都不知道你要说什么。」刘盼咬着嘴唇,看着窗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又道:「以前不觉得,上了大雪以后,接触了很多各式各样的男生,有帅的,有才华横溢的,也有家财千万、高官显贵的。追求我的不乏其人,可是面对每一个男生的时候,我自然的会拿他们跟你做比较,而每次比较,我都只能看到你身上的优点,却都刻意回避你的缺点……很多次我就想,我为什么会这样,想了很久很久,在失眠了许多个夜晚之后,我才明白怎么回事……」
「我想,我爱上了你。」说出这句话,刘盼的脸已经红透了,羞涩之际的女孩儿却没有低头,仍旧是勇敢的正视这面前的袁力。
「我……你……我没想到……我以为你……」袁力被雷个正着,有些不知所言,舌头打结,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噗嗤!」刘盼本来很紧张,很怕袁力说出肥皂剧中那句经典的「我一直把你当妹妹」来,见他张口结舌,却是立刻回复了小魔女的本色,笑了起来。捂着肚子笑了一会儿,这才把气喘匀,悄声问道:「喂,大情圣,你是不是没被美女表白过啊?」
袁力有些尴尬,细心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自己当初诱奸表嫂,是用强也是趁虚而入,之后对刘瑄更是迷奸,对小姨那更不必说了,是被诱奸。自己所经历过的三个女人,都是先欲后情,少了感情朦胧、含羞带臊那一段。一想不觉好笑,便也跟着刘盼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喂!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笑了一阵,刘盼已经不再那么羞涩了,毕竟跟这个男人除了做爱,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开始的羞涩仅仅是女子的本能反应,过了那个劲儿,就解开了心结,自然就不再那么害羞。
「喜欢啊!」袁力急忙表态,生怕慢了一点,被女孩儿拿住口实。
「哪种喜欢?是兄妹那种呢,还是……还是对我妈妈那种?」刘盼耳根儿又红了,想了想可能词不达意,又补充道:「就是……就是你想跟我做爱吗?」
刘盼迟疑的当口,新疆小伙计已到了门口,等到她说出「你想跟我做爱吗」时,小伙计正好推门进来,七个字不算问好一个不漏的听个正着。小伙计岁数不大,也就15、6岁,被刘盼这种新时代的潮流女性雷的外焦里嫩、皮黄肉红,黝黑的脸已经红透了,赶忙放下羊排,飞快的逃离了现场。即便如此,走到门口还是听见那美女又问了一句:「喂!问你话呢,到底想跟我做爱不?」
小伙计被雷跑、日后多了一份谈资不说,袁力坐在那里确是尴尬无比,见小伙计终于走了,起身关上包间的胶合板门,这才冲刘盼说道:「小姑奶奶,你小点声,什么话你都乱说呢?」
「我才不是你小姑奶奶,少套近乎,赶紧回答我!」刘盼蛮劲上来了,非逼出答案来不可,今天刺刀已经见了红,不弄清楚以后就没法再见面了。
「想啊,当然想了!你这么好看,又可爱又年轻,还是瑄姐的女儿……」袁力差点把母女同床、花开并蒂的邪恶念头说出来,尽管收了嘴,刘盼还是听出了端倪。
「哼!我就说你没安什么好心么!难怪雪筠姐说你喜欢让晴阿姨和她一起跟你做,变态,哼!」说着头扭到一边,表示自己很生气,后果可能很严重。
「其实……其实瑄姐跟雪筠在一起也是母女相称的……」袁力低声说了句似辩解又不是辩解的话,赶紧吃了口羊腰子,表示不再说话专心吃饭。
「哼!」刘盼似乎听见了,不过也并不十分在意,自己心意已决,那就不用再遮遮掩掩。
「喂!你说我们恋爱好不好?」
「什……什么?」
刘盼愠怒,柳眉倒竖,横眼问道:「什么『什么』、『什么』的,怎么着?美女跟你主动示爱你还敢装糊涂啊?」
「好啊!那就恋吧!」袁力赶忙答应,这小魔女自己可惹不起,心中却很高兴:「小丫头片子,我正求之不得呢!」
自这天开始,二人在新疆烧烤店里约定,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个人「试着」恋爱,不再裸裎相对,让双方都感受一下纯真的爱情是什么样的,却要瞒着刘瑄和周雪筠,因为刘盼说「自己会害羞」……
眼看着就快要过小年了,许晓晴看着窗外淡蓝的天空怔怔出神。手边的书页已经翻乱,她无心再看,扔在一旁,依旧想着心事。自袁力上次来看她至今,已是月余,之间只有周雪筠来过一次,却也并未提及保释出狱的事儿。许晓晴有心询问,却又有些顾忌,尤其是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惦念着外甥要接她回去过年的话,喜忧参半,情绪波动很大。
正愣怔着,却听教导员在图书室的门口大声喊她的名字,她茫然的站起身走了过去,说道:「教导员您找我。」
教导员年纪跟她差不多大,却因为职务关系,说话很是老气:「许晓晴,你假释的申请已经批下来了。你回宿舍收拾下东西,今天下午就出狱吧!」
「啊……」许晓晴心中激动,说不出话来,迷迷糊糊的跟着教导员,怎么到的宿舍都不知道。看着这间住了两年多的牢房,心中感慨万千,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一一在眼前浮现,犹如梦境,却又如是真实,时刻刺痛着灵魂,提醒着她过去发生的一切。
把几件有纪念意义的物品装进小皮箱,余下的生活用品都用床单包起,扔在了墙角。她知道自己无法忘却这段回忆,却也不想带着属于这段回忆的东西走进新的生活。
走出狱门之前,教导员问她要不要给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她,许晓晴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教导员的好意。她不知道袁力他们是否方便,此时的她已非昔日那个颐指气使、自信满满的成功女性,心中的自信已经被两年的牢狱生活瓦解的差不多了。离开两年,她已经不再确信袁力身边是否还有她的位置,即便袁力许诺过自己,可自己毕竟已经不是他的唯一。
教导员送她到门口,办了相关的手续,说了几句珍重的话,就关上了铁门。
许晓晴看着教导员进了门,又盯着这扇在里面看过很多回的铁大门许久,虽是明白自己与着高墙铁院从此再无瓜葛了,却还是心中千思万绪纠结不已,难以释然。
久在牢狱之人,出狱这天都会有些畏惧,不知道外面社会如何变化,自己能否适应。
许晓晴顺着公路走到附近的一个站牌,辨明了方向,就在站牌下站定了,四处眺望。一出来,外面的空气都是香的,远处的花花草草还有城市的高楼广厦,都是那么的动人,许晓晴深深的呼吸着,心情渐渐好了起来,暗暗的劝自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自己再世为人,该好好生活了。
正胡思乱想,却见一辆吉普车远远驶来,迎着阳光看不真切,许晓晴也并不关注,仔细看了眼,不是自家的帕杰罗,心中不免失望,却也随即淡然,仍旧看自己的风景。远山白雪为眉,轻烟做纱,袅袅娜娜,于这凛冽北风中看来,也别有一番韵味。她此刻满心欢喜,自然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有如骤出牢笼的画眉,很想振翅翱翔,体会着天高地阔的自由。
那吉普车驶过了身前,却在前方慢慢减速,掉转了车头,又在自己身前缓缓停下。许晓晴初始尚自不觉,待到发觉时,车门已打开,周雪筠却从副驾驶上下来,拉着她的手说:「干妈,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不是小力打电话问,我们都不知道你今天出狱。」
晓晴歉然一笑,却盯着车对面下来的袁力,眼中万千柔情,心中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你也来啦!」许晓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了这么一句。
「前几天法院的批文就下来了,我估摸着这两天的事儿,所以就跟雪筠过来了,在瑄姐家住着等你。幸亏今天打了电话询问才知道,不然你不给我打电话的话,可能就两岔了。」袁力口中语气带着责备,许晓晴听着心里却甜甜的,任袁力接过手中的皮箱。
「你们也来啦!怪麻烦你们的。」看着刘瑄母女也从车上下来,许晓晴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相处不多,还有些生疏,这二人也来接自己,心中很是有些过意不去。
「这是应该的,妹妹客气了。」刘瑄握住许晓晴的手,她二人都冰雪聪明,自然明白彼此的心思,随即说道:「外面站了有一会儿了吧?快上车吧,别冻坏了。」
几个人乘车回市区,路上寒暄不说,到了刘瑄家中,许晓晴洗了个清清透透的热水澡,去了一身的晦气,又穿上刘瑄为她挑选的一整套新衣服。等她收拾妥当,刘瑄的一桌饭菜已经将将做好了。许晓晴一边擦拭头发,一边打量着这间藏娇的金屋。刘瑄这新居原是个三室一厅,阳台向南,90㎡不到,买下来后改了格局,主卧室很是宽大,临近的次卧室打通后,隔出了一个主卧的卫生间。另一个次卧室由于刘盼回家住的少,就改成了书房,里面留下空间,够放一张折叠床即可,多数时候却用不到,刘盼回家时母亲在家则同床而眠,不在家就自己睡大床了。
房子的装修很简单,合用而已,并不奢华,主人的品性可见一斑。许晓晴心中一块石头放下,这才走到厨房,看袁力给刘瑄打着下手,周雪筠却正端着一盘鱼出来。让过干女儿,许晓晴站在门口,看着忙碌的二人,心中喜悦,一股家的温暖萦绕心中。眼神落在袁力身上,慢慢有些迷离,脑中绮思骤起,股间湿热,一股淫水涌出,脸不自觉的红了。
坐到桌上,一桌尽是许晓晴喜欢的饭菜。许晓晴也顾不得矜持,一番风卷残云,吃的畅快淋漓。几人不曾见过出狱之人的吃相,心里对那铁窗之苦又多了一份感知。吃过午饭,刘瑄提议出去逛街,周雪筠和刘盼自然赞成,许晓晴于此阔别两年,女人天性发作,也要跟去,却被刘瑄劝阻。袁力想要开车送三女,刘瑄对他说道:「你和你小姨那么久没见了,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你俩在屋里聊聊私房话吧!雪筠开车就行了。」
许晓晴自是明白刘瑄语中深意,脸上羞色又起,却是难掩眉宇间一抹盎然的春意。袁力不放心,怕周雪筠技术不行,在市区开车出状况,让三女打车去,回来前打电话自己再去接。
送走三女,关上房门,袁力回头看看坐在沙发上的许晓晴,有些不自然。许晓晴毕竟是长辈,多年如此相处,他自然而然的有种压力。许晓晴虽心中情欲如火,却也不好意思太过主动,只是招了招手,叫外甥坐在自己身旁。
拉起袁力的手,晓晴轻声说:「那年你上大学回来看我,记得也是这样握着我的手,其实那个时候,我心里……我心里就有了不好的想法。那时……唉!」
许晓晴忆起往事,心中又添感慨。
「小姨,过去的事儿就别再想了,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前几天有人要买那鱼塘,连同那房子一起报的价,我正要跟你商量。」
「你决定就好了。那房子死过人,再怎么装修,也还是旧物,卖了也好。」
许晓晴拉开袁力的手,轻轻道:「抱抱我。」
袁力张开左臂,把美妇人揽进怀中,捏着她纤细却结实的玉臂,怜惜的说:「小姨,你瘦了。」
自从知道许晓晴假释已经批准后,刘瑄和周雪筠就不让袁力碰了,二女每晚都是厚衣入睡,把袁力赶去书房睡折叠床。又把刘盼夹在中间,让情郎即使晚上偷人也不敢下手。憋了这几天,又面对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袁力夜夜笙歌的年纪,心火自然越烧越旺。此刻美妇在怀,任君采撷,小姨在狱中又空熬苦耗,心中无比怜惜,不敢唐突过甚,轻轻问道:「小姨,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许晓晴心说,臭小子你睡都睡过了,怎么还那么多废话?你这是成心要我难堪!
天性中那股泼辣发作,也不说话,转头就抱住了外甥的脑袋,送上了湿热的香舌。
袁力初时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与许晓晴亲吻起来。这二人,许晓晴是久旷之身,虽然前些日子承了些外甥的雨露,但却是杯水车薪,而袁力青春年少,正是旦旦而伐的好年纪,这几日禁欲下来,所有刘瑄偶尔于心不忍夜半偷偷跑来为他泻火,也不过是蜻蜓点水点到即止。这番干柴遇上烈火,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啊……啊……小力……好哥哥……小姨……来了……来了……啊!」许晓晴手扶着盥洗池,脚踩在马桶盖上,撅起美臀任外甥轻抽猛送,口中浪叫连连不绝于耳。
这已是二人第六次的欢愉,许晓晴断断续续的高潮了八、九回,这当口许晓晴已近顶峰,袁力抓紧冲刺,盼着能让小姨再快活一次,自己好休息休息。饶是袁力胯下之物骁勇,身体却已然疲累不堪,龟头红肿,腰膝酸软,这次过后,短期内估计很那再起雄风了。
「啊!」许晓晴一声长吟,蜜道中却已经没多少精水泄出,想来也是无精可泄。袁力感觉美妇人阴中一阵紧缩,知道小姨已经高潮,这时耳听得客厅门响,三女已经回来了,心中一松,肉棒已经软了。
许晓晴双腿酥软,站立不住就干脆跪在地上,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待她回过神来,看见外甥正在往宽大的浴缸里放水,水声哗哗作响,耳中也细微听见屋外三女说话,知道三人回来了,只好勉力站起,收拾残局才好出去。
许晓晴看袁力胯间一片狼藉,带给自己无限欢愉的肉棒此刻却软趴趴的垂在那里,心中怜惜,俯身过去用玉手扶起,就要为他清理。袁力始料未及,以为小姨还没满足,心中畏惧,就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许晓晴一怔,随即明白,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只笑得袁力发毛,这才对外甥说道:「熊样,看把你吓得。没本事你招这么多女人回家,现在知道怕了?过来,我帮你收拾收拾。」说着拉住了袁力的手,就那么蹲着,唇舌来回舔舐,精液、淫水黏黏腻腻的混合物就被她吸食了个干净。
许晓晴虽不喜欢这味道,却也不嫌,含在口中,随着口水也就不知不觉的咽下,这才与袁力一同进浴缸清洗,这一刻虽别有一番温情暖意,但是想着门外三女,二人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匆匆洗罢出了卧室。二人一下午几番盘肠大战,始于客厅终于浴室,这客厅的一番狼籍还不曾收拾。刘瑄算着时间,觉着差不多了,也不打电话,就直接回来了,却不想二人竟然到夜色沉沉还未尽兴,此刻见面,自然多有尴尬。
刘瑄赶紧转移了话题,她特地为许晓晴卖了许多衣服,便一一拿给她让她试穿。许晓晴入狱之前那些衣服已经让袁力一一变卖赠人,如今出狱,也不能再穿狱中那些囚衣。刘瑄心思缜密,为许晓晴买的这些衣服都是精挑细选的,符合许晓晴以往的喜好,许晓晴试穿了几件,心中感动不已,对刘瑄的那份陌生淡了许多;及至看到刘瑄新买的几套床单,脸上却是更加的红了……
自此袁力携许晓晴返家,刘瑄母女都放了寒假,就在陆家大院一起住了。刘瑄与许晓晴相处渐多,一个温婉贤惠,一个诚心结纳,二女都爱袁力极深,又都深谙事理,没多久就如亲姐妹一般。
冬去春来,雪融冰开,大地一解冻,袁力生态园附近的新房就破土动工了。
袁力听取了许晓晴的建议,不再盖洋楼,而是盖了六间平房。这六间平房横向米,纵向却是15米,由于东西两侧都盖了相对低矮的车库,光从外表上看实是平淡寻常。房后不远就是生态园的果树林,两道高大的围墙左右延伸出去,隔开两侧的农田,围出一片宽敞的庭院来。院子中间一条宽道,两边则是自种的菜园子。
这份设计图得到了刘瑄和许晓晴的高度赞赏,刘盼却觉得少个游泳池很是美中不足,袁力颇为勉强的在围墙一侧留出一块空地修筑游泳池,刘盼这才欣然认可。
袁力手脚不停的忙了半个多月,才算是把施工的队伍和材料各项杂事搞定,这一天正忙着安置工人住宿,却接到了刘瑄的电话,让他尽快赶去省城。刘瑄语声有异,袁力不住追问,却不得其果,只能放下手头的事儿,立刻赶往省城。
袁力先是给晓晴打了个电话,说了具体情况让她不要挂念,这才打给刘盼,希望能从她那里知道一些关于刘瑄的信息。电话接通,袁力直接就问道:「小熊猫,瑄姐到底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的让我去省城?问她她又不说。」
「讨厌!告诉你不许叫我小熊猫的,你要再敢叫,我把你打成熊猫眼!」刘盼娇嗔了一句,这才说道:「你来了不就知道了?这事儿呢,说好也不好,说坏可以不坏,就在你一念之间了。」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袁力与刘盼的关系进展神速,因为工作上的关系,袁力很多时候都要到省城去,每次去都会带刘盼出来吃点好吃的,却是瞒着刘瑄,一是害怕她不让刘盼吃,二是刘盼不想被母亲「包办」。一来二去俩人有了共同的秘密,相处时就多了很多默契,已是除了做爱之外,男女之事已做了十之八九。
白天带女儿出去吃喝玩乐,晚上则要睡到母亲的床上翻云覆雨,袁力扮演着偷情犯的角色,却是乐在其中。
某天晚饭刘盼不自觉的当着刘瑄的面叫了袁力一声「老公」,雷的刘瑄目瞪口呆,心中费解这对小儿女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亲昵?至此刘盼也不再瞒着自己母亲,前前后后说了个明白。刘瑄高兴的不得了,之前心中还有一份罪恶感,觉得自己牺牲了女儿的幸福,太过自私,谁知道女儿竟是乐在其中;随即想到女儿冰雪玲珑心,想是明白了自己心中的愧疚,这才主动示爱,改变与小情郎之间的感情,心中更是感动非常。
袁力这时也不怕刘盼,任她如何恫吓,我自岿然不动:「小丫头屁股又痒痒了吧?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知道就告诉我,免得我心急。」
「哼!急死你,就不说!」刘盼对着手机恶狠狠的说。
袁力哭笑不得,知道自己拿她没办法,刚要好言相劝,却听刘盼说道:「我陪妈妈在家里呢,我妈不让我说,说一定要跟你见面了才能说。」
袁力只能说道:「那好,你告诉你妈,洗的白白的等你老公去宠她。我在路上呢,大概五点能到。」
「好啦,知道啦!大色狼!」刘盼气鼓鼓的挂掉电话,心中却想,我老公来宠我妈,羞都羞死人了,不行,我得羞羞妈妈,看她什么反应。
「盼儿,谁的电话?」本来在卧室躺着的刘瑄听见刘盼打电话,心中好奇,拉开了门问道。
「妈,老公来电话说今晚过来,让你好好准备呢!」刘盼狡黠一笑,正好刘瑄出来,就调戏了母亲一句。
「这个冤家……」妇人喃喃自语,不觉间一抹红晕已经袭上面颊,花房竟也火热起来。刘盼没想到刘瑄只是脸红,并未责骂自己胡言乱语,心有不甘,想要再说点什么,却还是忍住了……
等到袁力进门,已经六点多了,桌上的饭菜都盖着,看起来母女二人正在等他。他忙碌了一天,手机断电自动关机了都不知道,赶上晚高峰塞车,这才迟了半个多小时。
「大混蛋!你怎么这么晚?」看到袁力进门,刘盼上去就掐住了他的耳朵,半是责备半是嗔怪。
「塞车,塞车,塞车!快松手,哎呦!好疼!」袁力夸张的大叫,朝刘瑄使眼色,让她替自己解围。
刘瑄心知女儿舍不得下狠手,不会太疼,也该惩罚这冤家一下,只是笑吟吟的不说话。
「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塞车,不该塞车,你绕我一回!」袁力看刘瑄不帮忙,只能告罪求饶。
刘盼使劲拧了一下,这才松手说道:「哼!也不说打个电话来,还关机,害我妈担惊受怕!」
听女儿说自己担心情郎,刘瑄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这话别人说她什么都不会想,从自己亲生女儿口中说出,却让自己是又羞又窘。
「死丫头不许乱说!」拿筷子敲了刘盼的脑袋一下,刘瑄对袁力说:「先吃饭吧!饭菜刚热过的,别再凉了。」
袁力依言坐下,却还是不放心,吃了口菜,紧忙问道:「瑄姐,你急急忙忙让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儿?你快告诉我,不然我实在是吃不下。」
刘瑄耳根子都红透了,扭捏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刘盼见母亲张不开嘴,一着急,一句话从嘴里蹦了出来:「我妈怀孕了!」
「啥?怀……怀孕了?」袁力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是忧是喜。
刘瑄见女儿替自己说了,心中仍是害羞无比,明亮的眼眸却一直盯着袁力,眼见袁力表情如此,以为情郎心上不悦,双眸又是黯了下去。
袁力过了一会儿才又问道:「怎么……怎么就怀孕了?」
刘盼听到这里,也以为袁力不喜欢母亲为他怀孕,虽然之前母女二人已经商量过了,此刻当真发生,仍是不能释怀,于是骂道:「臭小子!不都是你干的好事么?你说怎么怀孕了!不是你天天欺负我妈,怎么会怀孕?」
袁力被刘盼几句话骂醒,才明白自己的态度让母女二人误会了,赶忙说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是高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起身蹲在刘瑄身旁,轻抚她的小肚子,傻傻的问道:「好姐姐,几个月了?」
「傻样!」刘盼在旁边笑骂了一句,母女俩一直悬着的担心看来实属多余。
「噗……还不到一个月呢,上个月的月事拖了半个月没来,我就有些担心,让盼儿陪我去医院查了查,才知道。」刘瑄看到袁力的憨态,知道他方才是心中惊讶,并不是不喜欢自己为他怀上孩子,心中喜悦之极,这才说了根由。
说来袁力与诸女相交已久,几乎是旦旦而伐,许晓晴还好,周雪筠和刘瑄却是承接无数雨露均未结果。如今细细回想,袁力才明白其中关键:周雪筠体质柔弱,刘瑄毕竟年龄大些,两人都不易受孕,而且自己之前但有欢爱,多数泄与刘瑄,周雪筠对情欲之事要求又不似刘瑄那么强烈,因此二人尽管相处时间不少,却是刘瑄占了头筹。
刘瑄见情郎沉思不语,试探着问道:「力,你说这孩子,是要还是不要?」
「啊……什么?要,当然要!」袁力的思绪被打断,一怔之后才明白妇人的意思,赶忙表态,生怕她再误会。
见情郎如此表态,刘瑄心中甜甜的,却还是说道:「今天那大夫跟我说,我这个年纪要孩子对身体伤害很大,孩子也容易流产,让我三思后行。我想来想去拿不定主意,想着这孩子是你的,怎么决定该听你的才是,就让你来了。本想电话里告诉你,又怕……又怕……」
袁力知道她的「又怕」是怕昔日的遭遇再现,自己也弃她而去,心中怜意大起,起身把美妇人抱在怀里,温柔的说道:「傻瓜,我高兴都来不及呢!不许瞎想!」
刘盼早猜到母亲是心有余悸,此刻也是眼中湿润,低头不语。三个人默然片刻,袁力才说道:「我是听说过女人晚育的话,尤其是大龄产妇,会对身体损伤较大。瑄姐你为我生下孩子,我是很高兴的,可我又不想你再经历那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之苦,心里也很矛盾。」
刘瑄仰起头,脸上虽仍是羞色不去,目光却坚定无比:「力,我不怕苦,我想为你生下这个孩子!」
开始她不明白情郎心思,不好表白心思,如今既已明白袁力心中所思所想,就不再犹豫,说出了心里话。
袁力被她感动,情不自禁的低头亲吻美妇人的嘴唇,刘瑄初时不觉,过了一会儿才想起女儿正在一旁,赶紧推开情郎,脸色通红,目带嗔怪。按说二人也不是没在刘盼面前亲昵过,但不知怎么回事,自刘盼跟袁力关系暴露,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跟女儿抢男人的缘故,近些日子,刘瑄一直不好意思当着女儿的面同情郎缱绻。
刘盼却没事儿人一般坐在那里,夹起一块瓜片放到母亲碗里,说道:「妈妈你别光顾着亲热,吃点青菜,听说怀孕的人吃不了肉。大色狼你也是,喏,这个排骨是我妈特地给你做的。」
刘瑄像做错了事儿的孩子,赶紧低头吃饭,袁力见美妇如此,也不再说话,开始吃饭。三个人心中各有心思,哪里平静的了,刘盼最先忍不住了,扒了几口饭,扔下一句「我去玩电脑了,不要叫我刷碗」就钻进了书房,把门关死再不出来了。
剩下袁力、刘瑄二人相顾愕然旋即莞尔,不约而同的说道:「这丫头……」
既然决定留下这孩子,就有很多东西要准备了。许晓晴帮袁力管理生态园的各项事务,抽不开身,只能让赋闲在家的周雪筠到省城去照顾刘瑄;袁力想着刘瑄怀刘盼的时候就是单亲妈妈,这次怀孕依旧如此,自己心中不安,就与众人商量,要和刘瑄结婚。刘瑄不同意领结婚证,坚持认为领证应该是刘盼和袁力领,但对举办婚礼却不置可否。袁力想起当初自己曾经允诺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她也对此期盼已久,如今到了自己践约的时候了。
做了决定,具体实行起来却困难重重,先不说亲朋好友如何宴请,但是刘瑄的相貌就是问题。刘瑄年过四十,虽然保养得当青春靓丽,看上去年纪还不如袁力大,但眉宇间自然而然的成熟韵味却是无论如何都遮挡不住,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她的实际年龄。婚礼这东西,如果关上门这五个人在一起举办,自然什么问题都没有,可这跟盛大就没什么关系了。袁力几天来思来想去,却毫无头绪,直到一天刘盼突然打来电话,说她想到了一个主意,叫他赶紧过去。
原来刘盼跟同学开玩笑,说「坐花轿」当新娘子什么的,才突然想到,传统婚礼新娘子是要穿一身大红的吉服、头遮盖头的,这样一来,众人自然看不见刘瑄的面庞;等到出来答酒的时候则由刘盼代替,若有宾客问及女方家属,就说皆在南方,北来不便,刘瑄母女都有些南方口音,想来很容易搪塞过去。
袁力乐得直蹦,连夸刘盼聪明,却只听刘盼说道:「虽然我只是代我妈出来露面,但……但我想这也应该是我的婚礼,我要你答应我,对我母亲承诺的每一句话,也是对我的承诺,可以吗?」
袁力心中怜惜,把女孩儿搂在怀中,说道:「傻瓜,我答应你,会仔仔细细的照顾你们母女俩,一生一世!」
随即袁力托人选了吉日,遍发请帖,邻里乡亲、远亲近朋都发到了,在县城订了九十九桌酒席,答谢亲朋。
两千零六年七月三十日,农历七月初六,这天早上八点,一支别致的队伍从如今的许家大院(财产落在许晓晴名下,老百姓就改口叫许家大院了)出发,浩浩荡荡的进了县城北门。
穿着一身状元袍的袁力,胯下骑着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雄纠纠气昂昂走在队伍最前方;身后是一顶火红的八抬大轿,描龙绣凤、精雕细刻,气势不凡;再后面是两列乐师,手上唢呐、锣鼓吹吹打打,热闹非常;最后面这队人马最长,抬着各式各样的牲畜、礼品,活脱脱就是一副古代大户人家娶亲的场面。
北方的夏天天亮的极早,八点多钟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大街上人头攒动,纷纷驻足路旁,看着这队热闹的迎亲队伍。路人中年老的看过或听过这样的场面,跟记忆中一比较,直说眼前这个比早些年的婚礼都正宗;年轻的虽然不懂,见那队伍中的人衣着打扮样样不凡,不是胡乱凑样子的小户人家气象,自然也愿意喝彩叫好,甚至还有人用手机拍下,留作纪念。
队伍行至县城最好的友谊宾馆门口方才停下,袁力下马,去宾馆中接新娘。
雪筠请了几个同学、姐妹在房中充做刘瑄的娘家人,南方姑娘嫁北方男人,历来也是如此,这几个大姑娘又不知道刘瑄底细,加上刘瑄描眉画黛都是事先做的,她们并未看清脸,自然也不怀疑。一番叩门送礼、作揖求饶,袁力几个本家兄弟和小时候的邻居也跟着起哄,宾馆好不热闹。
终于给屋里的几个姑娘塞了十几个大红包,这才打开了门,抱起了新娘。下楼这几步路,刘瑄体态丰腴,虽然不胖却也100多斤,累的袁力满头大汗,刘瑄心疼他辛苦,却又不能扯下盖头,只能用手扯着衣襟,替他擦拭。
袁力在哄闹的笑声中低头问她:「好妹妹,你开心吗?刚才等急了吧?」
刘瑄不知道他是怕别人发觉,还是故意轻薄自己才这么称呼,只是娇媚媚的回答:「好哥哥,我很开心。」顿了顿又道:「我才没急,反正今天肯定能嫁出去的……噗!」未及说完自己先笑了出来,显是开心之极。
袁力心中快乐,脚下大步流星,把新娘送入花轿,接着队伍才逶迤而归,回到许家大院。许晓晴已经按照老人传下来的风俗准备好了,什么火盆、大葱、五谷,各种民俗样式一应俱全,又请了老家一位袁力本家的老先生坐稳高堂,自己这才迎出门来。
陆家大院张灯结彩,队伍没到门口,震天的鞭炮已经响了起来,袁力怕马受惊,提前下了马,把新娘子从花轿中抱出来,进了院子,跳了火盆,中了大葱,又被几个同村的小兄弟们洒了一身的五谷,这才来到搭起的凉棚前,行那叩首成亲之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随着司仪的呼喊,袁力抱起刘瑄,进了屋子。感觉到怀中妇人微微颤抖,耳听得阵阵抽噎,知道她心中激动,有千言万语要对自己言说,只是轻轻说道:「好姐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要开开心心的才行。快别哭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刘瑄闻听,立马清醒,虽然遮着脸,却还是忍不住窘迫,不依的捶了袁力一下。把刘瑄放在主卧室的床上,袁力领着站在门口的众人出去,关上了房门。
待众人下了楼,刘盼才从卫生间里出来,锁好房门后,揭开了母亲的盖头,眼中泪珠滚滚,口中却是调笑:「这个盖头该留着让老公给你揭才对,我这算是越俎……」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母亲泪痕犹湿,才想起母亲今天情绪激动,自己不该再逗她,于是赶忙住嘴,在母亲身边坐下,轻轻把她抱进怀里,不再说话。
窗外鞭炮阵阵,锣鼓齐鸣,袁力说了一些场面话,就吩咐开席了。许家大院门前一片空地上摆满了桌子,用彩钢临时搭建的厨房流水一般的上菜,众亲朋吃的是杯盘狼藉,喝的是面红耳赤。袁力没设礼金席,开场也就说了,只图一聚,亲戚朋友吃好喝好就行,礼金承情心领就不实收了。不收礼金,酒菜却是一等一的好酒好菜,至于袁力这顿酒席让那些怕花钱的远亲近邻们好生懊悔,白白错过了一顿大餐,这就是后话了。
天色渐沉,宾客渐渐散去,几个本家的长辈爷爷叔叔,少不了对袁力一番叮咛嘱咐,也夸赞了刘盼,说她将来一定是个好媳妇,让袁力不可负了人家。刘盼平时言笑无忌,活脱一个小魔女,今天穿上了这件大红的旗袍,化了淡妆,却是落落大方,举止得体,看的几个长辈是喜笑颜卡,直说老袁家娶了个好媳妇。待送罢宾客,刘瑄方才下楼,此时她已换下一身吉服,穿着一袭素青碎花纱裙,看上去温柔可人,惹人怜爱。
刘瑄见许晓晴、周雪筠都在打扫,女儿却坐在一边看电视,心中有气,走过去就要帮忙,同时怪责道:「盼儿,怎么那么不懂事儿呢?」
袁力这时正好开车送完几个长辈回来,听见刘瑄如此说,正要问怎么了,却听许晓晴说道:「姐姐你错怪盼儿了,是我不让她伸手的。今儿是你们娘俩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动手干活呢?也没什么活,这地毯到时直接就扔了,反正过几天就搬出去了。你快去歇着吧!」
刘瑄手足无措,耳根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跟女儿一样,过去坐在沙发上。刘盼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尽是「你还说我,你不也是坐过来了」的意味儿。
刘瑄被女儿瞧得窘迫,正要不依的撒娇,骤然醒觉自己才是当妈的,当下伸手,轻轻拧了小丫头的腰眼一下。
袁力走到客厅,先抱了抱许晓晴和周雪筠,这才坐到沙发上,挡在母女二人中间。
刘盼正要报复母亲的一掐之仇,却被袁力挡个正着,心有不甘,只能掐了他一下。
袁力不以为意,却对刘瑄说道:「你该谢谢盼儿,她今天替你喝了半斤多的水。」
原来今天给席上长辈敬酒,袁力和刘盼喝的都是白开水,却在身上洒了几滴白酒,闻上去酒气扑鼻,都只道是酒喝了不少,老亲少友们也自明白个中猫腻,礼数到了就行,并不挑三拣四。饶是如此,二人还是喝了不少的白开水,刘盼到现在都还涨呼呼的难受。
刘盼心里原本就不自在,虽说为母亲心甘情愿的牺牲,但这样风风光光的传统婚礼自己没感受到,反而灌了个水饱,刚才母亲还数落了自己一番,当下就更不是滋味儿了,小嘴儿一撅,就要做个生气的样子。
许晴并不知道母女二人在置闲气,一句话就打断刘盼假装生气的念头:「小力,天不早了,今天也忙乎了一天,你带她们娘儿俩睡觉去吧!我跟雪筠收拾完了,洗洗也准备睡了。」说完过来跟刘瑄贴了下脸颊,笑嘻嘻的掐了下美妇人晕红的脸颊,留下句「瞧你羞的。」就领周雪筠回房去了。
袁力看着许晓晴跟周雪筠关上了门,这才左看看刘瑄,右看看刘盼,嘴上不说,话却都写在了脸上。母女俩却都不理他,都盯着电视,眼睛眨也不眨。
袁力苦笑一声,说道:「二位娘子,天色不早了,咱们入洞房去吧!」刘瑄嘴角含笑,腮带红霞,不置可否,却肯定是同意的;刘盼却知道那一刻终将要到来了,心中惴惴,不敢搭腔。
袁力不知道该怎么办,却被刘瑄推了一下,只听美妇人在耳畔轻声道:「抱她上楼吧!小妮子明显是肯了,不然早跑了。」
袁力一听,觉得也是,也不说话,一把就抄起刘盼的腿弯。刘盼吓了一跳,接着反应过来,自然的搂住了袁力的脖子,却不敢抬头看他,任他把自己抱上楼去。
刘瑄在后面跟着,心中无比的幸福满足,自己最爱的两个人会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不用担心女儿远嫁,也不用担心情郎离弃自己,还有腹中的孩子正茁壮成长,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把刘盼放在床上,又把刘瑄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女儿身旁,袁力轻轻的亲吻了几下刘瑄,转身就要去解开刘盼的旗袍,不想刘盼猛的跃起叫道:「呀!我今天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呢!我去洗澡,你俩不用等我……」话不及说完,自己已经不好意思了,赶紧钻进了洗手间。
刘瑄莞尔一笑,也不去管她,问袁力道:「你要不要也洗一下?今天忙了一天了,洗个澡解解乏也好。」
「我也想洗啊!小丫头已经进去了,我怎么进去?」袁力无可奈何,本来他打算给刘盼脱了衣服,几个人一起洗个澡的,哪成想那小丫头动作这么快。
「嗯……」刘瑄想了一会,随即展颜道:「好哥哥,瑄妹儿先帮你洗吧!」
「什么帮我洗?你怎么帮我!呼……原来是这么洗啊!」袁力说话的当口,刘瑄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口中唇舌轻挑,已含住了他的肉棒。
刘瑄于口交早已熟谂非常,香舌上下舔舐,红唇吸裹套弄,全无齿感。袁力爽的直吸凉气,却见刘瑄已经把肉棒吐了出来,转身去喝了口水,才又含住了肉棒。
微凉的水随着柔软的唇舌来回流动,快感却是更甚,刘瑄舔的正卖力,听他呼吸渐渐急促,知道他要射了,赶忙停了下来。
袁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刘瑄却是歉然一笑,也不理他,径自起身去敲洗手间的门。二人在外面坐着「口舌」之争,少说也是三五分钟,刘盼在里面当真是在洗澡,很快就洗完了,正在擦拭身体,听见敲门很是警觉,问道:「谁?」
「我。」想也不用想,屋里就两个人,肯轻轻敲门的,除了自己母亲,哪还有别人?
「你洗好了么?妈妈帮你准备好了,洗好了就快出来吧!过时不候哦!」妈妈甩下句话就走,却让刘盼心中兀自纠结,在浴室中踱了片刻,咬了咬牙这才下定决心,开门出来。
拉开浴室的门,却见母亲正跪在床上,为袁力口交。刘盼以往虽也见过类似场景,却不似今日这般让人害羞,想着自己将来会像母亲这样服侍这个男人,脸就红的发烫,心也跳的厉害。到床上拉过被子,也不说话,背对着二人躺下,耳中听得母亲唇齿间「梭梭」作响,心跳的更厉害了。
刘盼正担心自己会不会心跳过快而死掉,却被一只手轻轻握住了胳膊,刘瑄一激灵,正要往起蹦,一转头却发现是母亲,这才没真逃跑。
「小丫头,你日思夜想着这一天,怎么这一天真来了,反而害怕了?」刘瑄温柔的调笑这自己的女儿,将她的身体扳正,解开了浴巾,露出了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身体。
刘盼本来不敢看袁力的性器,此刻听母亲这么说,蛮劲上来,却也不再害怕了,心说反正早晚有这么一天,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干脆来个痛快的算了,就不信比被人踢屁股还疼。
刘瑄见激将法起了作用,便示意袁力上前亲吻女儿,自己继续爱抚情郎的肉棒。刘瑄慢慢的推袁力躺倒,自己骑在他的腿上为他舔吸阳物,同时伸手轻轻摸弄女儿柔软的阴蒂。
为了继续和恋人亲吻,刘盼自然而然慢慢转身跪起,同时感受着母亲对自己身体隐秘部位的触碰,心中欢喜无比,主动的分开双腿,方便母亲动作。刘瑄左手扶着情郎的肉棒,右手轻轻拨弄女儿的阴蒂,食指温柔的划动阴唇。袁力自是被吸得爽快不已,刘盼则更是春潮涌动,浑身抖个不住。母亲对女儿的身体很是熟悉,三下两下就已经将女儿带到了高潮的边缘。
刘盼面前是心上人的亲吻挑逗,胯下是自己至爱的母亲精准而温柔的爱抚,接触性爱之事已近三年的妙龄少女却很少接触异性,与袁力相恋也不过是这半年的事儿。而袁力与她也是互相约定,不到新婚之夜不碰她。这样三年下来,刘盼除了被周雪筠亲过几次高潮之外,大多数时间都是跟母亲在一起。刘瑄对女儿的身体非常熟悉,哪里敏感,情欲来临时什么表现都一清二楚,所以刘瑄这一番挑逗下来,刘盼已是双目迷茫、呻吟不断了。
感觉到女儿蜜壶中已经淫水淋漓,刘瑄一边感叹女儿的身体如此敏感,一边拉了袁力起来。刘盼茫然的跪在那里,任母亲把自己搂在怀中,翻过身来。刘瑄轻轻的吻去女儿嘴角的口水,抬头冲面前的袁力道:「好哥哥,来吧!」
刘盼被情欲冲的迷迷糊糊,却也知道这一刻是一生中最关键的一刻,双眼瞬间清明,深情款款的看着面前的恋人,满脸期待中带着一丝畏惧。袁力至今也为经历过处女,几个女人最小的周雪筠也是被表哥调教了一年多的成熟少妇,是以于此他并不如何了解,只是听着刘瑄的指挥行事。他一来爱怜心疼刘盼这可爱的小丫头,二来不想让亲爱的瑄姐心疼,是以动作轻柔,中规中矩。
神圣的一刻终于到来,袁力依着刘瑄的指示,扶起女孩的双腿,胯下阳具向前送出半寸,巨大的龟头划开肉唇,就着滑腻的淫液慢慢刺入阴道。一阵酥麻与胀痛传来,那种苦乐各半的感觉让刘盼眉头紧皱,刘瑄看女儿紧锁双眉,心中不忍,低下头去轻轻含住了女儿的上唇。
刘盼浑身一震,母亲熟悉的气息扑鼻而至,情不自禁的就一震心荡神驰,伸出舌头与母亲相互勾弄起来。刘瑄任女儿吸吮自己的香舌,向袁力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一鼓作气直入中军。同样身为女人,刘瑄知道,破瓜这一下必然会疼痛之极,那份感觉同痔疮之痛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自内而外、先重后轻。
袁力并不知这些,他明白刘瑄的意思,却舍不得如此对待刘盼,龟头依旧来回轻送,肉洞口至处女膜这半寸许的距离做下文章。刘盼一直感觉不到女儿的反应,知道袁力心中疼惜刘盼,心中感动,知道所托不错,也就不再催他,自顾着沉浸在同女儿的调情之中。
刘盼天性好动,身体较同龄人更为柔韧,阴道紧实之极,袁力来回抽动了十几下,饶是蜜穴汁水横流,却仍是艰难无比。袁力正踌躇不决之中,却见刘盼被母亲挑起的情欲如火浇油,柔韧而有力的小屁股猛地弹起,阴道深处的空虚让她本能的寻求满足,这一冲之下正赶上袁力前插,赶巧不巧的破了刘盼的处女膜!
骤然的疼痛让刘盼从无边的情欲中清醒了片刻,口中的叫痛声却被刘瑄的舌头堵住了,变成了闷声的呻吟。袁力暗叫「天助我也」,肉棒深深抵住少女的蜜穴,让她渐渐习惯花道被开拓的感觉。袁力一时无事,见刘盼的两粒乳头被刘瑄捏在手中搓揉,就稍微抬高了双手,去碰刘瑄的乳粒。谁知这样一来,带得刘盼的双腿抬得更高,下面顶的却是更深了。
袁力只感觉龟头顶在了一个柔嫩之极的所在,心中暗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瑄姐花心浅浅,盼儿也是一样,稍稍抬高双腿,花心就露了出来。」于是双手捏弄刘瑄的乳头,龟头则利用自身的律动来回研磨少女的花心,那蜜穴中的嫩肉从不见风,细嫩敏感之极,如何经得住他这般摩挲?何况还有母亲在旁推波助澜,刚才被阵痛吓跑的快感再次飞快聚敛,没一会儿,高潮就到了。
「唔……唔!」刘瑄见女儿浑身颤抖,身子一阵阵的红热,知道她要高潮,赶紧放开她的嘴唇,让她爽快的叫出声来。没了母亲的阻挡,刘盼却不知道该如何宣泄这无边的快感,只能「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刘盼浑身颤抖,身体如痉挛一般抖动,原本就紧实的密道更是不由自主的收缩。袁力方才就已被刘瑄吸得差不多要射精了,被小姑娘这么一夹,差点就要爆发出来,他正要吸气隐忍,却听刘瑄道:「好哥哥,盼儿破瓜,你就别忍着了,射给她吧!」
袁力本来就已忍不住了,耳听美妇人如此说,就借着刘盼阴精再泄、蜜道收缩的时候传来的无边快感,痛快的射了出来。
新房初迎贵客,新壶乍装美酒,这阳精后劲十足,射得又酣畅淋漓,全部都淋到了花心之上,刘盼更是快美无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不愧是娘俩,都能爽死过去。」袁力冲着刘瑄挤眉弄眼,刘瑄却不理他,白了他一眼就去看女儿,只见刘盼双腮晕红,眼睑低垂,呼吸渐渐平稳,已经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刘瑄心中大是欣慰,女儿初次破瓜就能如此快乐,痛苦已经降至了最低的限度,自己之前一番努力真实不曾白费。
原来她先是吹弄袁力,让他临近高潮边缘,这时再让他亲近女儿,自然时间难久,加上自己从旁协助,女儿身体敏感之处自己一清二楚,这样最大程度上减少了女儿初次性爱的持续时间,又能让大家都得到满足。
「还不拿出来?舍不得呀?」刘瑄觉得好笑,轻轻放下女儿,这才轻推了袁力的胳膊一下,让他慢慢的从女儿身体里退出来。袁力的肉棒在少女的蜜道中已有抬头之势,也知道少女经不起第二次风雨,赶紧慢慢的拔了出来。
刘瑄先下了床,替女儿盖好了被子,这才冲袁力说道:「冤家,看你一身臭汗,还不去洗洗?」
「那你得陪我一起洗才成。」袁力耍起赖皮,抱着刘瑄就往卫生间走。
「我脱了衣服的。」刘瑄的纱裙一直不曾离身,被压在身下有些皱了,正要褪下,却被袁力阻止了。
「好姐姐,我要看你穿着这个洗澡。」
「不许叫我姐姐!」看男人一愣,刘瑄莞尔道:「男人要有担当,你叫我姐姐,人家会觉得你没安全感的。」
「要叫瑄妹儿哦!」说这话,也不能袁力,自己先进了浴室。袁力被她逗得心神荡漾,口中忙不迭的叫道:「瑄妹儿,瑄妹儿,等等我!」
打开门,却见刘瑄已褪下了纱裙里的蕾丝内衣,袁力过去抱住她亲吻起来,手上也不老实,隔着衣裙揉捏她的椒乳。刘瑄温温柔柔的任情郎轻薄,乖乖的伸出香舌给他品咂,玉手伸到下面,轻柔的拨弄已经发硬的肉棒,想着情郎又要疼爱自己,不禁一阵心驰神摇。
方才看了女儿与情郎的活春宫,加上袁力一直对她的挑逗,刘瑄已经有些难以自持,双腿酥软,股间淫水横流,顺势就坐在了马桶盖上。袁力见刘瑄做下,兀自不舍她柔软的香唇,想再亲吻一番,却见她已经再次含住了肉棒。那惹祸的根苗已经膨胀起来,刘瑄手中爱抚着两颗春丸,口舌来回舔舐,把那上面情郎的精痕和女儿的落红吸得干干净净,想着这粗壮的东西等下就要在体内肆虐,心荡神驰之下,已经隐隐约约快要高潮。
刘瑄定了定神,帮袁力清理完下体,这才勉力站起,拿起莲蓬试着水温,准备为情郎洗澡。袁力站在身后却没闲着,双手故意的蘸些水,轻轻拍打刘瑄的肉臀,湿乎乎的手掌打在纱裙上,一个个手印清晰可见。袁力手上有水,知道这样拍击起来会比平常痛,怕刘瑄吃痛,臀部沾湿了显出圆润的形状后,就想换个地方,去欺负那对硬挺的乳头,谁知刘瑄竟然被这几下打的呻吟阵阵,腰肢慢慢弯下,撅起的屁股似乎在告诉袁力,她很喜欢他这样轻薄自己。
袁力不明所以,又打了几下,刘瑄呻吟更甚,心中不由费解,美人儿英语老师可没有受虐倾向,平时虽然也常打屁股,却并未见她如此欢喜,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时刘瑄却是已经调好了水温,强抑着心中羞意,冲袁力说道:「好哥哥,待会儿再打人家,先让妻子给你洗洗身子。」
袁力本要询问刘瑄为何大异平常,见她温柔清婉,第一次自称妻子,活脱脱的一个娇俏小媳妇模样,心中满足,也就不问,任娇妻为他擦拭清洗身体。一边献出香舌给袁力品尝,好使他不至枯燥,一边在他身上抹了层浴液,这才用水细细冲干净。如此耗时不长,刘瑄却已经被袁力挑拨的娇喘连连,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水迸溅的湿漉漉的,两粒坚硬的乳头被衣服紧紧包裹着,整个身体的曲线在纱裙下隐隐呈现,性感至极。
袁力早已忍耐不及,不待刘瑄放下莲蓬头,已经把她抱进怀里,就要剑及履及,直捣黄龙了。刘瑄心摇神驰,却还依然保持着理智,阻住了情郎急切的手,轻轻说道:「大夫说,我这个时候不能同房,孩子容易流产……」
袁力惊得目瞪口呆,心中叫苦,暗自责怪刘瑄这话怎么早不跟自己说,弄得自己抱了好大希望,想要新婚之夜好好疼爱她一番的心思一下成了泡影。
刘瑄见爱郎神色,他心中所向自己已心下了然,心中感动,忙说道:「不过你的好妻子替你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在新婚之夜狠狠的欺负她,想不想听听?」
袁力赶忙问道:「什么法子?」
「想知道呀?叫声好听的听听。」刘瑄调皮心起,贴着男人胸膛的脸抬了起来,亲了他一口说道。
「好老婆,乖老婆,亲爱的老婆,快告诉我吧!」二人此刻已经成亲,夫妻已是实至名归,袁力知道她心中所盼,也就愿意满足她的心愿。
「嗯……」刘瑄满足之极的答应了一声,这才对袁力说道:「其实从你决定为我举行婚礼那天起,我就在想了。我知道怀孕不能行房,却又不愿新婚之夜让你难以尽兴,就想了个法子,就是……嗯……就是用……用那里伺候你……」
刘瑄实在是说不出口,却又不能不说,想了一下,直接拉过男人的大手,轻轻放在了菊花之上,轻声说道:「就是这里了……」刚说完,已经难掩羞意,埋首在情郎怀中,不再多说什么。
二人相识至今,性爱欢愉难以计数,袁力偶尔会刺激下刘瑄的菊花,却从未想过染指这里,书上写的、毛片里看的他也都知道,却舍不得在自己女人身上实践。他以前得过痔疮,知道这撕裂之痛有多痛苦,这一刻当然还是不愿让心爱的瑄姐去承受。
刘瑄却很是执拗:「好哥哥,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要尽到做妻子的本分。」说到这里,刘瑄脸庞晕红,羞意难抑,还是勉强道:「而且我这段时间……研究……过了,这里也能……也能带给女人不一样的感受的……」
「那也会很疼的啊!」袁力爱怜之极,紧抱紧了妇人,想劝她放弃,却听刘瑄低声道:「看到盼儿能被哥哥破瓜,瑄妹儿心里为她高兴,却也嫉妒自己的女儿,能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哥哥。」
刘瑄仰起头,坚定的看着袁力,说道:「好哥哥,瑄妹儿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你,也想新婚之夜被你弄疼一回!」袁力已经被她感动,却还是怕她受疼,有些犹豫不决。
刘瑄又道:「这段时间,我每天……每天都按……按网上的方法……灌肠,又……又买了……买了几样东西,慢慢拓宽那里,应该不怕的……」
刘瑄是大家闺秀,于性爱一道从来都是顺其自然,虽然虎狼之年,却并不如何刻意追求,与许晓晴的主动求欢迥然不同。这次却能放下身段,主动去买那性具淫器,一心的为让自己欢喜,怎不让袁力感动?情不自禁的亲吻起美妇人了一会儿,这才对她说道:「好姐姐,难为你了……」
说着已是有些哽咽,刘瑄知道他心中感动,这声「好姐姐」叫的无比深情,自己也不嗔怪她,温婉一笑,就要拉他出门。浴室没了热水的水汽蒸腾,已经开始变凉,饶是省下,北方的夜晚犹是微凉,袁力见美妇人湿衣裹身,怕她受凉,就拉住她,帮她褪下长裙,反正以后湿衣性爱的机会多得是,不急于这一时。二人又用热水又冲了冲,这才一起回到床上。
刘瑄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小包,只见里面有一串拉珠,从小到大,最小的不过樱桃大小,大的却有鹌鹑蛋般大;还有几个小瓶子,看不清里面的液体。
袁力在日本电影里看过类似的东西,大致流程还是清楚的,一一检查,心中感叹刘瑄用心良苦,不想辜负美人恩重,加上自己也是好奇心起,便琢磨着开始摆动起来。
刘瑄自己弄这些东西的时候尚且羞得要死,如今在情郎面前如此,更是不敢睁眼,躺在女儿身畔一动不动,任情郎摆弄。
袁力已听刘瑄说了,她半天一人闷锁在屋里,就一直在给自己灌肠洗肠,肠道中已经是干净无比,就直接将润滑液注进了美妇人的菊花。
感觉到谷道中一阵清凉,刘瑄身体颤动,自己做这些是一回事,被别人这么做却是另一回事,何况刘瑄闭着眼睛,身体的感觉更加强烈。袁力塞住了肛菊,这才伏在美妇人的身上,与她亲热,让她不再紧张。
刘瑄本就坚定,任它如何疼痛,都不如何惧怕,情郎又如此体贴,心中更是幸福至极,想着丈夫马上就要开垦自己那块从无人至的处女地,不由得又是期待又是兴奋。玉手轻轻的套弄了几下袁力粗壮坚硬的肉棒,想着浴室中自己臀上情郎拍打的疼痛,刘瑄再也等不下去了,舌头顶开袁力,柔柔的说道:
「好哥哥,开始吧……」手并未放开那个即将刺穿自己菊花的恩物,眼睛却已经闭上了。
玉体横陈,菊花微绽,袁力再不迟疑,往龟头上也涂抹了一些润滑液,便开始试着去顶美妇人的菊花。感觉到情郎太过温柔,与自己期望的狂风骤雨不同,刘瑄双眼不睁,哼哼了几声后对袁力说道:「好哥哥,别怜惜瑄妹儿,让你的妻子在新婚之夜疼痛一回吧!」
袁力听刘瑄说的坚决,虽心中仍然一片不忍,却还是下了狠心,挺身直刺。
刘瑄谷道中润滑液浸了这一会儿,已经滑润之极,袁力的阳物上也涂满了润滑液,所以这一下并未有任何阻碍。
刘瑄只感一阵胀痛,谷道一股被撕裂的痛楚猛的传来,原来袁力这下刺得虽然不是极猛,力道却也不小,加上不曾预料到这里面是如此润滑,很意外的一下子就贯穿到底了。
刘瑄巨疼触发条件反射,双手自然支撑身体,挺起了上身就要后退,随即清醒,心中无比幸福,嘴上却道:「好哥哥,好老公,瑄儿终于都给你了!」
说着话,紧紧的搂住袁力,泪水已经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袁力本想像给刘盼破处那边,阳物停在里面,待美妇人习惯了之后再做动作,刘瑄却明白他的心思,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老公,别怜惜我了,瑄儿想记住今天的疼痛,求你成全!」
袁力被美妇人说得心怀激荡,也就不再婆妈,开始大抽大送起来。刘瑄谷道初破,本来胀痛难忍,他这么大力猛抽猛插,更是疼痛异常。却因为之前她已经做足了准备功夫,因此肛门口虽然渗了一丝血迹出来,却并未裂开。美妇人成熟的肉体初时只觉疼痛难忍,不一会儿后却开有一丝麻麻痒痒的感觉传来。这种快感与阴道的快感并不相同,却更加强烈,加上刘瑄心中夙愿达成,身心都已经全部放开,那快感开始只有一丝,却渐渐凝聚起来,变得越来越强。
「啊……啊……好哥哥……好痛……好舒服!」刘瑄胡乱叫着,袁力也不去管她,只盼着早点射出来,不再让瑄姐难受。
二人开始还低声细语,动作也都不大,可袁力这番冲刺,却是大力非常,床边的刘盼本来就是因为高潮才迷糊过去的,并未睡熟。春梦无痕,腿间的湿渍,还有阵阵的隐痛,刘盼迷迷糊糊的醒来,转过身,正见到恋人扛着母亲的双腿大力冲刺。
母亲的表情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嘴里也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叫痛,刘盼不知情况,以为母亲非常快活,就想过去帮爱人一把,送母亲攀上顶峰。谁知仔细一看,才知道袁力的肉棒是插在母亲的菊花之中,眼见肉棒上一丝血色,心中大恨,责问道:「你怎么插我妈妈那里?你看她疼得!」
刘瑄确实很疼,虽然快感已经很强了,但谷道初迎异物的胀痛感却是从未减退。
刘盼见袁力对自己不理不睬,就要去推袁力让他停下,却被刘瑄一把拉住,只听母亲说道:「好盼儿,能有一次……处女献……给老公,妈妈好……开心,你错怪他了!」
刘盼冰雪聪明,立刻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知道这是她心结所系,虽不再阻止,却还是心中疼惜,无奈之下只能侧卧母亲身旁,搂着母亲,温柔的抚摸母亲丰满圆润的双乳,期望母亲的快感多一些。
开始刘盼破瓜,刘瑄坐在女儿身后,看着女儿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此刻刘瑄献出肛门的第一次,却是女儿抱着自己,看自己落红。母女二人看着母亲的肛门里,共同的丈夫那根粗壮的肉棒来回冲刺,心中不由一荡,一份别样的快感从母女二人心中升起。刘瑄快感加剧,肛门只涨不痛,可能是麻了,这份异样感觉一起,高潮就将将要到了;刘盼看着母亲被爱人轻薄,心中本就激荡,被这异样的情感冲击,情欲炽热,不自禁的就爱抚起自己空虚的阴道起来。
「啊!啊……啊!好哥哥!来了!啊!」肛门带来的快感与阴道大是不同,刘瑄被女儿抱着,双腿又被情郎加在肩头,无法起身,只能紧紧抱住女儿,口中浪叫不止,来了一次畅快至极的高潮。袁力刚才已经射了一次,距离射精还早着呢,见美妇人高潮了,也不着急,轻轻的退出阳物,躺倒刘瑄的另一边,同她温存起来。
刘瑄从余韵中渐渐回过神来,知道情郎并没有发泄出来,想着新婚之夜自己却没尽到妻子的职责,便对他说:「老公,你去疼一疼盼儿吧!」袁力闻言看了一眼刘盼,这才看到她那只兀自在胯间流连的手指,知道小丫头春潮暗涌,贴着刘瑄就翻了过去,直接把刘盼压在身底。
刘盼却是无比害羞,尤其是自己自慰的样子被母亲看个明白,神态大窘,左手遮住眼睛,任袁力如何亲吻自己唇舌,抚摸自己双乳,就是不肯松手。刘瑄勉力起身,笑着推开袁力,轻轻吸住了女儿的乳头,右手却已经牵起了情郎的大肉棒,凑到了女儿的花瓣之前。
手指勾了勾,知道女儿淫水四溢,早就已经期盼多时了,这才引着袁力寻门而入。托着龟头划开肉唇,刘瑄抬起头柔声说道:「好哥哥,盼儿才经云雨,你慢点的。」低下头继续抚慰女儿,手上却掌握着情郎的节奏。
袁力感觉着妇人玉手的拿捏,龟头上却是女孩儿结实的甬道不住的推挤,想到这对母女都是自己的女人,那份幸福和满足已是无法形容。
如此抽送了几十下,刘瑄明白这样情郎很难射出,女儿却已经呻吟不止了,女儿初次破瓜,肯定经不住情郎。母女天性使然,刘瑄轻轻抬起玉腿,搂住犹自翕动的菊花,冲袁力说道:「好哥哥,你先用瑄妹儿这里爽快一下,再射给盼儿吧!」
袁力也觉着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听妇人说得坚决,却怕她疼痛,正犹豫着,刘瑄又说:「没事儿的,瑄儿那里痒痒的,正想让哥哥帮忙呢!」
被她这么一说,袁力情欲更盛,也不多言,扛起刘瑄的右腿,挺身就刺进了刘瑄的菊花。除了甫刺入那一下有些疼痛之外,刘瑄股间再也没有什么感觉,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体质特殊,只感觉谷道中涨涨的,与阴道的快感迥异的感觉积聚得极快,袁力只抽插了十余下,刘瑄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赶忙又让他去疼爱刘盼……
母女二人左后相叠,相互亲吻、挑逗,袁力则在母亲的谷道和女儿的花房只见来回奔波,母女二人并蒂花开,被袁力享尽齐人之福。禁忌的快感开始还是隐隐约约,随即就被大胆的刘盼彻底点燃了。
「爸爸……好爸爸……好深啊!啊!爸爸你快去疼疼妈妈吧!你看她浪的那个样儿!」刘盼为了调戏母亲,故意逗弄母亲,才这么叫,却见母亲听了自己的话,双眼迷蒙,也被这句话刺激的浑身颤抖,明白她想到了「乱伦」的字眼。
「好妈妈,那么想要我老公的鸡巴吗?他可是你的女婿呢,丈母娘被女婿插屁眼,还这么开心,真是骚妈妈!」刘盼越玩越大胆,等到自己又有些经受不住的时候,冲母亲说道:「好妈妈,你叫老公一声爸爸,我就把他让给你!」
刘瑄情欲盎然,又知道这些话只是闺房助兴,微一犹豫,就依着女儿叫了起来:「爸爸……女儿……想要你的鸡巴!」说着,却想到南方的老父,不由一阵羞窘与不自然。
袁力被这母女二人引得兴起,也跟她们尽情乱叫一气。这夜三人极尽欢娱,刘瑄更是被袁力开发出了菊花的敏感地带,以后的生活中因为这个被女儿和情郎弄得越来越敏感,却是后话。
尚未入秋,新宅已经可以住人了,忙活了几天,收拾规整了各人的东西,许家大院正式交付给了早已埋下鱼塘的那位老板。袁力扶着大腹便便的刘瑄,几个人看着这座承载着许许多多的往事的豪宅,心中多有感慨。看着晚霞中几个女人美丽的面庞,袁力心中喜悦。
周雪筠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车外的几个人,她的眉宇间已不再茫然,因为她已掌握了自己的命运,虽然仍旧屈从于袁力,但这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她愿意这样做。
刘瑄抚摸着肚子,静静的依偎在袁力怀中,眉宇间还带着一缕春色。虽然在孕中已不能真个欢愉,但每次只是看情郎与女儿这两个自己最爱的两个人都那么快活,心中就已经无比满足了。何况情郎一直都那么依恋自己,性爱至于仍喜欢享用自己的唇舌服侍,就如刚才,自己还在上厕所,他就直接冲了进来,也说要上厕所,非逼着自己扶着他的阳物小便,之后又强迫自己帮他「清洗」。
可能是新婚之夜落下的毛病,这冤家越来越喜欢让自己帮他舔掉肉棒上「脏东西」了,可说也奇怪,自己心中却总是千肯万肯,刚才就是洗着洗着变成了口角,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自己心中竟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有成就感。虽然大部分精液都被自己吞进了口中,却还是有几滴射到了脸上,不知道擦没擦干净呢?
许晓晴站在袁力身边,看刘瑄脸带红霞,似乎在擦拭脸颊上的什么东西,心中一笑,只觉得虽然年过四十又身在孕中,刘瑄却更加妩媚娇艳了。这些日子里外甥悉心灌溉自己,自己要是也能为他怀上一个孩子,想来自己的艳色应该不输于瑄姐姐。
刘盼把属于自己的小皮箱放进车里,打开后车门,冲着母亲说道:「妈妈,东西装好了,我们走吧!」除了在床上,大多数时候刘盼都跟袁力不亲近,她更愿意跟母亲依恋在一起,只有跟袁力独处的时候才愿意跟他亲近。
她更愿意看到母亲小妇人似的依偎在爱人怀里,自己则扮演女儿的角色插科打诨,都他们开心,因为只要他们开心了,自己才开心的起来。
扶着刘瑄上了车,袁力发动了汽车,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冲雪筠说道:「这车这几天总跑乡下,又落了一层的灰,哪天要『清洗』一下了……」
说着「清洗」,看着倒车镜中的刘瑄,刘瑄也正望向他,只见杏眼含笑,却已不再是灰蒙蒙的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