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芬和苏福轩在苏慧带着雅娴去县医院后没多久也收拾好行李，和长生打了声招呼，就启程回家了。
柳芬和苏福轩坐在车内，车窗外的高速公路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车速不快，两旁的绿树和偶尔的农田在车窗外掠过，车厢内明亮而温暖。柳芬坐在副驾驶座上，侧身转向苏福轩，眼中透露出一丝严肃。
「老苏，」她打破了车内的沉默，声音平静但带有一丝紧张，「我想在回到市里前和你说清楚一些事。」
苏福轩目光专注于前方的路面，但他的侧脸显得认真。他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慧儿，不管她自己愿不愿意，苏奶奶这个称呼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她和艺强也不可能再换回来了，这个你我都清楚。」
「嗯」
「你昨晚把我推进艺强的房间，我……」柳芬停了停，想了想，脸微微的有些红韵，「我现在想知道，你能接受我和艺强他们的关系到什么程度？」
苏福轩轻轻握住方向盘，「芬儿，」苏福轩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沉稳，「我不知道，我现在还不清楚你对艺强是怎么看的，我不清楚你是不是仅仅把他当做一个工具人，满足一下我不能带给你的性快乐，还是你对他也是有感情的。」
柳芬听了苏福轩的话，脸颊绯红，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抬起脸，用坚定的目光看向苏福轩：「老苏，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艺强确实在某种程度上给了我从未有过的性快乐。这样的体验对我来说是新的，是之前没有过的。那是你和领导都不曾给过我的感觉，那种感觉……怎么说呢，让我……让我……有点欲罢不能，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柳芬说话时，她的手指紧紧交握，微微抖动。她的双肩不自觉地耸起，仿佛在支撑着内心的冲动。脸颊绯红，她的眼神时而躲避苏福轩的目光，时而直视他，透露出复杂的情感波动。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语调中夹杂着一丝哽咽，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被情感所左右。提到「欲罢不能」时，她的声音变得更为柔弱。
「老苏，我从来没有把艺强当做工具人。对我来说，他做了我们四年的女婿，在我心里他就像我们自己的孩子一般。可是，当我第一次和他有那种关系时，那种禁忌的快感真的让我无法自拔。我知道这很疯狂，但我……我竟然有种痴迷的感觉。」
「我能理解美娟为什么会那么快就接受了换亲的事实，不管是她和二伯，还是她和艺强。都和我跟艺强一样，那种……那种……乱伦的感觉，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我……」
苏福轩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芬儿，其实，我推你进去艺强的房间后，我站在门外，耳贴着房门，听着你们的声音。我知道这很荒唐，但那时我感受到了一种奇特的兴奋和满足。那些声音，混合著你的喘息和呻吟，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禁忌欲望。我明白这可能让你觉得意外，但这份禁忌的快乐，对我来说，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体验。」他的声音低沉而认真，「我希望你能理解，这不是对你和艺强的任何不尊重，让艺强来满足你的性需要，是我提出来的，我……怎么说呢，也许是因为我看到美娟做为艺强的母亲，都能和艺强上床，而且艺强也那么喜欢美娟。而我又已经不行了，我才会有那么变态的乱伦想法，想看到你和艺强在一起，就像艺强和美娟那样的在一起。」苏福轩的眼神变得深沉而坚定，他继续说道：「是的，芬儿，你问我能接受你和艺强到什么程度，我可以告诉你，在我心里，我希望你能嫁给艺强，我说的是真正的嫁给他，做他的老婆。嫁到他们刘家，做他们刘家的儿媳妇。」
「你……你疯了」
「我没疯」
「先不说别的，我嫁给艺强，那美娟怎么办？」
「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早上雅娴说起结婚证的事的时候，提到过，她们镇上民政所，办理离婚结婚手续的那个人，是美娟舅舅家的女儿。她还说，不要说一本结婚证，就是几本都没问题。所以只要你同意，美娟同意，艺强同意，你们三个人可以生活在一起，你和美娟都是艺强的老婆。」
柳芬的内心仿佛被一阵巨大的风暴席卷，她的思绪在混乱中挣扎。她从未真正考虑过嫁给艺强，这个念头对她而言既陌生又不可接受。她一直以为，自己与艺强的关系一直是禁忌之恋的延续，一种超越常规的激情和放肆。她享受的是那种隐秘的兴奋感，那种背德的魅力和肆意的愉悦，而不是长期的承诺和婚姻的束缚。
现在，苏福轩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将她的世界彻底撕裂。他所提出的嫁给艺强，这个也太……
苏福轩这种突如其来的想法，犹如一场疯狂的梭哈，将她所有的感情和选择推向了极限。她无法理解，苏福轩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略显颤抖地问道：「老苏，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想让我嫁给艺强？你知道我从未考虑过这个可能。」
「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不过想想就让我很兴奋。」
「老苏，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让我嫁给艺强，那我和慧儿……」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刚才不也说了，你和艺强之间那种禁忌之恋的感觉，让你有种痴迷的感觉。」
「可……」
柳芬还没说话，就被苏福轩打断了，「芬儿，你听我说，我的身体你是清楚的，我很担心万一我哪一天也和雅娴她老公那样了，留下你一个人。」
「不是还有慧儿嘛」
「可慧儿毕竟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你孤苦伶仃的，晚上连个帮你暖被窝的人都没有。这是第一。其二，你和艺强的这种禁忌之恋，不单单是让你有痴迷的感觉，我也很享受这种背德的快感，不知道我这样说，你能不能理解。没错，我说希望你嫁到刘家，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咱这个女儿慧儿，现在是刘家的女主人，而你如果嫁到刘家，就成了刘家的儿媳妇，我……」
「你……那我成了慧儿什么人了」
「你当然就是慧儿的儿媳妇啊」
柳芬的内心宛如经历了一场猛烈的风暴，她的思绪在震荡中剧烈地挣扎。苏福轩的话，如同一道闪电撕裂了她的世界，如果真像苏福轩说的那样，她嫁给艺强，嫁到刘家，那她原本隐秘的激情和禁忌就会一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的心跳加速，感觉到一种强烈的震撼和迷茫，但也不可否认那股诡异的兴奋感在悄然涌动。
苏福轩提到的安排，超出了她对正常生活的任何想象。她从未真正考虑过自己会嫁给艺强，更何况是和美娟同侍一夫，这种古代才有的事。然而，在艺强的床上三人行时，美娟在艺强的身下，一次次的喊着她妹妹场景，让她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兴奋，那种与禁忌之恋相关联的张力和挑战，令她身体微微颤抖。如果真是那样，那这种场景就不仅仅是在艺强的房间，艺强的床上，而会变成生活的常态。
这样的设想让她柳芬的脸颊渐渐发热，她竭力平复自己混乱的情绪，却发现这种禁忌的快感反而像燃烧的火焰一般，无法被压抑。她想象自己在刘家的角色，不仅是作为艺强的妻子，更是慧儿的儿媳，这种身份的转换让她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击和禁忌的吸引。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心中的激动和挣扎逐渐转化为一种无法言喻的渴望。柳芬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混合的光芒，可是依然嘴硬的说，「你就一厢情愿吧你，你只要敢提，女儿慧儿第一个就不可能同意。」
「想想又怎么啦，慧儿同不同意又如何，你先说你想不想嫁给艺强吧。」
柳芬的脑海中被苏福轩的话彻底搅乱，她的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她感到身体微微发抖，不仅是因为对这种禁忌安排的震撼，也因为某种深藏的渴望在悄然滋生。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试图稳住自己，但那种无法忽视的兴奋感却在她的内心愈加显著。
她的声音变得支支吾吾，带著明显的犹豫和那么一点点的小期待：「老苏，你的想法……真是太……太不寻常了。我从未想过……，更何况，我还是慧儿的妈。如果那样，真的太……」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的热度逐渐上升，仿佛面前的苏福轩提议将她推向了一个极限的边缘。她想象自己成为刘家的儿媳，慧儿成了自己的婆婆，自己与艺强和美娟共同生活的场景，既令人激动又充满了不安。她清楚，这种设想不只是离经叛道，更是对她个人情感和生活方式的彻底颠覆。
「我们换一个话题吧，你会不会觉得，慧儿和艺强在一起，没能有孩子。和她是河神奶奶转世有关?她和长生在一起也快两个月了吧，他们晚上应该也没少折腾，慧儿的肚子也还是没有动静，你说会不会真的就是因为她和艺强还有那张结婚证的牵绊?」
柳芬的内心被一连串的思绪搅动得更加混乱，她努力将苏福轩的话题从她内心的禁忌冲突中抽离，但她的情感依然在挣扎。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显得有些无奈与茫然：「老苏，关于慧儿的事情，我……我真的是感到力不从心，已经不是你我能够控制的，整件事情，从慧儿答应换亲开始，不，也许从她认识艺强开始，就有一双未知的手，在推动着事情的发展。按理说慧儿和艺强身体都没问题，可就是一直没有孩子，开始我以为就像慧儿说的那样，她有个坏习惯，就是喜欢睡觉的时候手里握着艺强的蛋蛋，我还和她说，会不会就是因为这样，让艺强的精子没有了活力。可是她和长生在一起以后，按慧儿说的，他们也是每天晚上都会那个什么的，可慧儿的肚子也还是没点动静，这……也许也只有玄学才能解释的通了。」
「芬儿，要不要我们打个赌？」
「打赌？打什么赌？老苏，你这跳的也太快了，我都跟不上了」柳芬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而紧张。她的双唇微微抿着，眉头深深地皱起，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紧抓住衣角，指关节泛白。
「我们就赌，你，美娟还有慧儿，你们三个人，谁先怀孕。」
柳芬的双眼瞪大，仿佛被突然出现的雷电惊吓了一样。她的心跳加速，脸上布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一时间难以组织出完整的句子。
柳芬深吸一口气，「老苏，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就赌，你们三个人，你一定是最先怀上的那个。」
「你……我都47了，我还怀孩子?你是怎么想的。还我最先怀上。」
「你问你，你现在是不是还能来月经?」
「那又怎么样？」
「这首先说明，你的身体具备有怀孕的先决条件，对不对?」
「那又怎么样？」
「那你怎么就不可能怀孕呢？」
「那为什么我就是会最先怀孕呢？」
「所以我说和你打赌啊」
柳芬的内心经历了强烈的震荡，苏福轩的话如同一阵狂风，将她的思绪彻底搅乱。她的脸色逐渐从苍白转为微红，心跳加速，既有震惊也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感。她深吸了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尽管她的心中却翻腾着各种情绪。
她直视苏福轩的眼睛，眼中闪烁着一丝挑战和急切，直接问道：「老苏，你认真的吗？要有什么赌注吗？」
苏福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玩味：「如果你最先怀孕，你就得答应我的要求——嫁给艺强，做慧儿的儿媳，和美娟一起，做艺强的老婆。」
柳芬的心跳瞬间加速，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这个赌注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划破了她内心的平静，暴露了她内心深处那些禁忌的渴望与冲动。她的脸颊变得微红，虽然心中充满了挣扎，但那股奇异的兴奋感却难以压抑。
她努力保持冷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动情：「你认真的要求吗？如果我接受这个赌注，如果我输了，你真的要我嫁给艺强?」
「没错」
「是真的出嫁那种?」
「当然，反正结婚证的问题都能解决，怕什么」
「那如果美娟不同意，艺强不同意，女儿不同意呢？还有我父母那边……」
「这些都交给我来处理，他们的工作也由我来做，如同我赢了，你就嫁给艺强，当然如果他们有人不同意，那这个赌就做废，如何？」
「那如果不是我先怀孕的呢？」
「那我以后从此不提，要你嫁给艺强的事，你和艺强想在一起就一起，不想在一起就不在一起。你就是想另外找情人，我也不反对。如何？」
柳芬的内心波澜起伏，虽然她知道这完全是个疯狂的提议，但心底那股隐秘的渴望和兴奋感却在逐渐上升。苏福轩的话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旋，带来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忐忑。她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红晕逐渐加深，但她努力使自己看起来理智而清晰。「好吧，老苏，我接受这个赌注。」
「不过，我有几个要求」苏福轩说到。
「什么要求？」
「第一，从今天开始你也要和慧儿她们一样积极备孕，该吃的叶酸什么的你要吃。」
「可以，明天我就找小妹，先做个孕前检查，然后再做备孕，这样可以了吗？」
「嗯，很好。第二，你和艺强在一起的时候，不能避孕。」
「都答应你要备孕了，我还去避孕，我有病啊。」
「第三，就是要经常和艺强在一起」
「那这样，我就顾不上你了哦」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别担心」
「那我可以在艺强那边过夜吗？」柳芬的声音带着一丝挑逗和试探，她的眼睛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当然可以」苏福轩回答得非常自然，仿佛他早已预料到柳芬的反应，「只要你愿意，就没有问题。」
柳芬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涌上心头。她的心跳加速，面颊依旧微微发红。她的内心正在经历着一场巨大的风暴，一方面是对于这种禁忌安排的深深震撼，另一方面则是对这种禁忌快感的隐秘渴望。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激动。尽管她知道这项赌注极其疯狂，甚至可能会彻底改变她的人生，但她内心深处那股隐秘的兴奋感却在不断激荡。手指在衣角上微微颤抖。她感到一阵奇妙的期待，仿佛这个赌注不仅仅是对未来的挑战，更是对她内心渴望的一种释放。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但内心的澎湃和兴奋却在不断增长。柳芬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那就这么定了。我和你打这个赌，不管结果怎么样，我好像都不吃亏。」
苏福轩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他点了点头，显然对柳芬的回答很满意：「很好，芬儿。你备孕期间尽量配合艺强哦。」
柳芬微微一笑，尽管内心仍然翻滚着复杂的情绪，但她的表面看起来却相当平静：「明白了。我会按照你的要求去做的。但是，我也有个条件」
「什么?你说」
「就是我和艺强的事，要瞒着女儿和长生，除非是你打赌赢了。如果你输了，也不能让女儿和长生知道，我和艺强的事。我和艺强的事仅限于你，我，美娟，艺强我们四个人知道。当然打赌的事，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
苏福轩微微一笑，显然对柳芬的条件感到满意。他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这个要求我能接受。只要你能认真的备孕，其他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至于打赌的事，我绝对会遵守保密原则。」
柳芬松了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她强作镇定地继续道，「你放心，既然和你打赌了，我就不会耍赖的。那我现在就给小妹电话，和她约一下，明天去检查，我先说如果我的身体不适合怀孕，那你就算输了哦。」
苏福轩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坚定：「自然，如果你的身体确实不适合怀孕，那么我会接受这个结果，愿赌服输。一切都要以健康为前提。不过我相信我会赢的。」
柳芬微微一笑，感觉心中的紧张稍微放松了一些，拿起了电话，打过了她的小妹，市人民医院妇产科的主任柳江。
柳芬拨通了妹妹柳江的电话，心中充满了些许紧张，但她尽量保持平静。电话很快接通，柳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但带着一些奇怪的背景声。
「喂，姐，怎么啦」柳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甜甜腻腻的。那感觉又像是不太想接这个电话的样子。
「柳江，我想安排个体检，最好能尽快安排明天的检查。」柳芬开门见山地说。
「体检?什么体检？」电话那头，柳江的声音显得有些模糊，并且夹杂着轻微的喘息声和偶尔的低语。柳芬敏锐地察觉到这些细节，心中不禁有些奇怪，但还是继续说道：「你现在方便吗？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可以稍后再打电话。」
柳江努力压低声音，试图掩饰背景的声音：「哦，没事，没事……你说什么体检？嗯……」
「就是，我想看看，还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啊，你轻点……」
「柳江?什么轻点?你在忙?」
「哦……没事，没事，在带学生，嗯……」
「哦，那个……慧儿现在都不在身边，我和老苏觉得有点闷了，想看看能不能再要个孩子」柳芬给自己找了借口，苏福轩在旁边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柳芬听着电话那头不断传来的细微喘息声，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她努力保持镇定，继续说道：「明天能行吗？」
「哦，明天……明天可以……我安排，」柳江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一些轻微的喘息声和模糊的低语，「嗯，稍微……稍微等一等。」
柳芬察觉到异常，心中微微一震，但还是尽力地说：「如果你现在忙，我可以改天再打电话，不过我们确实很急。」
柳江勉强保持平静，但背景中来的啪啪啪的声音，变得更加明显：「没事，没事，姐……嗯，我这就安排。明天早上你到……嗯……科里找我……嗯」
这时，电话中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呻吟声，柳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脸色微微变了变，但她还是保持了语气的平稳：「好的，那明天找你。你忙吧。」
柳江的声音明显带着些急促，似乎在试图加快通话：「嗯，嗯，好……我马上安排……你早点过来……再见。」
柳芬挂断了电话，心中依然翻腾着波澜。苏福轩侧头看了看她，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问道：「好像你打电话的时间不对啊，你妹找男朋友了？」
柳芬心中一紧，努力维持镇定：「没听说过。她离婚以后天天家里忙医院忙的，那有时间谈恋爱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两又不是没给她介绍过。」
「也是，」苏福轩没在接话，默默的开着车。
柳江比柳芬小两岁，曾经是医学院的优秀学生。读研究生的时候，柳江与她的导师产生了感情。导师是一位声望很高的医学专家，年长她许多，研究生毕业后，柳江与导师步入婚姻殿堂。婚后的生活一度美满，柳江很快便生下了一个儿子。
在导师的帮助下，柳江也很快在医院站稳了脚跟，晋升之路也是十分的顺利。可是在儿子初中刚毕业，柳江发现她的丈夫开始与其他女性有染，婚姻出现了裂痕。尽管柳江竭尽全力挽救这段婚姻，但最终还是因为导师的出轨而无奈离婚。
离婚后的柳江，肩负着抚养儿子的重任。儿子在市里的大学读大二，一直与柳江保持着亲密的母子关系。可以说柳江的生活，就是儿子和工作。
柳江挂断电话后，身后的男人突然加速，身体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无法自控。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直到最终爆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尖叫，整个身体在激烈的运动中不由自主地痉挛。
柳江在经历了那激烈的冲击后，气息逐渐恢复平稳。她的身体慢慢放松，心跳渐渐回归正常。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压在桌子上的身体，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眉头紧锁。「还不拔出来?」她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怒气，转头怒视着身后的男人。
男人显然感受到柳江的不满，慢慢地从她身上退开，带着一丝歉意的神色看着她。
柳江揉了揉额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自己需要控制情绪，保持理智，以便解决眼前的麻烦。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深吸一口气，试图恢复冷静。
「你怎么把电话接通了呢？」柳江几乎是低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指责和困惑，「没看是你姨妈打过来的嘛，你就不怕被姨妈知道了？」
没错，压在柳江身上的男人，正是她的儿子，孙越。两人的关系在孙越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个晚上就开始了。
「妈，我就是看到是姨妈的电话，我才接的」孙越一付无所谓的样子，从桌上拿过一张纸，在自己的小孙越上擦了擦，然后把纸随意的扔在地上，提起挂在脚上裤子。尽管他还没有射出来，可他也知道今天没有机会了。
柳江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出一种焦虑和无奈：「小越，你就真的不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不怕，实话和你说妈，我知道我们的关系不能让别人知道，可是我就是想我们两的关系，最少能被家里人如同。我……」
柳江的心头涌上一阵复杂的情感，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小越，你要明白，这不仅仅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家里的事情牵扯到方方面面，一旦这件事被公开，后果会很严重。如果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那你要怎么公开我们两的关系，妈都没有意见，妈也愿意做你的女人，你的妻子。可是你知道的，我们的母子和夫妻关系两个，你只能选一个的。现在在这个市里，认识我们的人太多了，你外公外婆，你姨妈一家，都在这个市里。在这里，出了这个家门，我们就只能是母子关系，你明不明白?」
孙越把裤子提好，眼神依旧带着一丝倔强，「你都没让外公外婆，姨妈他们一家知道，我们的关系。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会不接受我们呢？」
柳江轻轻地依偎在孙越的怀里，柔声说道：「小越，我知道你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够被家里人接受，甚至渴望让我以你妻子的身份和家里人一起生活。其实，我也有过这样的梦想。我也想让大家知道我和你之间的真正关系，一起过上正常的生活。但我真的很害怕，如果家里知道了我们的事，万一他们反对，那我们不仅要面对外界的压力，还可能陷入众叛亲离的境地。」
孙越轻轻抬起柳江的下巴，用温柔的吻覆盖了她的嘴唇。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和柔情：「妈，别担心，我们可以慢慢来。不要急于求成，我一定会找到办法，让外公外婆接受我，不再只是外孙，而是你的丈夫。我相信，总会有机会的，我们只需要耐心，一步一步去面对。」他继续低语，眼中满是决心和柔情：「我们会一起解决这个问题的，未来会更加光明的。」
柳江的眼眸微微阖上，感受着孙越的吻带来的温暖与深情。她的双手轻柔地抚上孙越的脖颈，身心完全融入了这一刻的亲密。孙越的手掌温暖而坚定地握住她的脸颊，他的吻逐渐变得更加热烈，仿佛要将所有未说出口的承诺都融进这缠绵的接触中。
随着他们的呼吸逐渐急促，周围的世界仿佛渐渐消失，只剩下彼此的气息与心跳。他们的唇齿交织，舌尖轻触，每一次触碰都如同电流般激荡，唤起内心深处的火焰。空气中弥漫着他们的温热，仿佛整个房间都被他们的情感点燃。
孙越轻轻扶住柳江的背部，拉近他们的距离，仿佛要将她完全融入自己。他们的吻不断延续，仿佛时间也在这片刻中静止，天边的光线逐渐变暗，四周的景象被这份缠绵的热情完全掩盖。柳江的心跳随着孙越的每一个吻加速，她感觉到这份感情的深度与坚定，仿佛他们的灵魂也在这一刻相互交融。
在这缠绵的吻中，所有的恐惧与顾虑似乎都被抛在了脑后，剩下的只是彼此的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