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了一片漆黑的森林,气氛诡异又恐怖,扭曲的树干,斑驳的树皮,深邃的黑暗蔓延在林间,让人无法分辨白天与黑夜,阴森的枝叶在风中摇曳,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我慌忙地寻找出口,却被蔓延的藤蔓缠绕住了身体,一条鲜艳可怖的毒蛇吐着信子露出獠牙,突然弹射而起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脚趾,我大声求救,随着血液被毒液凝化,渐渐没有了力气……昏迷中一股力量把我救走,心脏的剧烈跳动还未缓和时,我又置身在了一片空旷的湖泊,湖面静谧而安详,轻风拂过,泛起丝丝涟漪,让我紧绷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了下来。
我低头,却惊恐的看到自己正赤脚踩在湖面上,脚下,方才远眺时的湖蓝色变成了深邃的黑色,湖底的深处暗藏着激烈的暗流,犹如野兽半在涌动,我扑通一声跌落湖底,冰冷的湖水瞬间吞噬了我的呼吸,我全力挣扎,但无济于事。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却看到了何广川的身影,他撑着一叶扁舟,远远的望着溺水的我。
「救我!」
他只是笑,仿佛眼前的不是我的生死,而是他尽在掌握的游戏。
「救我!川哥!」
我拼命叫喊,极尽力气讨好,却见他依旧无动于衷。
扁舟的乌篷里,走出一位全身赤裸的香艳女子,修长丰韵的身段,雪白柔滑的肌肤,仿佛中和了这片湖泊的恐怖,让人深陷危境却仍不舍错过欣赏她的美丽。
看清她精致秀丽的五官,分明是就是我最心爱的妻子。
「老婆!救我!」
妻子裸身依偎在何广川怀里,两人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我露出淡淡的笑容,我愤怒,却又不敢咆哮,只能卑微地继续乞怜。
「求求你们了!你们不是想在一起吗!你们不是想做爱吗!我答应你们,我答应你们!我答应你们啊!!」我用尽全部力气叫喊,却看到他们二人望着我一脸嘲讽的微笑,在伤心和不甘中,冰冷的湖水终于还是没过了我的头顶…………
「啊!」
「老公!你醒了!」
阳光刺进双眼,我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我下意识地挣扎,这次却久违的得到了身体的反馈,床头的杯子被打翻,我意识到自己终于从梦境回到了现实。
「这是哪里?」刚才坠湖的恐惧仍未散去,我看着眼前的林佳,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们在医院呢。」妻子坐在床边,用急切的眼神看向我,「你快躺下,医生说了你不能剧烈活动。」「医院?你怎么了?」听到在医院,我下意识地担心起了妻子,焦急地问道。
「傻瓜,不是我怎么了,是你。」妻子托着我的背慢慢躺下,「昨天晚上你在家里晕过去了,我和川哥把你送到了医院。」「晕倒了?什么原因?严重吗?」
「刚刚做了全身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你快把我吓死了!」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稍微缓解,妻子的情绪终于得以释放,趴在被子上低声抽泣起来,伤心的样子让人心疼。
「不哭了老婆,肯定没啥大事。」
一边安慰着妻子,我却有些紧张,毕竟晕倒这种事情不常发生在一个30岁的年轻人身上。
「严枫。」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走了进来。
「张医生,我老公检查结果怎么样了?」不等他开口,妻子焦急的问道。
「别紧张,问题不大,但是需要住院观察。病人的血常规、心电图还有脑部CT都正常,除了有一点高血压和颈椎病,同时不排除饮酒和心理波动的原因。」紧绷着神经听完医生的解释,我心里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年轻人用身体换取物质,等意识到健康的珍贵时,往往为时晚矣,好在这次只是虚惊一场。
「谢谢张医生!」
「嗯,好好休息吧,明后天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好的,谢谢您!」
「你还这么年轻,晕倒是身体给你的信号,出院以后务必要加强体育锻炼,养成良好的作息习惯。」医生耐心的交待道。
「好的医生,回去我一定好好监督他。」妻子起身将医生送出病房外,又回到床边坐下。
在她坐下的一瞬间,我看到腰间隐隐漏出了一角黑色的情趣内衣,似乎是昨天的那套。
我伸手去掀衣角,却被妻子急忙打下,害羞的嗔道:「你要死啊!」「小骚货,你怎么还穿着情趣内衣呢。」
「你还说呢,你突然晕倒,把我们都吓坏了,我哪还来得及脱下来,穿上外套就送你到医院来了。」妻子小脸微红,又羞又气道。
「我看看。」我一边说着,一边恶作剧的起身去撩长裙,妻子柔弱的小手死死抵抗着不让我得逞,拉扯之间,何广川从门外走进了病房。
「严枫,你醒了。」
「嗯。」我淡淡回应了一句,因为刚才梦境的缘故,我对他有些不爽。
「检查和住院费用已经都交好了,刚碰到医生说你没啥问题,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回头我再来看你。」何广川走后,妻子低着头剥开一个橘子,淡淡的说道:
「老公,昨天你晕倒后,是川哥抬上抬下,第一时间把你送到了医院。」「哦?我还要亲自谢谢他吗?」
察觉到我话里有话,妻子识趣的低下头,默默拿起桌上的热水,关切的递到我的嘴边。
「渴不渴?喝点水吧。」
「不渴。」嘴硬是我最后的倔强。相比口腹的饥渴,我更迫切的想知道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在我昏迷后,他们有没有第一时间关心我的状况,甚至,他们会不会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破了最后的底线。
「何广川,何广川……」我不自觉的念叨着这个令我瞻前顾后、进退维谷的名字。
我想起了刚才梦境里的何广川,那个荒诞的情景,给人的感受却又无比的真实,为什么撑船的人是他?莫非在潜意识里我把他当成了无所不能的救命稻草?又为什么他没有救我,是不是因为我一直都对他和林佳的感情充满了深深的不安全感。
我又记得,就在梦境结束的前一秒,我哭喊着答应了他们在一起,让他们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走入禁忌的淫乐园,又或是于我无尽的深渊。
「老婆,你爱他吗?」
「老公,你先好好养病好吗?」
「你爱他吗?」
妻子低下头沉思许久,在我的注视缓缓抬起头来:「医生说了你要好好休息……」「回答我!」
「爱……」妻子轻轻撩了一下额前的发丝,直视着我的眼睛,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犹豫道:「或许吧。」好一个“或许吧”,听到这样的回答,心脏处的狂跳让我头皮发麻,在深深的无力中我强打起精神,继续问道: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知道……你别逼我了,枫……」
「好……」我的语气有些颤抖,声音甚至都因此而变了腔调。
妻子低头不语,努力逃避着我的目光,脸颊红的就像涂了浓浓的胭脂水粉,我看到她的呼吸也紧促了起来,黑色紧身针织衫下,饱满的美乳因为呼吸而起起伏伏。
「你走吧。」
「老公……」
「你去上班吧,不用担心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请了假的,就在这里陪你。」
我翻了个身,不再言语,心里却思绪万千,当下发生的一切让我如在梦境,事情正在不断向前发展,犹如一场情节缓缓铺开的电影,最终的高潮就要到来。
窗外飞来几只麻雀,在阳台上欢愉地叫着,仿佛在嘲讽我心绪的狼狈。
「叮咚。」
晚上,妻子下楼取外卖的间隙,我的手机在传来一声熟悉的提示音,竟是几日前QQ上的那位神秘人。
「严枫,别来无恙。」
「你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
我抬头打量四周,确认妻子还没回来,回复道:「你为什么有林佳日记的密码,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在弄清这些问题之前,我不会跟你有更多交流。]「你倒是挺小心的,但知道我是谁对你没什么好处。」神秘人依旧执着隐藏自己的身份,见我不回话,他继续发来讯息:「你是不是喜欢被戴绿帽子?]面对他的直白,我的脸变得滚烫,窘迫中更加深了我对这个人的疑惑,他为什么能问出这么隐私却精准的问题。
「我说过了,在你回答那些问题之前,我不会和你聊更多。]「哎,干嘛这么执拗,就想跟你随便聊聊。]
对于他的无赖言语,我选择了沉默,正好这时妻子回来了,我赶忙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老公吃饭咯,点了你最爱吃的酸菜鱼,快趁热吃。」妻子小心的吹着碗里的热气,恬美贤惠的模样看得我有些失神。
「傻瓜,呆看什么呢?」察觉到我的痴态,妻子莞尔一笑,将微微冒着热气的酸菜鱼端到床边。
「老婆,你真美。」
「嗤……嘴这么甜,我都舍不得让你吃酸的了。」「为啥?」
「吃完怕你嘴里没有甜,只剩下酸了。]
「我本来就挺酸的。」借着妻子的话我小小发挥了一下,「一想到你和何广川那个样子,我就酸的不得了。]妻子脸颊涌上一抹绯红,就像涂了浓浓的胭脂水粉,呼吸也紧促了起来,黑色紧身针织衫下饱满的美乳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好啦,我开玩笑的,跟个小媳妇似的,一开玩笑就脸红。]「哼,人家本来就是嘛。」
「那是我的小媳妇还是他的小媳妇?]
「当然是你的。」妻子嘟着嘴巴,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果断的回答倒是让我心里略感宽慰,妻子端起碗夹起一块鱼肉,温柔送到我的嘴边,身上散发的香气令人迷醉。
「老婆,如果这个游戏我不想玩了,你愿意无条件终止回到我一个人身边吗?]那块鱼肉在距离我嘴巴几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顺着夹着筷子的玉手往上看去,妻子怔在了原地。
「我…我愿意。」
「别着急回答,你可以……]
「但需要时间。」妻子突然打断了我,微微皱起了眉头。
「需要多久?」
「我……不知道……」
「那就不算是无条件了。」
「是你非要玩这个游戏,现在又要无条件结束,总要给人家一点时间吧……」「好好好,给你时间。」见妻子委屈巴巴的样子,我赶忙哄道。
「所以,你想结束了吗?」
「我再想想吧。」
「那等你想好了,就告诉我。」
「好。」
吃着碗里的酸菜鱼,内心却是五味杂陈,他们的关系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期待?还是畏惧?窗户纸后未知的世界让我有些犹豫不决。
「不早了,你回家吧,果果还在家等你,我待会就睡了。」「好,那我先回去陪果果,明天我再来陪你。」「不用了,明天你就安心上班吧,后天我就出院,到时候你再来接我。」送走妻子,我急忙打开手机,这段空隙时间神秘人发来了多条消息,看起来他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我是谁?」、「怎么不说话了?默认了?」、「我不是坏人,也没有恶意,你可以相信我。」、「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是谁,我就告诉你,你还记得上个月在小区花园里遛娃时偶遇的那个人吗?」「老乔?」
「是的,首先声明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林佳的一个爱慕者。」我没有回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见过很多漂亮女人,但从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吸引我,她跟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一样,在她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既有青春活力,又有成熟贵气,我说句冒犯的话希望你不要介意,每次看到她像牛奶一样细腻白皙的皮肤,还有丰满圆润的像蜜桃一样的屁股,我心里就像蚂蚁爬过一样难受,尤其是她有次坐在我身边逗女儿玩,闻着她身上散发的芬芳香气,我想任何男人都会像我一样想入非非。」不知为何,听到老乔对妻子的亵渎,我心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兴奋。
「你接着说。」
「你不会把我们的聊天记录保存下来,去曝光我吧?」「你放心,我没有这个打算。」
「好,那我就相信你,反正我现在也是离异的自由职业者,只要不干违法犯罪的事,社死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别啰嗦了,我说不会就是不会,哪这么多废话。」「别生气嘛,我接着说。最开始我也只是经常下楼希望能够多碰见林佳,可她总跟我保持着一种距离感,似乎不太想跟我更加熟络,但恰恰是她的高冷,让我越来越无法自拔……」听到这里我感到一阵鄙夷,想起老乔那副其貌不扬的屌丝模样,又怎么可能得到妻子的青睐呢,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与此同时心里不禁又多了几分能娶到林佳这样美人的沾沾自喜。
「后来在欲望的趋势下,我迫切想得到关于林佳更多的信息,她的照片,她的隐私,甚至……是她的贴身物品。」老乔的话让我感到有些毛骨悚然,想起上个月妻子曾对我说过放在家门口的一双高跟鞋不翼而飞,我当时并未在意,因为门口的鞋架是我自作主张放的,主要是为了将下雨天湿了的鞋先放在外面晾干,妻子则很少用那个鞋架,我只当是她记错了,现在看来大概就是这个变态的老乔干的。
「你到过我家门口,偷走过我老婆的高跟鞋,是不是?」「额……这个我不能承认。」
「什么叫不能承认?还是不敢承认?」
「不能承认就是不能承认,这个并不重要。」
「你接着说吧。」
「我虽然学的是艺术,但对计算机也算擅长,林佳的名字很大众,很难在互联网上精准定位到,但她曾提到过她是2011届法大毕业的,然后我通过以前那个很火的校园网的镜像库,找到了她的社交账号……」老乔倒是足够坦诚,将他的“作案”经过透了个底朝天,也让我不禁感慨在大数据时代,人的隐私无时无刻都有暴露的风险。
「林佳在校园网分享过她的网络日记,所以我就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得到她网络日记的密码,然后窥探她更多的隐私,很幸运,我很容易就做到了……因为那个校园网的账号密码早就已经泄露了,我用林佳校园网的账号密码就登上了她的网络日记……」「在日记里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她的那个前男友,是叫何广川吧,她还忘不了他。说句不讲道理的话,我能接受她有老公,但我接受不了她有情人,那段时间嫉妒心让我发狂,正巧那晚又碰见了她和那个男人在楼下拥抱,我当时就想拿这件事要挟她,但后来又放弃了。」「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那种人,威胁已经属于违法犯罪了,而且还会伤害到林佳,我不能这么做。」嘁,我老乔又当又立的说法嗤之以鼻。
「所以后来遇到你,我就想着把她的日记透露给你看,我加了你的QQ,也是通过校园网找到的,我猜想你会生气,也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林佳,我搞不懂心里的女神为什么如此不自重,可没想到,你看了日记后林佳的生活一点变化都没有,该上班上班,该晚归晚归,甚至我在日记里看到好像她的行为还得到了你的默许?」……
「这让我很是意外,我猜想你这种行为可能跟网上流行的开放式关系、淫妻有关,尤其在推特上,这种太普遍了。」「然后呢?你本可以继续悄无声息的窥探下去,为什么今天要找到我,还暴露自己?」「很简单。刺激。我想了解我的女神,没有比通过她老公了解她更真实更详细的方法了。」「只是了解吗?我劝你一句,你别打林佳的主意,她不可能看得上你,一点可能性都没有。」「呵。」过了很久,老乔才发过来消息:「我没可能,但那个何广川倒是很有机会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林佳已经准备献身给他了呢。」「胡说!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什么都干不了。」「你真以为事情会在你的掌控之内吗,你又不是没看过她的日记,林佳已经对他春心荡漾了。而且她的那个情人确实不错,何广川,嗯,很有魅力,比你我都要更吸引女人。」「别拿我跟你放在一起,林佳是我的老婆,而你,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当然,不过你也别老呛我,起码现在你多个盟友没坏处,万一林佳爱上他了,想跟他跑了呢?到时候我还可以帮你出出主意,挽回她之类的。」「用不着。」
「严枫,你别上火,我真的没有恶意,我也只是和你一样,寻求一下低成本的刺激,只要不违法,不伤害别人,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呢?」「我不做评价,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你放心。对了,现在,你能回答我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了吗,也就是,你喜欢被戴绿帽子吗?」见老乔重提这个问题,我的尴尬症又犯了,但面对他的坦诚,此时心里已经放下了少许戒备,于是不置可否的回答道:「明知故问。」「我知道那些喜欢戴绿帽子的人,都会觉得特别爽,甚至比自己亲自做爱还爽,是吗?」「或许吧。」「我有点理解你了,如果林佳真被那个何广川睡了,我猜你一定会爽到爆。」……
「我看推特上的那些博主,妻子被操的时候还会被绿主拍下视频,甚至有的老公还会在旁边观看。」「是的。」老乔的话让我想起来推特里的那些视频,妻子在别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甚至还会牵着老公的手,把被情人操的爽到歇斯底里的表情呈现在老公面前……「你也喜欢这样吧。」
「呃……我不知道。」
「更有甚者,情人会把妻子的老公当成下贱的绿奴,不仅占有他的妻子,还会剥夺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羞辱他,作践他,这种你也喜欢吗?」「我不清楚这种。」老乔的描述戳中了我的性癖,但我从没想过将这类幻想付诸实际,淫而不绿,是我心里的底线。
「你不清楚,但你想听吗?」「可以。」
「一般情况下,绿主都是高高在上的,有强大的性能力,足够的魅力和威慑力,他既能给绿奴的妻子期待的性愉悦,还能让绿奴心甘情愿的臣服与他,伺候他和妻子做爱,扶着他的性器进入妻子的身体,更有甚者,还会舔他们的结合处。」「怎么可能?」我装作无知的反问。
「是的,有的绿主还有给绿奴拴上狗链子,戴上贞操锁,把小鸡鸡锁起来,这样一来,绿奴不仅没有做爱的权利,还失去了勃起的基本权利,只能做一个不能释放性欲的奴隶。」「那这样的男人也太屈辱了。」「是啊,但屈辱未必就是痛苦,有的人会从这种屈辱中得到快感。」「为什么会有快感?」
「因为人类对屈辱的抗拒来自于被羞辱后自己的权益会收到伤害,会丢了面子,但对于绿奴来说,他们已经自愿放弃了丈夫的权益,只要不是全面的社死,小范围的丧失尊严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尤其是在最需要展示男人气概的妻子面前。」「有趣。」老乔的剖析还算准确,尤其是他刚才对绿奴的一些描述让我身体有些兴奋。
「林佳和姓何的做过爱了吗?」老乔问道。
「没有。」
「我看也快了吧。」「或许吧。」
「实不相瞒,我都有些期待他们做爱了,那个男的身体很强壮,又高又帅,想象一下,林佳的蜜桃臀被那个男人在后面狠狠撞击,用他的大鸡巴侵犯林佳这样贤淑的女神人妻,那得多刺激啊。」「林佳会受不了的。」在空荡荡的医院病房里,想象着老乔描述的画面,我竟不由自主的硬了。
「那就对了,女人就要被操到受不了,才会更加死心塌地的爱上这个男人。林佳会被他操得高潮迭起,她在操的时候会忘了你这个老公,只管和她的情人欲仙欲死。」看着老乔的文字,我忍不住将手伸向了下体。
「你看这是什么?」老乔发来一张图片,竟是一双超薄的冷灰色丝袜。
「这是我老婆穿过的丝袜?」
「嘿嘿,老兄你不要怪我,就是上次在她放在外面的高跟鞋里找到的。」「你用它干什么?」
「你猜。每次我把这双丝袜放在鼻前,我就忍不住呼吸上面的香气,那天我拿到手里时,它还有林佳身体的温热,用脚底的地方摩擦我的鼻子,就像被我的女神踩在脚下一样……」老乔彻底放飞了自我,继续说道:「我们玩一个游戏吧,我来做你的网络绿主,调教开发你的淫妻癖好和奴性,怎么样?」「开什么玩笑呢,不可能!」老乔的提议莫名其妙,甚至让我有点生气。
「你别着急拒绝,我说过了,我只是做你的网络绿主,不是现实的,我承认林佳大概率看不上我,所以我也不指望跟她发生肉体关系。」「那你图什么?」
「我想把自己幻想成何广川,幻想自己征服了我的女神,我所求的不多,你只要帮我幻想这个剧情,如果可以的话……给我几件她的贴身衣物,供我幻想就行……」「供你意淫?」
「也可以这么说吧。但对你来说也不是没有好处。」「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啊,何广川这么直男的一个人,他会满足你的淫妻绿奴癖好吗,你白白把老婆送给他睡了,万一他鸟都不鸟你,你岂不是白忙活一场。我来扮演你的绿主在网上调教你,指挥你来把控他们,你又不会损失什么。」「更何况,我们的游戏仅限于线上,就连林佳都不会参与,你能获得淫妻和绿奴的快感,却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何乐而不为?」「我考虑一下吧。」
「没关系,你考虑好了随时给我说。」
「我先睡了。」
「好,我说最后一句,我只是在不伤害他人的前提下满足你我的小癖好,无论现在和将来都绝对不会让你为难。」「再见。」「好。再见。」
结束和老乔的对话,我总是感到心神不宁,老乔学历教养并不低,还有跟我相同的癖好,看起来确实是个臭味相投的聊天对象。至于他的提议,我则完全没有心动,毕竟跟他只有过一面之缘,并不知根知底,在确认他是不是坏人之前,我并不打算坦诚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