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舔!
白皙光洁的大腿晃得乔宁心神荡漾,他握着池晓曼的脚踝移了移,让她的脚踩在了他蠢蠢欲动的胯下。
池晓曼正戴着耳机听歌,颈后垫着枕头,对乔宁的小动作一无所知,甚至舒服的踮起脚,脚趾无意间踩在乔宁鸡巴上研磨挑逗。
压着丰腴女体尽情操穴的滋味儿涌上神经,乔宁掌心揉着池晓曼的大腿,难以控制的将唇贴在了她腿上。
池晓曼听着轻音乐昏昏欲睡,但迷迷糊糊间又感觉腿上又湿又热,让她想到小时候在老家,每次她搬着小板凳坐着,奶奶养的小狗狗就摇着尾巴欢天喜地的跑过来对着她的小腿一阵乱舔……
池晓曼猛地睁开眼睛,默默摘下耳机,不敢置信的垂下眼。
乔宁正搂着她的小腿舔得如痴如醉,轻红色的舌和唇一起,在她腿上滑动,配上他着迷沉醉的神态,如果当事人不是自己,池晓曼大概要大呼一声好片,好男优,好欲,好技巧……
好家夥,这小白脸到底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看了多少黄片才能养成这幅变态的模样。
「乔宁!」池晓曼几乎是从牙缝里崩出了他的名字。
乔宁浑身一震,猛然惊醒,睁大了眼睛抬眸看向池晓曼,无辜的神态配上他唇红齿白的一张脸,竟然让池晓曼的火都不那麽好意思发出来了。
「你不觉得你真的有点……」池晓曼掂量了一下,还是把「变态」这两个字收了回去,「过分了吗?」
乔宁眨了眨眼睛,长睫扑朔,搂着池晓曼的长腿不知所措:「我,我……」
池晓曼不忍再直视他这张时常摆出一副无辜且备受欺负神态的脸,她抓狂的攥紧双拳:「你要是真的那麽饥渴,就应该跟徐珊珊去出游!」
乔宁垂下脸小声嘀咕:「我不饥渴……」
池晓曼暴怒:「那你刚刚是在做什麽?」
乔宁被吼得一个激灵,惊恐的看向池晓曼,结结巴巴的解释:「我不知道,我,我跟你做了之后,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好像确实对女人的身体有点饥渴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我会努力控制的……」,
他颤颤巍巍的放开池晓曼的腿:「我帮你擦干净。」
池晓曼:「……」
她瞬间偃旗息鼓了,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行了行了,别提这件事了。」
池晓曼起身拿了衣服去了浴室,冲澡的时候越想越不对劲。
这臭小子越来越放肆,什麽叫跟她做了之后,老是提这件事干嘛?忘记自己还有个女朋友了吗?
明明跟个变态似的抱着她的腿乱舔,被抓包之后还一副好像是被逼无奈的可怜相,搞得好像她才是引诱纯洁少年犯罪的罪恶之源似的!
烦死了,早知道就装没发现让他舔算了,省得他又提做爱这件事!
不提会死吗?装作没发生过会死吗?
该死的乔宁!
池晓曼越想越气,气得直捶墙,她怎麽就那麽想不开,欲火冲头跟乔宁做爱,肠子都要悔青了。
磨砂玻璃门外,乔宁拿着椅子上池晓曼换下来的内裤,情不自禁的嗅了几下,鸡巴硬邦邦的胀痛,他抚慰着自己欲望,在池晓曼从浴室里出来之前,射在了她内裤上。
…
池晓曼说不清自己是什麽心理,气完之后,她反而如释重负了。
昨晚帐篷里她勾着乔宁求操又被乔宁甩开的尴尬和羞愧之情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站在道德制高点的窃喜。
而蔫了吧唧的人变成了被她狠狠训斥的乔宁!
这小变态,管不住鸡巴,还觊觎她的肉体,有女朋友还出轨,池晓曼看了一眼乔宁,长吁短叹,全是失望的口吻。
正开车的乔宁:「……」
他幽怨的看了一眼池晓曼。
池晓曼把车窗摇下来,手伸出去触摸着风,吹着口哨装无事发生。
经过她的深思熟虑之后,两人改变了目的地,转而去池晓曼乡下的奶奶家。
做这个决定的主要原因是,池晓曼现在对帐篷十分恐惧,对和乔宁睡在一个帐篷里更恐惧。
老家依山傍水,家门口的那棵大柿子树结满了红彤彤的柿子,看得池晓曼口水直流,屁股还没坐热就爬到树上摘柿子。
两人放假没少结伴到这儿玩,池奶奶对乔宁都快比亲孙女熟了:「看着这臭丫头点,别从树上掉下来了!」
乔宁拿着竹筐接柿子:「曼曼姐爬树比我在行!」
池奶奶背着手哼了一声,「你就哄她吧!」
池晓曼和乔宁在乡下玩得不亦乐乎,上山摘果子捡蘑菇,在田里挖红薯就地烤,下水拿着削尖的树枝学武侠剧里那样在小溪里叉鱼……
最后当然是一无所获,反倒是乔宁在湖里钓到了几条小鱼。
「这能游泳吗?」拎着水桶沿着回去的时候,乔宁回头看着湖水边说边脱掉了上衣。「我想下水……」
池晓曼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上:「疯了吧你,到时候泡发了都找不到你的尸体!」
乔宁挨了一巴掌,痛呼,弯下腰从小溪里掬了一捧水就往池晓曼身上泼:「就知道欺负我,坏女人,泼你一脸水……」
池晓曼叉起腰,吹胡子瞪眼:「乔宁你长能耐了啊,你再泼一下试试!」
乔宁又掬了一捧水泼了过来。
池晓曼火冒三丈,拿起桶里的瓢舀水对着乔宁也泼了过去。
两人嘻嘻哈哈的泼了半天,乔宁从头到脚湿了个彻底,还被池晓曼推进了淤泥里,踩了满鞋子的泥。
池晓曼白色T直接变成透明色,黏在皮肤上,胸衣乳沟都清晰可见,跟只穿了个胸罩没区别。
这幅有伤风化的湿身模样暂时是不能回去了,两人坐在岸边的石头上,乔宁眼睛黏在池晓曼高耸的胸上,池晓曼懒得理他,结果乔宁看了半天,忽然说说:「你的胸真的好大!」